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顿了顿,又说:“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相当于多了条命。后宫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阴险的手段,其中最屡试不爽的就是下毒!”
许大茂一听,更是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嘿嘿,蛾子你这就叫好人有好报,要不怎么这么厉害的姑娘,竟然成了咱们弟妹?蛾子我跟你说,你就放心好好养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娄晓娥故意逗他:“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开心了:“女儿好,女儿我也喜欢。”
娄晓娥冷笑连连:“你当然喜欢了,你最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了!许大茂,我可警告你,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老许家的种,你要是敢在这段时间干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别怪我一尸两命!”
许大茂吓的连忙来捂她的嘴:“别别别,蛾子算我求你了,可不敢乱说。别再冲撞了送子娘娘!”
娄晓娥好奇地问他:“你还信这个呢?”
许大茂一脸讨好:“我以前不信的,可最近我觉得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所以就信了。”
娄晓娥见许大茂这样,竟然比他们两人刚结婚那会更在意自己,或者说更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
心里也想起来很多的过往,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之间虽然也有很多磕磕绊绊,有过很多不如意的时候。
但两口子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吗?她妈还经常和她爸拌嘴呢!
一想到这儿,娄晓娥倒噗嗤一下笑了,伸手抓住许大茂的脸,然后用力地朝两边拉……
大茂原本有些长的脸在她手里逐渐变圆,跟个包子似的,丑丑的,萌萌的,让娄晓娥愈发爱不释手。
“……”
次日,许大灿和刘月如带着阎埠贵、阎解成还有于莉,上了黄柏堂。
刘黄柏这方面比许大灿还拎的清楚,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上他们家去的。
刘月如有一次偷偷告诉许大灿:“我成年以后,你还是第一个进我家的陌生男子。”
许大灿抗议:“我是陌生人?”
刘月如反驳:“这还是我抬举你呢,你知不知道,在我爸眼里,一开始根本都没拿你当人!”
许大灿气结,好你个刘黄柏,刘老登啊!我拿你当岳父,你竟然……
这还是许大灿第一次看刘黄柏给人诊断呢。
之前他哥许大茂过来看诊的时候,刘黄柏都不叫在会客厅待着。
现在许大灿都成他女婿了,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的了。
就是可惜这小子已经有正式工作了,不然刘黄柏都有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让他继承衣钵的意思。
毕竟,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中医看诊离不开“望闻问切”这四种手段,就跟西医一样离不开彩超,CT跟核磁一样。
在对阎解成进行了一番诊断,尤其是中间还把阎埠贵和刘月如给请出去,单独询问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一些在床第方面的表现后,刘黄柏做出诊断:“这位同志的症状已经比较清楚了,青春期的时候就遭遇过创伤,所以发育的不是很好。”
阎解成咬牙切齿:“是?的傻柱!他仗着比我们大两岁,又学过功夫,打小就欺负我们!满院子,不,整条胡同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得听他的,一言不合就打,一打我们就踢裆!我和许大茂,都是受害者!”
于莉也是气的厉害:“这回绝对不能轻易饶过傻柱!”
刘月如嫁过去之后,刘黄柏也很关心他们那边院子的情况,担心人员过于复杂,女儿万一再受了欺负。
但好在他女婿许大灿是个厉害的,收拾了那个院子里最大的恶霸不说,还有覃虎、覃豹这两个好帮手。
以至于,女儿在那个院子里没人敢给她气受。
这就很好嘛,这才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
再看看这阎解成,白长这么大的个子,连个“院霸”都收拾不了。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刘黄柏的治疗手段都是秘密,不能细说,只不过通过这次临床观察,许大灿对他“神医”的名号有了一个更直观的认识,同时也对接下来空间该重点培育什么药材有了一个更为清晰地规划。
总之第一次治疗之后,大家是皆大欢喜。唯有傻柱一个人笑不出来。
因为这趟可不便宜,阎解成回来就跟他说了:“我告诉你傻柱,治疗一共分3个疗程,所有费用加起来起码要1000多块,这些钱全得你出!你要是敢赖账,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阎解成也是豁出去了,傻柱差点害得他断子绝孙,他为此还特意请教过阎埠贵呢:“爸过去你老说,世间仇恨最大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断子绝孙能排第几?”
阎埠贵都没哆嗦:“比杀了我还严重呢!傻柱要是杀了我,我都不叫你给我报仇!”
这回这事儿太大了,连易中海也没法在明目张胆的偏袒傻柱。
那没办法了,开全院大会吧。
“……”
今天晚上一下班,许大灿刚推车进院子,就听阎埠贵叫他:“那个小许,顺便通知一下你媳妇跟你嫂子,晚上7点,在中院,开全院大会!”
许大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好像因为他的缘故,打他来至今,这个院子里还没开过全院大会呢。
许大灿回到家里,把这事儿给刘月如说了。
这个时代的夜晚真的挺无聊的,难得有热闹看了,就连刘月如这种平时情绪十分稳定的姑娘脸上都露出了期待。
晚上7点,许大灿和刘月如手拉着手来到中院。
刚把凳子放下,就听见于莉拿他俩打趣:“瞧他们这小两口真是恩爱,就连走个路都得牵着小手。”
刘月如羞的不行,刚才她就想挣脱许大灿的手,可是奈何这家伙的手劲大的跟钳子似的,她挣不开。
许大灿不以为意:“这黑灯瞎火的,院子里路又不平坦,别再把我媳妇脚给崴了。”
于莉直笑:“哎哟哟,真够情儿的!”
许大灿捏起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交叉,冲刘月如“比了个心”:“那当然,我的媳妇,我必须疼。”
于莉看着他的那个手势,眼睛一眨一眨的;旁边就连小当都学会了,冲贾张氏也做了个“爱你”的手势,把一帮姑婆婶娘们给逗得……
从此以后,这个手势也打这个院里流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