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倒是过了几天很规律的生活,一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收集物资。
今天是末世第十天,发生了一件大事。网络断了水也停了,不知道是所有地方还是只有他们这个区域。
田一涵严肃地拿着手机去找付源,“你看下这个消息。”
只见校园吧内断网前最后的一条消息,“救命,第二食堂有怪物!”还没等付源说什么,突然有人喊道
“救援队来了!!”
末世第十天,国家的救援终于来了。
他们南区的宿舍楼离南边校门还算近,第一时间得到了救援队来了的消息。
c大不是市中心,救援是从外围开始,第十天的才来c大,说实话有些慢了。
看来其他地方没那么安稳。
“陆队,这个地方收拾挺干净啊。”车上一个眉毛很粗的男人惊讶的说道
这是陆翊的副官,名字叫杜家康,他很是意外地看着外面,没想到自从进了校门,一路上没遇上多少丧尸。
要知道这里是学校,可都是学生,就算成年人都未必有魄力出门大量清理丧尸。
上面派发c大里的一个特殊救援任务,因为陆翊在附近,而且本来就要来一趟,就接了。
一辆辆军用车停在了南区寝室楼下面,车上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改装加固。
“是军人!”
“是来救我们的吗?”
几个拿枪的军人从车上走下来。
负责谈话的军人走上前“大家好,我们是WS特殊部队的,做任务期间会在此休整一段时间,等做完任务,就会带大家离开,前往安全区,希望大家不要着急。”
“太好了!”众人欢呼,这么多天担惊受怕,如今终于看见了人民的保护者,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
“请问你们有人认识法律系的付源同学吗。”
众人愣了一下,其中有个人试探地问道“是第三男寝那个付源吗。”
“对。”
“现在大家基本都住在那里,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训练时间。”
“训练?”杜家康有些懵,训啥练。
等到第三男寝那里,更懵了。
只见一个男生笔直地站在那里,他面前有个十几个人的方队,两两一组,正在对打。
这是有什么教官误入大学还没回部队吗?
只见那个给他们带路的男生,直接跑到现在前面的男生三米处,进行报告。
然后那个男生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缓缓向他们走来。
“我就是付源,你们谁找我?”
“。。。”杜家康愣了半天,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照片,里面的男生眯着眼睛,笑得腼腆,又抬头看面前姿态随意,气势不凡的人,又低头看了看照片。
是他跟不上时代了吗,还是说这孩子去参加什么变形计了?
“WS部队队长陆翊。”陆翊向他伸出手。
“付源。”付源同样回握。
“你姐让我来看你,然后带你回去。”
付源皱了皱眉
“我跟c大其他学生,应该只是顺带的吧,看来你们有更重要的救援目标,还是说你们是来探查那个第二食堂的怪物的。”不然不会是他亲自带队,而且还是这种装备精良的特殊部队。
都有,杜家康默默将这两个字咽进肚子里。
扫过杜家康的神色,付源了然。
“我也去第二食堂。”
“胡闹,你就在这里等着。”陆翊立刻拧眉
“我没在请求你,我在通知你,我不会跟你们行动,所以不用担心我拖后腿。”
陆翊“。。。。”从电话中就知道,这孩子果然不可爱。
“你们的武器能换吗。”付源有些眼馋他们的装备。
“不换。”陆翊立刻拒绝。
“你拿啥换?”杜家康还是挺好奇的。
付源伸出一只手掌,示意。
意思是五十斤食物吗,哈哈,杜康想笑,不过在末世能攒五十斤食物也真的挺不容易的,虽然不能换武器,但不能伤孩子心。
他开口想委婉安慰他。
“三百斤大米,二百斤猪肉。”付源说道。
“咳咳咳。”杜家康本来想说的话被憋了回去,瞬间被口水呛住。旁边听见这话的士兵都瞪大了双眼。
“陆。。队”杜家康可耻地心动了。
“不换!”陆翊咬牙切齿地说道。杜家康哭了,他好久没吃到肉了。
付源倒也没在纠缠,转身回到训练的地方,这里多出来的人是想跟他们一起训练,付源没有阻止他们的加入。
“待会我去一趟第二食堂。其余人继续训练,有什么事找罗博报备,今天先不用去搜集物资了。”
陆翊他们因为好奇就跟在付源后面,听见了他这话。
“那里真的很危险,那个不明生物并不是普通丧尸。”陆翊不认同地说道。
“那你给我几把武器防身。”
“不可能。”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那么多废话。”付源不是很理解陆翊的婆婆妈妈,他上辈子所谓的士兵会保家卫国。
但是却没有处处都要保护老百姓的那种思想教育。
二刚捂住脸,源子的脾气,他真的怕以后有人晚上套他麻袋。
陆翊“。。。”他也真的很想打人。
“你真是太过自负,我说过那里很危险,你过去会给我们添乱。”陆翊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性格缺陷,这样的人很让他头疼。
付源的眼神闪了闪。
二刚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当兵在说什么,怎么办,如果付源跟当兵的干起来,那他是帮还是帮。
——————
“付源,你太过自负,终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自负付出代价,你所重视之人也会离你而去。”
烛光下男人的身影,付源早已记不清他的脸。
——————
现在陆翊的身影跟以前那个男人的身影仿佛重合到了一起。
“我的确自负。”付源笑了一下。
“但以后我自负的代价,只有我自己,所以不用担心。”
陆翊听到他说的话愣了愣,付源没再理他,继续看着面前训练的人。
“源子。。”二刚也是第一次听付源说这种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所有事他都会独自承受,不牵扯任何人的意思。
未栀站的远远的,侧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