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身穿沾满污泥的盔甲,从高头马上跳下来,走到黑古妹和蟑螂女身边说:“这么多女人,一闪就不见了,最后给我留下一个黑乎乎的。”
蟑螂女扇着翅膀,非常害怕,苦于没地方逃;也就这么会事,问:“我不是女人吗?我跟你好!反正新郞官也被巨鸟吃了。”
大肚子把蟑螂女扒到一边,骂:“一只死蟑螂!跟我做什么?”
蟑螂女爹声爹气撒娇:“既然跟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去,离我远点!一只死虫子,还想装人!你知道我是谁?堂堂正正大帅!”
这下我算明白了:原来领头特里塔塔就是大肚子。
“大帅,就大帅吧!反正我不嫌你是大帅。”咱俩在一起,很快就会生一大堆孩子。
特里塔塔腆着大肚子,看不起人:“去,到一边去,什么也不懂,不跟你说了!”回头注视着黑古妹,心里有打算:
“人虽黑点,毕竟是女人。高个头,绑起来,我需要一位夫人。”
大个头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来,尚未准备......
黑古妹趁机慌慌张张逃走。
大个头一甩手,飞出一根绳子,在黑古妹身上绕三圈,一拉,把黑古妹拽下回,绑得严严实实,拴在马鞍上。
黑古女拼命挣扎,大声尖叫:“师姐:救命呀!”
高个头找的是女人:忍不住问:“还有师姐,她在什么地方?”
黑古女停止叫喊:“不告诉你!”
高个头气得直瞪眼,咬着牙高高举起手,正欲狠狠给黑古妹一耳光。
大肚子把高个头的手扒在一边:“女人不能打,把脸打肿就不好看了!”用右手捏住黑古妹的下颌仔细观察一下,把手放下:“人不算丑,就是太黑?”
黑古妹身上没穿衣服;女人特征全然暴露在外。令人不解的是大肚子,只关心她的脸,其它地方好像没看见。
蟑螂女是女人,专门卖弄美丽,媚眼一扬,闪出秋波,不知羞耻说:“大帅,我的棕色翅膀多美丽!小脸要多白有多白,做你的夫人好不好?”
“去,去去!有多远滚多远!你去问问骑兵,有没有人要你?”
大肚子一见蟑螂女就恶心,跟我一样。我有多干净;大肚子有多脏;他的脸黑乎乎,胡须很长;头发蓬松散乱,若不穿这身又黑又脏的铠甲,人们会认为他是乞丐。
蟑螂女想嫁给一位当官的,必须弄清:“骑兵官大,还是大帅官大?”
“你说呢?”大肚子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你怎会不知?
蟑螂女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里咬着,围着大肚子转几圈:“我看都一样,穿着那个破玩意,又脏又重!”
大肚子烦透了,大声咆哮:“滚开!这地方怎么会有蟑螂变成的人?真恶心!”
大个头靠近大肚子,也不怕蟑螂女听:“大帅,听说蟑螂肉挺香!我们打仗缺粮食,不如把她杀来充饥!”
大肚子心里有想法,对高个头的主张极为反感:“那是不懂的人才吃蟑螂肉,全身都是病菌,还会传染。”
大个头很会见风使舵;既然大帅讨厌蟑螂,就不必再说;把话题一转:“大帅,女人只有一个;如能再抓几个多好呀!”
这话大肚子爱听:“是呀!刚才七八个女人,一下都没了。”
蟑螂女为了找依靠,只要对自己有利,一切都不顾:“大帅,只要让我做你的夫人,我会全部告诉你?”
大帅想:要不要以后再说:“行呀!等抓到人,就让你做我的第二夫人。”
这种叛徒行为,我怎能容忍?非常气愤,禁不住喊:“不许说,说完就不要你了!”
大帅听见声音,到处找:“你是谁?在哪呢?”
说实话;巨鸟、恐龙我害怕,穿越骑兵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在大帅面前现身,运好气,对着大肚子“嘣嘣”就是两掌,冲力很大,带着火光,将大肚子打个洞,甲片都打进去了;鲜血顺身后冲出。
大帅被打飞,撞在田埂边的一棵大树干上,弹一下,滚在地,双腿使劲蹬几下,就断了气。
所有的骑兵惊呆了,他们的大帅死了,死得非常难堪。
大个头早有预谋,大帅的死恰好为他腾出位置。
“唰”一声,抽出腰间大马刀,双手紧握刀柄,对准我的脖子狠狠劈下。
我一闪,一刀劈在马肚上,将拴黑古妹的绳子斩断,把马肚劈个大口子。
高头大马惊痛,一抬马蹄,弹腿飞起;鲜血像流水一样飘落。
大马飞向高空,终于坚持不住,直线下落,“嘣”一声,重重摔在地里,嘴动一下死去。
黑古女拖着长绳往天飞,十几个弓箭手一起张弓,对准黑古妹......
我想来不及救,只能大声喊:“不要!”
“咻咻咻!”箭飞出,“喳喳喳”一阵响,支支插在黑古妹身上。
可怜的黑古妹坚持不住,从空中摔下来;力量很大,箭尾撞地将黑古妹身体刺穿,动也没动一下,当场死亡。
十几个弓箭手,张弓用箭对准我就射;我一隐身消失。
飞箭失去目标没射中;弓箭手东瞅西看没找到。
师太反对我跟骑兵对抗,这仗打下来;双方都有损失;鉴于这种情况喊:
“力天,别打了;黑古妹已死。”
我气得直冒火,对蟑螂女非常恨;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这口恶气始终闷在心里出不来。
大个头拿着马刀喊:“隐身女人,有本事出来?”
师太、褚敏、旻甘等人吓得不敢说话。
争帅位开始了:大个头将大马刀高高举起示威:“大帅已死,这里我说了算,就地挖坑埋掉。”
矮个头别看人矮,也想当
大帅,站出来说:“凭什么听你的?这些骑兵大多数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要听也只能听我的。”
大个头“哈哈”冷笑,根本没把矮个头看在眼里;想轻描淡写把他打发了:“得了吧!矮矮小小的,谁会听你的?以前我是大帅的副手,顺理成章听我的。”
如果矮个头不出来说话,我永远不知他是谁?身高一米五五,站在大个头面前,才有大个头的手臂高;小模小样,穿着很脏的铠甲,手里拿着战刀,一点不起眼。
矮个头开始清点人数:砍死一些;巨鸟、巨型恐龙吃掉几个;跟大部队分开,来到这里才几十人:
“弟兄们,愿意跟我的,站到我的身边来。”
骑兵三分之一,站在矮个头身边;三分之二没动。
矮个头很失望!重复着刚才的话:“弟兄们,跟我保证打胜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心合力拿下东西南北中。”
连喊十几遍,没人说话。
大个头看半天,又笑一笑:“吹半天,还是我的人多。这些跟大帅在一起的人,只能听我的。”
从三分之二里站出一位中等个,大声喊:“弟兄们,愿意跟我的举手。”
三分之二里有大半人举手,人数比矮个头的还多。
中等个身高一米八,比我高;只有大个头肩高,穿着铠甲,手握战刀,毫不势弱;扫一眼未举手的骑兵:
“弟兄们,大个头没本事,只会拍大帅的马屁;跟我保证有吃有穿,还能打胜仗。”说完,还真管用:又有一部份举手。
大个头看红了眼,双手紧握大马刀,高高举起,对准中等个狠狠劈下。
中等个一闪,“唰”一声,战刀直指大个头威胁:“再砍,你就死定了!”
大个头哪能听他无力叫唤?双手紧屋刀柄,左砍右劈......
只见中等个躲闪,不见还手。
这是展现实力的时候,骑兵们也不傻,看谁的本事大跟谁?主动让出一个大圆圈,其中有人喊:“谁赢我们跟谁?”
我想找说话的人,没找到。
他们在我们的稻田里互相残杀,由几十人围成个大圆圈。
我和师太,道女们隐身空中观看。
矮个头正在想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赶快砍死一个,让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他们解决了;所有的人都跟着我。”
这个时候,蟑螂女还凑热闹,大声叫唤:“打架了,多好呀!谁打赢,我跟谁?”
我以为蟑螂女暴露身体,肯定有人对她下手,可是根本没人理。
大个头打架分散精力,对蟑螂女哼哼:“谁要你?我打赢就把你杀了,烤给大家吃!”
蟑螂女很害怕,瞪着双眼挑拨:“中等个,砍死他,我跟你!”
我看中等个不行,没有实力,只会虚张声势。到现在为止,没见他劈出一战刀,还觍着脸笑:
“好呀!三年不宰猪,蚂蚱也是肉。看好了,我说砍他头,决不砍他脚!”
大个头瞪着眼嚎叫:“吹吧!把你的狗头砍下来就没人吹了!”大个头双手紧握马刀柄,对准中等个的头横劈竖砍,“呼呼”生风。
中等个左躲右闪,舞弄战刀,明显处于被动。这样歪歪斜斜,战了五十回合,未分胜负。
真出乎我的预料,见中等个的模样,最多三个回合,必被大个头砍死,没想到会打成这样;双方对峙休息。
不过话又说回来,穿越骑兵没个孬种,差的早在沙场上死去;能紧跟大帅不掉队的人,定有他的独到之处;否则,大帅也不会要。
他们三人大战别看像耍游戏一般,若定输赢很可能替代大帅的位置。
矮个头用惊恐的眼睛注视着天空大声喊:“弟兄们,赶快上马!”
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再说也不一定听矮个头的。
空中闪一下,出现巨鸟。
骑兵们吓坏了,谁都没准备,惊慌上马;各拉一帮人踏空飞走。
巨鸟忙来忙去,一个骑兵没抓到,落在田中,用老鹳嘴嗅一嗅大肚子的尸体,血腥味很大,伸舌头舔舔肚子上的洞,用前爪帮忙,嘴咬衣甲,使劲一撕,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甲衣甩开,一口咬着大肚子叼起来,闪一下消失。
师太和我把目光移到黑古妹身上,飞过去现身;师太的手还没触到黑古妹身上的箭,吓得浑身发抖:
“太惨了!全身插满了箭;大部份对穿,拔也拔不动。”
褚敏和所有的道女现身围着观看。
蟑螂女从对面大树飞来落下说:“她太倔强!要我跟人家算了!”
我恨死蟑螂女这个大叛徒,但我不打女人,只能大声吼:“你再说,把你的翅膀烧了,看你还能不能飞?”
蟑螂女想让大家理解她,争辩:“我只是说说,什么也没做!”
出卖的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蟑螂女当着这么多人,就是不承认。
褚敏恨得要命,阴沉着脸,瞪着双眼呵斥:“杀死蟑螂女!她是个大叛徒!”
道女们议论纷纷,都想杀蟑螂女;但师太没点头。
蟑螂女站不住脚,慌慌张张辩:“杀我没用!有本事去杀穿越骑兵!”
师太心底善良,这种大叛徒也能忍,心烦道:“别吵了好不好?黑古妹的遗体还不知怎么办?这些箭有没有毒?”
只要处理不了的事,都会想到仙师;褚敏也不例外:“只能问仙师。”
我一听就烦,动不动就喊仙师,必须把话题岔开:“现在胸前有小红花,还喊仙师做什么?”
褚敏对着胸前的小红花喊:“黑古妹身上的箭有没有毒?”
传来的声音告诉:“没有,穿越骑兵以打仗为主,没时间蘸毒。”
褚敏用双眼盯着自己的胸前看:“我们如何拔掉黑古妹身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