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死乡下佬,你活腻了,敢调戏你姑奶奶?”李杏彤本来还在犹豫,听了他的话,一伸手把裤子扒掉了,她如花似玉的娇躯只剩下三点式,同是玫瑰式的内裤在臀下紧绷绷的,好像随时会绷飞了一样。山丽丽吓得不轻,乍呼呼地捡起裤子,死活要她穿回去。
李杏彤打算跟小强死磕到底,哪里听这黄毛丫头的话,只一脚就踢飞出去。这娇艳欲滴的花骨朵近乎疯狂了,秋水剪瞳如同利刃一样投向小强:“臭乡下佬,我的名声要是坏了,罪魁祸首就是你!你是强-奸犯!臭不要脸的,还笑?真以为姑奶奶不敢脱?三百万你给不给?最后一次机会,你不答应我说到做到!”
李杏彤带着骨子里的怨恨剜了小强一眼。一转眼,就见她在狠狠掐了一把,那部位立刻出现一条血印。
小强见势不妙,心说这败家娘们,哪根筋搭错啦。日后本少要做你老公的,老公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还跟我死磕上了!当下大为头疼,飞快穿上裤子,李杏彤偷偷用余光看到他那天赋异禀的老二,嘶的倒吸了口凉气。
把脸扭到一边硬是不敢看。小强摇身一变,是个衣冠楚楚的赛金刚了,挺了挺结实的身板,六块腹肌油光闪亮的滑动了一下,嘎的笑道:“大小姐,你身家百亿,钱多得花不完。日后我是要当你老公的,虽说你只是仙海第一美女,在全国估计排不上名次,但是呢,你配我小强,倒还凑合。”
“我看在你姨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娶你当老婆好了。啊,那个啥,咱俩是一对夫妻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啊,我小强在女人身上一向很大方,出手阔绰,等你缺钱花了,别说三百万毛毛雨,就三千万,三个亿,我都给!”
李杏彤气得直喘:“好,很好,你无耻不要脸是吧?你都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干什么?你不答应,我就脱了,让全村的人来看我的乃!”
李杏彤说着,玉手反剪起来,就打算解扣子。扣已经解开,玫瑰色的凶兆从她大咪咪上滑落的当儿,说时迟,那时快,一口飞剑带着银色的光华直飞过来,从李杏彤的腋下穿梭而过,直取小强的命门!
这口飞剑来得太突然了,一向机灵的山丽丽都没反应过来。李杏彤一门心思都花在死磕上了,这口诡异的飞剑从她腋下穿过打了个寒战,她才意识到有敌来犯。等她回过神来,那飞剑已经穿堂入室。
再看时,小强的两个指头夹住了剑刃。这口飞剑不是普通人用的,小强的指间有冒着热气的血浆突突了出来。他的脸色也不怎么自然,猛地伸掌一拍,长剑钉到了墙头上。
九道残影连闪,小强把傻愣在门口的李杏彤一抱,然后往床上一扔,拿大被把她盖上了。声音哄亮的招呼道:“哪位道上的朋友?找我报仇的对吧?”
大步从客厅走了出来,蔸眼一瞅,只见金秋十月淡淡的阳光下,家院内临风站着一个胡子眉毛都花白的老道。这老道是藏蓝道袍,胸口印着白色的八卦双鱼,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尽管两眼亮晶晶的,神色间却难掩悲痛。
“铁眉道长?”小强心说我草,铁眉道长在武当山修行,怎么他的消息那么灵通捏?我本来打算过天跑一趟武当山,就他的首席大弟子黑骷髅的死因进行解释。咳咳,那个啥,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道长的脸色这么难看,明摆着是来寻仇的。小强心想再不抓紧时间说清楚,恐怕要打起来。铁眉道长的点穴绝技天下第一,狂妄如小强,见了铁眉道长,也要敬他三分的。
当下堆下笑脸,热情似火的招呼道:“啊呀呀,铁眉道长大驾光临,我真是太有面子了。请,请到客厅坐!”
铁眉道长临风不动,红润如婴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不客气的回绝道:“免了!”说完两个字,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小强。小强呢,他感觉有无数飞刀在自己身上捅啊割啊,浑身都难受。
“啊呀,道长,不瞒您说,我刚从东瀛回国。正打算休整一番,明天就去武当山造该您老人家。是这样的,您的大弟子黑,黑骷髅被东瀛阴阳流的恶魔给害死了!我很抱歉,也很悲痛,无颜面对您老人家!”
“嗯?”铁眉道长的呼吸一下子就像哮喘病一样,气血一下子涌到了脑门上,大怒吼道:“这么说,我徒弟是真的死了!啊——!混帐东西,还我徒弟!我要杀了你!!”
距桃河入海口一公里的海面上,有一座海拔五百米的岛屿,这座岛全部由黑色的火山熔岩以及珊瑚礁组成。原是亿万年前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火山岛,面积达到数千平米,岛上寸草不生,起个名字叫做死岛。
早些年间一直是沿岸渔民的渔场和避风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死岛被政府秘密征用,辟为女子监狱。里面关押着全国各地来的黑道女老大、女特务以及身份特殊被判处终身监禁的女重刑犯。
死岛监狱当初征用了数百石匠和大批重型机械,打通了无数地道,花费数年时间才建成。表面看去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玄奥在石头山的内部,里面开辟了数十间石牢,牢内石壁坚硬无比。
四周是茫茫大海,而且正对着一条大河的入海口,这里水流湍急,海底深不可测,就像嗜血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就算逃出石牢,也游不上岸。它是华国最神秘、最令人胆寒的死亡监狱。关押在这里的女人,进得来,出不去,堪称是一座活死人墓。
住在活死人墓里的女人,绝大多数凶残无比,没有人性,总而言之就是女魔头的集中营。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死岛的沙滩上分散着三三两两的女犯人在晒太阳。每天这个时间段,是死岛监狱的放风时间,长达两个小时。
从沙滩向南走两百米,是陡峭的石壁,石壁下面有一眼天然的海洞,洞内被囚犯们筑起了一个个石坞。每当海潮涌入洞内,就会带来大量的鱼虾。海潮退去后,无数的金枪鱼、鲍鱼全被困在石坞里。
每当这个时候,一些处于食物链最顶端的高级女囚,纷纷霸占山头,派出手下的小喽罗到这里来抓鱼。由于牢里的女狱霸总会挑出最好的**送给管教们打牙祭,此举得到了监狱方的默许。一个身穿14号囚衣、年约二十上下的年轻女犯借着放风时间,背着鱼篓一进入洞内,突然大声嚷嚷起来:“冬冬,快看,那里有个死人!”
那个叫冬冬的女人紧随其后,她看去年约三十,是个体型丰满的少妇。胸前那对硕大的圆球,就算在囚衣的遮挡之下仍然掩饰不住汹涌。在长年压抑的环境中,她那对美丽的星眸变得有些呆滞。
但是现在,她呆滞的双眼一下子活过来了,惊喜叫道:“别胡说,死人的脸不是这样子的!我的天,这个男人好健壮!”
徐冬冬至少有十年时间没有看见过男人了。这个男人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外套一件风衣,仰面躺在洞口的石坞里。尽管他身上的衣服被水泡得鼓了起来,徐冬冬一眼就看出,这个年轻的男人还活着。
她顾不上放下鱼篓,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把石坞里的数十条金枪鱼惊得四处乱窜。探了一下男子的鼻息,徐冬冬喜道:“梅子,我猜中了,是活的!”
她的同伴郭梅子一听这男人还活着,原本是枯槁的脸色一下子充血,变得红扑扑的,激动的上前道:“太好了,我有五年没见过男人啦。
这男人真他妈的帅气,看看,这腹肌!这硬绷绷的屁股!”郭梅子像抚摸一件珍宝一样,心情激动的在年青男子身上上下其手。
徐冬冬霸道的打开了郭梅子略显粗糙的手,两眼灼灼发亮的道:“骚蹄子,你才五年,老娘尼玛十年没见男人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碰他一根寒毛!”
说着一用力,把水中浸泡的男子拖到一块大岩石上放平,三两下把男子身上的衣服扒光,蔸眼见到男子的那里立着一面旗杆,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嘶的倒吸了口凉气。
徐冬冬气喘了一阵,美丽的大眼睛冒出了绿光,猛地一口咬住了男子的嘴唇,吐出香舌来,撬开了他的牙关,开始朝他嘴里送气。送了几口气,竟然迫不及待地吻上了。
郭梅子被推到一边,本来就有气,眼见徐冬冬跟这个男人热吻起来了,醋意大发。不满的大送白眼道:“冬冬姐,你他妈的有没有搞错?他是我先发现的好不好?我尊称你是师姐,真以为拿我当丫头使唤啊?论年龄,你比我老十岁,论才干,你不及我。凤霞师父要不是看你资历老,还能挺你当组长吗?草!”
徐冬冬一通热吻,压抑多年的火山口瞬间爆发,她全身曲线都禁不住轻颤,像害了哮喘病一样粗喘如牛,闻言冷笑道:“梅子妹妹,老娘没功夫跟你废话。才干年龄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的组长,你的师姐,你必须听我的!现在,我要你出去!”
徐冬冬看着郭梅子的时候,两眼放出吓人凶光。没想到,长期受她虐待的郭梅子这一次却寸步不让,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囚服,光着身子爬到了男子的身上,一口噙住了那根东西,吞吐道:“好好吃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