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十章 妖战惊魂(1 / 1)

穿宫婚缘 范力天 3986 字 2023-09-09

怪头红脸妖精把新郞装变绿,闪着绿光,当着师太的面计算:

“蟑螂女不是贞女;最年轻的也不是。最老的四人都是贞女。还是选最老的安全......肥女人不但可食可用,还很温柔。”

怪头红脸妖精最后定下来,手指着褚敏:“就是你最老,先跟你进新房!”

褚敏非常害怕,他是鬼呀!阴森森的、凉冰冰的,还有尸臭味,大声呼唤:“不要,还我小红花——!”

怪头红脸妖精用手一指,阴牢打开一道缝;褚敏像粘在手指上似的,跟着手指从阴牢移进新房,接着怪头红脸妖精也飞进去......

新房里传来褚敏尖声惊叫:“不要!不可以!”

“哐”一声,新房门关死,接连不断传来褚敏细小的叫喊:“师傅,救我呀!师傅!”

娇巧、旻甘、杨娃娃、死艳红、蟑螂女能做的,只是在透明魔墙里慌慌张张四处看;而褚敏在新房里的情况没人能看见。

师太脸上浮现不能容忍的表情,一挥手,闪出土瓶,嘴里念念叨叨。一扔,土瓶奇迹般地穿过阴牢墙壁,围着新房转,却无法进入。

师太急得在阴牢里团团转,跺得地板“咚咚”响。

我在山塔里忍无可忍,猛吸一口气,传至双掌,对着山塔壁,“嘭嘭”两掌,掌火很大,将山塔打个大洞,从里面钻出来,一挥手,剑缩小,从山塔中顺洞口飞出。对准新房,“劈”一声,将门砍个大口子;里面传来褚敏凄沥的叫声。

土瓶从缺口飞进去;师太浑身在动;嘴念得更快;土瓶在新房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新房消失;褚敏锁在洞壁里。

土瓶转一圈回到师太手中,一无所获。

五彩仙剑还洞中盘旋;我见师太脸上的表情,觉得很不对劲,疑惑问:“收到没有?”

师太关在阴牢里,从透明的魔墙里传来声音:“法力不够,怪头红脸妖精逃走。”

不用说,要用香案才能捉住;怎么办?

褚敏从洞壁里传来细小的尖声:“师傅——!救我!”

此时,我想到的是,褚敏究竟被怪头红脸妖精玷污没有?他说人越老越贞洁,可褚敏跟完德仙有过——怪头红脸妖精说话有点不对。

师太空有道法,十二变,却破不了阴牢。

这是个魔幻牢房,高悬在空中,全部密封,四面魔墙像玻璃一样透敏透亮;里面声音靠魔墙传送出来:

“我在阴牢里,救不了你,让力天救吧!”

褚敏镶嵌在洞壁里,头发篷松,道衣紊乱,有入侵痕迹,见我在壁洞下,大声喊:“力天,快救我呀?”

我猛吸一口气,运化全身,对准洞壁,“嘣嘣”连挥两掌,洞壁打塌,乱石四溅,尘土飞扬——整个大洞灰蒙蒙,很长时间才散开,褚敏消失。

我很纳闷;回头看阴牢;没想到还在。

师太知道金光掌阳气旺盛,带有男人阳刚气息,大声喊:“力天,用金光掌击阴牢。”

救师太要紧,我来不及想,对准阴牢就是两掌;洞石打飞,阴牢消失;所有的人不知去向。

“怪了!太奇怪了!”我的大脑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我抬头四处望,除了洞内灰蒙蒙的尘埃,就是五彩仙剑飘在空中——怪头红脸妖精居然不动仙剑。

我心慌意乱,不知师太她们到什么地方去了:大声叫唤:

“怪头红脸妖精,你把女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空中传来阴森森的“哈哈”声:“有金光神力功又能怎样?照样把我没办法?”

我往地看,罩住我的小山塔也不见了,留下几把火炬。捡起一把来点着,对着大洞乱喊:“把人交出来;否则,我要毁洞了!”

洞里绿光灰蒙蒙,火炬光也不明亮;空中隐身处传来声音:“毁洞只能埋葬你,对我丝毫无损。”

我一伸手,五彩仙剑飞进手中;用火炬四处照,没看见一个人。真是怪事,这么多人,会藏在哪里呢?

“你在哪呢?把人交出来?”

传来的声音很远,像在一个小小的深洞里,人进不去:“你真傻!不杀你!快滚吧!”

“想杀我吗?真是做梦!”我怎会不知道;我有金光神力功,全身带着阳火;一个阴魂,莫说杀,碰都不敢碰。

还是从那个小洞里传来的声音:“你不要太狂!废物一个!有这几个女人就够了!”

这几个女人当中,阴气最重是师太,因为她成年累月和阴魂打交道;其它几个从表面看,阳气最重的是娇巧。然而这些只是我的猜想;至于谁的阴气最重,达到什么程度,只有怪头红脸妖精清楚。

我非常着急,一心考虑如何拯救师太,对准细小洞口,扔出五彩仙剑......

“呼”一声,仙剑缩小钻进小洞里,转一圈飞出来,一无所获。

我一伸握住仙剑四处看,什么也没有;忍不住大声喊:“师太!褚敏,娇巧,你们在哪呢?”

“哈哈哈”一阵阴森森地狂笑:“滚出洞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会把你关进阴牢!”

“你在哪呢?把人交出来我就走。”我知道他的阴牢不能关我;否则,不早关了?

怪头红脸妖精大骂:“无耻狂徒,不给你颜色看,就不知我厉害,小鬼们上!”

我拿着五彩仙剑,心里有所准备,到处看,只听声音不见人;不知他喊的小鬼们在什么地方?

“呼”一声,从我身后洞壁上闪出个骷髅头,手拿骨制大刀,对准我的头,猛力劈下。

“当”一声,砍在我的铁头上,闪出一道火光,将骨制大刀砍断。

我顺手一剑,将骷髅头从墙上砍滚下来,落地消失。

咚”一声,前面的墙上闪一下,露出两根一米长的獠牙!像弯弓一样,“嗖嗖”,两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棵獠牙扎在我的喉咙上进不去;围着我身体乱刺一阵。

我惊出一身冷汗,随手连劈几剑,将两根獠牙砍成几截,落地闪一下消失。

不知小鬼们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我很惊慌,身体发凉,大声喊:“师太!师太呀!你在哪呢?”

左面墙的乱石中,闪一闪露出师太:“力天,救我!”

我觉得很奇怪,师太怎么可能这样软弱,根本不像身怀道法,有十二变的人:不过怀疑归怀疑,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不是会变鬼魂吗?干吗不去拿香案。”

师太正欲说话,一个大黑影把师太头盖住就不见了。

我四处看,找不到师太失踪痕迹,吓出一身冷汗:“师太——!师太!你在哪呢?”喊很长时间,没有回应。

右面洞壁缝里传来“哈哈”的笑声。出现一只通红长毛的手臂,用一米长的手指,对准我的眼睛闪捅几下。

我摇头躲过。红毛臂由手指变拳,一挥打在我脸上——感觉一阵巨痛,口水打飞出来,牙打掉一颗,满嘴是鲜血;头昏眼花,心里很火,扔出仙剑,追着红毛手臂;“噼噼噼”几剑,将它斩成五截,落地消失。

我越看越害怕,全身冒冷汗,忍着疼痛,虚张声势叫唤:“还有什么招?快使出来!”

“哗”一声;师太五花大绑吊在空中;看不见空中绳头。

从乱石缝中传来声音:“赶快滚出去!否则,我要杀师太了!”

吓唬几次后,我高度紧张,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惊慌失措——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师太,别还怕;我来救你!”

一扔五彩仙剑,"噼噼噼”飞砍师太身上的绳子。

师太身体乱动;被仙剑劈成几半;遗体散开,坠落在地。

我吓坏了,收回五彩仙剑,插进鞘里;大声哭:“师太!师太呀!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蹲地,抱着师太的头对着我。“师太呀!我没这么做,是怪头红脸妖精从中作梗!”

洞顶传来毛骨悚然的嚎叫,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是你杀死了师太;我亲眼看见的;师太的徒弟们也看见了!”

五彩仙剑砍死师太这是真的,但我的出发点是给师太松绑,没想到会这样。

“不不不!没有!我怎么可能杀死师太?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的大脑发懵;师太几半身体东一块,西一块摔在地;在绿茵茵的光线下,能明显看清哩哩啦啦的血痕。我用手抱着师太披头散发、脸白嘴青、带着血污的头。

师太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熟悉;我俩天天几乎都要甜蜜;师天像位怀春的大姑娘,不知疲惫地爱我。现在她离我而去,并且是我的五彩仙剑所伤,太不可思意了!

虽然道女们没看见,但我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无法平静。

对面闪几下出现一个很大的洞。一眼能看见褚敏,娇巧、旻甘、杨娃娃、死艳红、蟑螂女,却没有师太。

褚敏眼睛哭得红肿,闪着仇恨的泪光,盯着我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杀师傅?你还有没有良心?师傅对你不好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傻乎乎地以为她们不知道;没想到怪头红脸妖精会想办法让她们亲眼看见。

褚敏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在大洞里跳来跳去,情绪激昂,用食指直直指着我的鼻子——血红的眼睛睁得像铜铃,大声呵斥:

“你还想抵赖!我们亲眼看见;是你杀害了师傅!”

“不是!我没有!只想砍断师太身上的绳子。”我吱吱唔唔有嘴说不清。

一向柔弱温顺的旻甘,也像一只母老虎;紧屋双拳,猛力捶打透明土墙,在大洞里转来转去,用手指着我的眼睛吼叫:

“胡说!你以为我们都瞎了?人人看得清清楚楚!赔师傅来!”

我怎么辩都没有用,杀人成立;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未婚妻;道女们决不会放过我,怎么办?只能大声喊:“冤枉呀!旻甘,我怎么可能......?”

我的喊声,居然那么无力,没人相信,她们都用一双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会不会,你心里明白?”

娇巧平常是个善良的女人,现在也像一只母狼,恨不得用锋利的牙齿把我撕得粉碎,然后吃掉;她瞪着像白狼一样充血的眼,冲我嚎叫:

“你是人吗?没心没肝的东西!师傅对你那样!你就如此报答吗?”

我露出祈求的目光,注视着所有的人;把视线投在娇巧脸上:“我不会!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娇巧一边哭,一边大声斥责:“这个没心没肝狗东西!是师傅收留了他;不知感恩,还杀害师傅;到底是不是人呀?”

我大脑晕乎乎的;亲手杀害师太的罪名,永远无法洗清。

道女们嘴不停地动,眼睛一个比一个凶。也不知骂些什么?如果我能把师太修复,再艰难我也愿意。然而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让她们骂吧!骂够了也就不骂了。

道女们紧紧抱成一团,一边哭,一边指手画脚骂得我心慌意乱,有嘴说不清:“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只好把师太就地埋了。”

我站起来,从腰间拔出五彩仙剑,大声喊:“变!”

“唰”一声。五彩仙剑变成一米长的黑把尖锄。

我拿着它挖坑;洞内全是石头,尖锄挖很长时间,才挖了一个小坑。

大洞里的褚敏越哭越伤心,时不时用手对准我指指戳戳:“你以为把师傅埋了就算完事;我们几姊妹出来,一定会找你算账!”

我不知如何诠释,她们才相信,说过多少遍了,还是那句冤枉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