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非武艺超群乎?在此,试与吾一战,看尔速,抑或吾枪疾。”张狂之笑挂于张大炮面庞。
“兄台。”大飞目睹此景,心下一凛,暗自懊悔:“吾何出此室,留于房中,此事便可避之。”
“既无胆动手,便向吾下跪。”张大炮持枪,指向地面。
然,张大炮枪口对准地面之际,微弱的枪声骤然响起。
“砰!”
随后,一物坠地之声接踵而至。
“哐啷!”一柄枪落在木案之上。
“哎呀……吾……吾指……指头……”张大炮捂住断指,惊恐大叫。
“汝岂不知,吾拔枪之速,枪法之精,举世无双乎?”李逸轻吹P1枪口,戏谑道。
“兄台牛逼!!!”大飞惊呼。
“兄台牛逼!!!”刘得光兄弟亦随之惊叹。
“此刻,该汝下跪,共议分成之事。”李逸以枪指地,示意于前。
“大……兄台,有话好说,切勿失手。”张大炮强忍剧痛,离桌跪地。
五分钟后,李逸携张大炮赔偿的三千贯医药费离去。
李逸并未苛责张大炮,他仅是一介马仔,其上尚有掌管油麻地的龙哥,正戏方兴未艾。
“大飞,速查九龙各处盗版之人,依何势力,何人管辖,或是已投社团。”
回往小店途中,李逸交付大飞一桩差事。
“此三千贯为汝启动资金,明日须见资料。”李逸将医药费丢予大飞。
“必不负所托!”大飞拍胸保证。
...
张大炮处理伤势后,带完好小弟至龙哥据点。
半时辰后,张大炮匆匆离去,未知交谈详情。
次日黄昏六时,李逸用餐之时,大飞携资料而来。
李逸将辛劳书写的十万字《鹿鼎记》交予大飞。
“此乃吾作,明日送至工坊印刷,先印十万册,再觅仓库存放。”李逸递出一万贯予大飞。
“余款暂存于汝,日后必有用处。”
“兄台,此乃兄台所着?《鹿鼎记》?”大飞观名,挠头疑惑。
“兄台,十万册,是否过多,吾以为先印百册。”显然,大飞对李逸信心不足。
“速退,汝只需听命,毋需质疑。”李逸目光凌厉。
“是是是,兄台,是吾错,即刻便去。”大飞连连道歉,随后领刘得光兄弟离去。
“小子,待吾成名,财源滚滚矣。”李逸拉下卷帘门,继续挥毫。
然,李逸刚写千字,门外传来猛烈敲门声。
“开门,开门。”门外传来呼喊。
“未曾料如此迅速。”李逸非但不恼,反笑颜以对。
随后,李逸收起笔记本,盖住打字机,走向卷帘门。
“哗哗哗”卷帘门开启,门外立四壮汉。
“大哥欲见,随行一遭。”一壮汉沉声道。
四人乃龙哥麾下武力较强者,昔日拳师,恐手下不足以应对,故遣四人请李逸。
至于为何不遣龙哥头号打手,自是担心动手,遣之请人,半途恐生冲突。
“请。”李逸关上门,随四人登上破旧车辆。
此地距油麻地颇远,步行不可,故乘车前来。
一时辰后,李逸与四壮汉至油麻地一茶馆。
一楼人潮涌动,夜深人静,皆为宾客,虽是茶馆,亦售食肆。
李逸被引至二楼,二楼亦人满为患,粗略一数,约二十人,皆恶狠狠盯着李逸。
他们气势迥异于张大炮之徒,此等人物,一看便是狠角色。
“面子不小,龙哥亲使人请,竟至此刻。”张大炮率先开口。
“下次莫再乘那车,十里路程,硬是走了六十里。如此短途,竟抛锚三次。”
“来迟,亦应找驾车者,与吾何干。”李逸直奔内桌。
那桌三人,张大炮在列,一人袒露上身,背对李逸,脊背刺有虎头,狰狞异常。
主位上,毋庸置疑,油麻地之主,何福龙,龙哥是也。
听闻李逸之言,低头食粉的龙哥抬首,望向李逸。
“龙……龙哥,车实破旧。”司机硬着头皮道。
“李逸是吧,闻君收大飞为徒。”龙哥未理司机,反问李逸。
“大飞此人,有资格为吾徒。”李逸已距龙哥之桌仅数步之遥。
“止步。”两名打手起身,伸手阻拦李逸。
“呵呵,可知今日召君何事?”龙哥取纸巾拭嘴角油渍。
“不知,亦不想知,吾来此,亦有事与君商议。”
李逸侧身,一脚踏上椅背,侧空翻越过拦路二人,继续前行。
“汝……”二人见状,面露惊骇,随即双手抓向李逸肩头。
李逸未瞧一眼,双手后摆肘击,立闻二人痛呼。
“竟敢动手,杀无赦。”二十余名打手起身,凶悍冲向李逸。
此时,纹身男放下筷子,转首望向李逸,见李逸举动,眼中燃起战火,看来,亦是好斗之辈。
“住手,皆停,吾事暂搁,言尔之事。”龙哥起身,注视李逸。
“吾欲油麻地盗版光碟、书籍之生意。”李逸一字一顿道。
“呵,吾还以为汝欲夺地盘,竟仅为此?汝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