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尽尔等,吾必杀尽!"阿星凝视疾驰而出的两人,心头急促,犹如热锅蚂蚁。
提刀挥舞,阿星猛然朝前者猛剁,声势凌冽。
对方亦非新手,挥起兵刃迎上,与阿星刀刀相碰。
然其估算不足对手力度。
锵!
兵刃瞬间碎裂,阿星的利刃疾如闪电般削断那人肩臂,一击即中,断其右肩手臂,血肉纷飞。
"我的手,我的手……"
"呀!"四周几声哀嚎,他们手中兵刃纷纷向阿星袭来。
四刀齐落,阿星身中数伤。
正欲抬手反攻,阿星旋即横刀砍中左翼两人的颈脖。
刹时血溅,刀声入骨,又有三人刀刃刺入阿星身躯。
"杀,你们全都要死,都要死去!"咆哮之间,他似乎试图通过喊叫减轻痛楚。
震天怒吼,挥动兵刃,阿星又砍倒两人,此刻十人已丧半,剩下的六人畏惧阿星的疯狂,一时竟无从靠近。
"一群废物,非黄金荣有恩,岂会俯首黄元涛麾下?"头目寒声呵斥,一掌扇退身后懦夫,大步迈向阿星。
手下纷纷避让,为其开道。
阿星停刀凝目,满面怒气地望向逼近的头目。
"给我去死!"低沉嘶吼,阿星举刀直奔头目而去。
然头目对此毫不在意,轻蔑冷笑,身形微侧,手臂扬起,将阿星手中之刀打飞出去。
刀坠地,出其不意,阿星重心下沉,转而改攻,全力一踏踩在头目的足尖上。
此乃儿戏间的小巧招式,趁人不备之时甚为奏效,是阿星行走街头惯用的防身之道。
"呀,居然踩我脚趾!"
脚底疼痛,头目凄厉尖叫,无法忍受。
遭到此等无名小混混偷袭,愤怒如狂,他手持锐爪,带起凛冽飓风,狠狠甩出,欲撕裂一切阻挡。
阿星心头剧震,本能欲往后躲避,无奈那利爪之影迅猛异常,在阿星胸前留下深深刮痕,鲜红的血随之溢出。
邻人早已察觉到他们来犯,如此喧嚣之乱更毋庸置疑。
居民纷纷困惑,不明究竟何事。
隔壁便是哑女所在的房屋,他们皆摇头叹息。
"好可怜,这般美好的女子,哎!"
"我看又是那个刘二蛋带路,真不知作恶多少孽啊。"
"这群人性情已泯灭天良,衙门也不来管,若非家中老幼,我早就……唉!"
"罢了,少惹麻烦省心事,别引火烧身。"
有人深感不忍却不愿意介入,怕引祸上身。然而有年轻人义愤填膺,毅然推车,疯狂骑行。
他知道那哑女仅剩两人在追踪,他必须放手一搏,助她逃离厄难。
庭院之中,几位歹徒无动于衷,早有几个吓得先行逃走。
他们以为那少年不过惧怕权势,逃跑而已。
屋中,尽管阿星一直咬牙苦撑,但双方实力相差太大。
战斗渐进,阿星身上伤口越来越多,血肉模糊,肋骨折断。
数个回合过去,阿星终于不支倒地。
"没想到你竟然撑过了数十合,命够硬。只是,好运不能常有。我若不是要拿你回去交差,现在就会结束你生命。"
头目俯瞰着如犬般的阿星,冷笑不止。
阿星无声,口吐鲜血,抬头盯着头目,目光坚定。
"倒也颇有一股骨气,但我不喜。打断你四肢,瞧瞧你是否仍能坚韧。"
头目再次伸出寒冽锐爪,在阿星四肢上割出道道见骨伤痕。
"哎唷。"阿星闷声痛呼,身体止不住颤动,但他咬紧牙关,竭力压制痛苦不至尖叫。
头目嘴角含着冷笑,走至一旁坐椅上,悠闲跷足。
"好小子,够硬气。但一会儿看我蹂躏你的小女友时,你还能否维持这份硬气。"
阿星血红双眸,咬破唇边,若非身负重伤,此时此刻必定拼死一搏。
数分钟后,两名歹徒抓着哑女走进屋内,另一名提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一同前来。
"大哥,小丫头抓回来了。此人企图相救,也被我整治一番带来回来。"
"很好,走吧,别忘了把门带上,我要玩个尽兴。"头目淫笑,打发几人离开。
"嘿嘿,大哥可得温柔些,别让我们连汤都没得喝啊。"
"放心,我会温柔点儿。"头目走到哑女跟前,轻易制止她的逃亡之意。
被困牢狱三年,这几日出于某种原因加入青帮,短日已令不下四名女子殒命。
部下提醒他温存,实因惧怕自己的命运。
"呜呜…"哑女恐惧不已,泪水无助滑落,望着失去四肢的阿星。
"咳咳,小依,小依,我没用,真的没用。放过她,放过她,求求你。"声音带着啜泣,阿星手足乏力,头颅犹动,拼命地磕头哀求。
"嘿嘿。"头目阴笑道,而后于哑女身上轻轻两按,转到阿星身前蹲下。
"你想让我放过她?妄想。说过要在你面前糟践你的心上人,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