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说到这里,见面前的白素心微微一愣,所幸也不再隐藏,继续道:“过不了自己这关,硬不下心肠,过不了她们那关,忍不了眼泪。我知道这样对她们不公平,但我更不想她们离开我。”
“也许这会很自私,也会被世人所不容,但至少这样我们活得很开心。”
“若是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爱,那我就算再舍不得,我也只会爱一人,只可惜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能爱且爱吧。何必如此约束自己?惹得众人一起痛苦。”
“你这思维还真是——”白素心抬头看了陈笑也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
虽然他这一番话说得很无耻,甚至让人有种想收拾他的冲动。
但作为一个想爱而不可得的女人来说,或许陪在爱人身边,不管他有几个女人,只要他喜欢自己就好,肯定比自己嫁给不爱的人,这样过一生要强。
“很无耻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陈笑自嘲似的笑了笑,起身抱拳道。
“今天打扰伯母了,陈笑就此告辞。”
说完他转头就要走,这番话出来,估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赞同他的观点的。
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专一的对自己。更别说白素心这样的大家闺秀了。
不过陈笑不想撒谎,心里怎么想,就直接怎么说了。
白素心和自己没多大的关系,撑死了也就嫌弃和鄙视自己,她怎么看自己在陈笑心里并没有多重要。
“你去哪?”白素心见他起身,顿时一愣问道。
陈笑转头抱拳道:“怎么?难不成伯母还想我留下来吃饭?刚才那一番话,说得是有些唐突,但句句都是陈笑的肺腑之言,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伯母会愿意继续和我这种花心的男人交谈?”
陈笑这话一出,白素心却是笑了起来,淡淡道:“这是你的私事,和你我交谈并无干系,也不是你父亲出给你的考验。而是我自己问的。所以和我们今天聊得事情并没有多大关系。”
“额,那伯母的意思是,还愿意告诉我紫晶玉的下落?”陈笑闻言面色一愣,随后大喜道。
他还以为白素心会因为自己这番话,直接就说一句送客,不理自己呢!没想到是自己多想了。
“这是你父亲交代下的事情,我怎么敢忤逆?”白素心微微一笑,看了陈笑一眼眼神中又浮现出几分犯难道:
“只是——”
“只是什么?”陈笑见她略微有些为难,顿时忍不住问道。
白素心拉了拉衣袖道:“其实紫晶玉也没那么神秘,就在小乔身上,你想要的话,可以跟她要。”
“什么!”陈笑闻言顿时一愣,顿时面色变得苦逼了起来。
白素心将他表情看在眼里,顿时又道:“这是你父亲吩咐下的,他当初给我这紫晶玉可没说你要来拿,我就送给小乔做生日礼物了。所以你问我要,我还真拿不出来。”
“不过要是小乔愿意给你,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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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伯母,这——这不容易啊,东方小乔她——”陈笑话说到一半顿时住口不语,心道:“你女儿恨不得吃了我呢!还特么会双手乖乖奉上紫晶玉才怪。”
“你和小乔不是好朋友么?这应该很容易的,女孩子,总喜欢闹些小脾气很正常,你多说好话哄哄她就行。”白素心无所谓的道。
“呵呵——”陈笑闻言干笑了一声,心里却是苦逼道:“寻常女人的确是那样,但你女儿你会不清楚?她又不是普通的小女生,糖衣炮弹就找不到北了。”
总之陈笑感觉要从东方小乔手中拿到紫晶玉,简直比登天还困难。
除非——用抢的!
不过这样也太没品了,而且陈笑感觉自己也做不出来这种事,要不然当初苏烟那块紫晶玉轮得到华倾城收走?
“当然,你也可以硬抢,以你的本事,绝对可以抢得到。”就在陈笑发愣间白素心的话淡淡的传了出来。
“咳咳,伯母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陈笑立刻摆手道。
“你可以做,只要你忍心,顺便说一句,那是我唯一送给小乔的礼物,在十八岁那年。”白素心淡淡道。
她都这么说了,陈笑就更生不起抢夺的念头了,甚至他有些怀疑,白素心就是故意要让自己和东方小乔扯上关系的。
要不然送什么不好,偏偏送紫晶玉?
而自己这边,要是之前和东方小乔打好关系也就罢了,现在关系都闹僵了,她视若生命的东西,会给才怪!
“伯母,你这真是为难我了。我——我不好下手啊!”陈笑闻言顿时苦着脸道。
白素心闻言莞尔一笑道:“你父亲交代的事,我现在都告诉你了。至于怎么做,用那种方式做,全凭你自己做主。”
“当然,你要是能够放弃外面两个小女朋友,做我东方家的女婿,我还是很乐意帮你开口要的。”白素心笑着道。
“这更不可能!”陈笑立刻回绝,想想都觉得自己苦逼。
好不容易知道紫晶玉的下落,满心欢喜的找过来,却等于什么事都没做一样。
不过还好,陈笑本身也是个乐观的人,这一行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记得留在这吃顿饭。”白素心说完了一切,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陈笑告辞了!”陈笑对着白素心抱了抱拳,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还看了红姨一眼,只见她依旧宛如石头一般站在原地,仿佛守卫一般,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这该怎么办才好?”带着复杂的心情,陈笑出了古楼。
自己今天是得到了不少消息,但问题是紫晶玉还是没到手,想起东方小乔他一个头都变得两个大了。tqR1
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让她给自己紫晶玉?
白素心站在二楼窗口,见陈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出了院子,忍不住抿嘴一笑。
“这孩子——和他父亲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她说到这里,望着悠悠的蓝天,忍不住叹道:“若是当年,他也如陈笑这般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