说话的人是罗长乐的父亲罗荣,二刚很不喜欢的他命令的语气。
“你当这是末世之前啊,还来一趟。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罗荣脸色立刻变得相当差,他没想到这人会如此不客气,还没等他发作,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小刚!说什么呢,怎么能对长辈这种态度。不好意思啊罗市长,他是我家小儿子,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罗荣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十分憋屈。这个姓王的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一直可以的,人高马大的还小孩呢。
王建国看不上他,谁让上面有人保他们,面上也不能弄的太难看。
“你们是复原基地的人?我二叔是不是在你们那。”
一个短发地少女突然出现,拦在众人前面。
田一涵汗颜,现在是什么大型认亲节目吗,一趟一趟的。
未栀看着这女生有些眼熟,好像确实是之前让帮忙找墨文清的人。
墨家的人?罗荣认出了眼前少女的身份,墨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喂。”
啪的一声,车窗被打开,一双幽冷的眼睛露了出来。
所有异能者皆是一震,忽然感觉浑身一僵。
这是高等级压制?
“挡路了,都滚开。”声音不大,每个字却都像在耳边炸开一般。
周围短暂的安静之后,罗伟和艾米和王建国等人一起默契得退后。
复原基地的人离开了,拿了物资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虽然我知道他们或多或少隐藏了实力,但是我实在没看出那位统领者的等级。”
“我也没看出来,不过对他而言等级或许并不能代表一切。”毕果申和王建国站在一起,目送复原基地人的背影。
毕果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道:“上面传来消息,据说当初m市研究所,逃出去一个特殊丧尸,并且研究所那位叫付芳芳的研究员现在正在c大,付芳芳还是付源的亲姐姐,你说会不会是。”
“现在哪里没有丧尸?逃走一个两个又能有什么要紧的。”王建国摆手打断了他。
毕果申怀疑付源的身份有疑,他甚至怀疑,付源就是那逃走的丧尸。
王建国打断他是因为不想掺和这种事,现在在这种消息传递不方便的时期,m市研究所这么隐秘的消息,都能这么快传到他们耳朵里,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
他可不想让人当枪使,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他光是保护好他这基地的人就不错了。
这次的撕裂者,曙光基地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他们还有许多武器,但是如果动用了那些大型的武器,基地必将损毁更加严重,死亡人数也会成倍增长。
“爹,人家罗博过的挺好的,我看就让他在那个基地待着算了,末世路确实不好走。”不看罗长乐的表情还以为他真的关心罗博呢,罗荣没有应声。
艾米同样看着复原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刚出基地没多久,又被一伙人拦住了。
在付源发火之前,未栀赶紧探出头问道:“你也有亲戚在我们基地?”
陆翊:“?”在说什么?
“我们想跟你们一同回复原基地。”杜家康站在陆翊旁边说道,身后还带着他们的小队。之所以不在基地内跟他们说,因为不想让有心人知道。
“先上来吧。”
他们也开着自己车,只有陆翊跟杜家康上了付源的车。
一上来就看见付源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等他们上来之后才睁开眼睛看向他们。
“不想当兵了,想加入我们?”
看他说的这么说,陆翊呆了呆。
“不是。”
“那下去吧。”付源的眼睛又闭上了。
“。。。”
“我是想问你关于丧尸王的事。”
“滚下去。”
陆翊真的无语了,不知道咋了感觉今天感觉这人更难说话。
“是关于你爱人未栀的事。”
未栀就坐在付源旁边,听到点到他,神色一凛。
“我记得我们曾经在研究所有过约定。”
“并不是我们传出去的。是有人特意散布的,说研究所逃出去个变异丧尸。”
这辆车上都是付源自己人,所以陆翊才会说出来。他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已经认定了。
只说有丧尸逃出来没明着说是谁,看来以前打的威胁电话还是有些用处。但还是放出消息来试探他的底线。
挑衅他,杀气蔓延在车厢内,良久随即一收。杜家康终于喘出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会残着出去,早知道陆翊说这话,他就不陪陆翊上来了。
未栀身为当事人倒是没那么大情绪波动,“那你们去我们基地做什么?”
“不会是来监视我们的吧。”迟来插话道,虽然他是问句实际上也大概确定了,不然老大之前不会让他们滚下去。
“说的太难听了,就是来调查调查。”杜家康尴尬地笑了笑。反正他们还有付源打下的印记,也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
“听说再过段时间,网络就会恢复了。”
迟来眼睛一亮,这可是大事,上辈子倒是没这么早。
“网络能恢复?” 二刚急忙问道,这对他来说可是相当重要。
他觉得他在末世会死的话,不是被丧尸杀的,而是因为上不了网无聊死的。
“当然不是那么快,不过要是等网络恢复后,官方可能就会联合所有基地统领者,到时候未栀,你身份的事迟早会暴露。”
“暴露什么,未哥只不过异能是变丧尸而已。”唯二知道未栀真实身份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算如此,以大家对丧尸的仇恨度,也可能对你。”话没说完,但是大家也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未尽之意。
未栀知道自己不只是异能变丧尸这么简单,不过现在要他担心,他还真不怎么担心,主要是没经历过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什么实感。
而且,现在周围认识的人基本都知道他能变丧尸,好像这事根本就不是个秘密。
“兵来将挡,船到桥头,现在又不能做什么。”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