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修这个禽兽在浴室里把沈娇翻过去转过来,从头到脚吃得干干净净,吃得饱饱的,完事后殷勤地替沈娇冲洗了身子,最后还犯贱地来了句:“咱们以后还是来浴室办事方便,事办完顺便洗个澡,挺好!”
“滚!”
沈娇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韩齐修嘿嘿一笑,替媳妇擦干了身子,顺便吃点小豆腐,最后给沈娇穿上了衣服,服务周到之极。
韩齐修神清气爽地穿好了衣服,弯腰在沈娇嘴上亲了口:“娇娇你再睡会儿啊,裤衩不急着补。”
“啪”
沈娇气得一巴掌拍了过去,声音清脆,用的力气不小,只可惜某人的皮肤太黑了,根本就看不出来丝毫印子。
韩齐修抹了下脸,乐呵呵地出去吃早饭也。
床上的沈娇瞅到了那条破了个洞的裤衩,气得把裤衩给甩到一边了,都是这条破裤衩招的,害得她都没脸出去了。
不管有脸还是没脸,门还是要出的,沈娇仔细察看了一番,觉得没啥可疑之处了,这才出去吃早饭了,沈家兴出去买菜了,圆圆壮壮也已经吃过了,兄弟俩在院子里和大宝小娇玩皮球。
沈娇随便吃了点早饭,将碗筷给洗了,再把厨房擦拭干净,准备给儿子做裤子。
先给韩齐修的裤衩打补丁,沈娇剪了块同色的碎布,麻利地踩着缝纫机,不一会儿就把洞给补好了,想到早上韩齐修说要用牛皮补洞,沈娇忍不住笑了。
真该剪块牛皮给缝上的,沈娇恨恨地想着,一个人又笑了会儿,把线头剪了,开始裁剪儿子的裤子了,温度高了不少,只要给孩子做单裤就好,快一点半天就能完。
沈娇做的是满裆裤,有些人家的孩子四五岁还穿着开裆裤到处跑,沈娇却觉得这样不好,男孩的小丁丁可是非常娇贵的,成天那样露在外面,多不安全呀!
以前她就听江玉英说过,她娘家村子有个小男娃,五六岁还穿开裆裤,有一回让邻居的狗给咬了,小丁丁虽没有全断,可至少断了一半,虽然后面接好了,可还能不能用谁也不能肯定。
当时她还没怀孕呢,当时听了就想着要是生了儿子,非得让他从小穿满裆裤不可,被狗咬这种事虽然机率较少,可蚊虫毒蚁叮咬却是极多的,叮一口虽然不会有大问题,可孩子得有多难受啊!
也因此,在圆圆壮壮他们能走路后,沈娇就给他们穿的满裆裤,除了头几回尿湿过裤子,后面一回都没有过。
沈娇将窗子打开了,干一会活就往外瞅一眼,这样就能注意到圆圆壮壮的情况,不过有大宝小娇在,她是不怎么担心的。
她不知道的是,院门口有个中年妇女都来回走好几遍了,这个中年妇女约四十来岁,面相敦厚,打扮也十分朴素,在第三回路过时,她似是下定了决心,走进了沈家院门。
“小娃娃,你们爸妈在家不?”
中年妇女推开了虚掩的门,笑眯眯地看着圆圆壮壮,特别慈祥,眼神十分热烈。
这女人说话时,沈娇正巧踩
着缝纫机,没注意到这女人进了院子,最主要是有大宝小娇守着孩子,沈娇是十分放心的,只要一有动静,大宝小娇就能通知她。
圆圆警惕地看向门口,冷声问道:“你是谁?”
妇人看着圆圆精致的脸蛋,暗自心惊,这小娃娃可真俊啊,她还从没见过这么俊的男娃娃呢,就是女娃娃里也没长得这么俊的。
“我找你们爸妈,我是你们爸妈的亲戚。”
妇人边说边笑着走了进来,慢慢朝圆圆壮壮靠近,大宝小娇冲到了小主人身前,弓起了身子,警惕地瞪着妇人,不时发出低吼声。
这妇人是个识货的,一看到大宝小娇就认出了是名贵的波斯猫,再看这毛色和眼睛,怕还是纯种的呢,妇人暗自心喜,今儿个运气真不错,不光是两个漂亮娃娃,还有两只好猫儿,都能卖上好价钱。
原来这个看似忠厚老实的妇人,竟是个可恶的拐子,平时靠着她这副颇具欺骗性的相貌,不知拐了多少妇女和幼儿,实在是丧尽天良,枪毙一百次都不嫌多。
妇人见这么长时间屋子都没大人出来,心中大喜,还以为这家大人都不在家呢,加快了脚步,打算迷晕了圆圆壮壮就走。
至于大宝小娇,不过是两只猫儿,妇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若是两条狗她还能有几分忌惮呢!
圆圆的直觉十分灵敏,一看就晓得这妇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告而进门,且眼神飘忽,绝对就是妈妈常说的拐子。
沈娇在圆圆壮壮很小的时候就常告诫他们:
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食物,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更不可以让陌生人进家门……
隔几天就要说几次,圆圆壮壮从小都记得牢牢的,也所以他们对于陌生人是非常抵触的,如同此刻的这位妇人。
妇人离圆圆壮壮他们越来越近,圆圆冲大宝挥了下手,妇人还没反应过来,白光一闪,大宝便跃到了妇人的肩上,对着她的脖子抓了下去。
“哎哟!”
大宝小娇的爪子沈娇刻意没有剪得太短,依然很锋利,平时和圆圆壮壮玩耍时都是收进去的,此时全都露了出来。
妇人的脖子上现出了几缕血痕,紧接着小娇也发起来了攻击,在妇人另一边脖子抓了一下,两只猫儿虽然已经是猫的高龄了,可因为有养荣丸的调养,身手不减当年,依然矫健灵活。
大宝小娇各抓了一下后就回到了圆圆壮壮身前,保持进攻的姿势看着妇人,妇人两侧脖子火辣辣地疼,火气冲了上来,忠厚的脸也变得狰狞。
“老娘先抓了小崽子再来对付你这两个畜生!”
妇人快步冲到圆圆壮壮面前,试图抓住小家伙们,听到动静的沈娇已经跑了出来,正巧见到面相凶恶的妇人想要抓圆圆壮壮,吓得肝胆俱裂。
“你想干什么?”
沈娇顺手抓起花坛上半块砖头砸了过去,砖头砸中了妇人的脑门,顿时头破血流,这妇人见有大人跑出来了,先是一惊,再又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