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听褚敏这样说,心也很凉,想把事情转变一下;牵着我的手往天空看:“我们去看看美人、丽人和宓思昵,大概有十五个小时了。”
“十五个小时?离三天三夜还远着呐!”我心里明白,这是依偎修。昨夜跟师太才多久,身体都受不了,直想睡觉;可依偎修的人,却是几天几夜。可想而知,这些小白点人多少年没见个女人了,一旦抓住,不修个死去活来誓不罢休。一般凡人谁也受不了;然而小白点是仙人,才有这么大的能力。况且小白点人的岁数都很大,估计在五十岁以上。
“不管,先看看心里放心。”师太是道院领头人,眼看着这些姑娘们跟小白点人依偎修,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不修已修上了,关键不要出事。
师太和我在空中转几圈,一个小白点人也没找到;身后跟着一大帮道女和五个鸟人。师太心里很慌,预感事情不妙,把目光投到笑德先白脸上:“小白点人呢?”
五个鸟人同时伸出左手掐指,嘴里念:“子丑寅卯......”连念几遍喊:“有了!”
我睁着渴望的大眼:“有什么?”
“不会走了吧?”师太眼光闪乱,失魂落魄,非常害怕:“这可是美人、丽人和宓思昵呀?”
这个时候,师太想听到安慰的话;可笑德先不顾及师太的想法,该怎么回事,就怎么说:“你要失望了!小白点人昨天夜间带着美人、丽人和宓思昵飞走了。”
师太心黑压压的;本想她仨能出来,没想到就这样不辞而别,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能不能找到他们?”
“能呀!他们是来旅游的,不在一处就在一处。”笑德先说的话一点毛病也没有,听上去就这么回事。
既然能找到小白点人,还等什么呢?师太这样,我很不放心,只能支持。话又说回来,就算找到又能怎么样?人家不同样依偎着的:“师太,找她们干什么?你不是同意人家出道了吗?就让她们去吧?愿去哪就去哪?”
“可他们没跟我打招呼,心里黑压压的堵得慌。不行,怎么也要问问小白点人是什么意思?笑德先,你带路吧!”师太一分钟也不能等,这些小白点人轻而易举就拐走了三位姑娘,实在不甘心!
笑德先最终也没忘记卖弄他的翅膀,一伸手,闪出来:“师太;要戴翅膀才能找到?否则,无法带路。”
师太气昏了头,失去正常人的思维能力,大声骂:“真是气死我了!还要戴这个破玩意!”
本来我一直怀疑翅膀有诈,一听就不舒服:“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力天,你怎么想都可以!不戴上翅膀找不到?”不知笑德先那来的歪理,非要逼师太戴那破玩意!
我竭力反对,瞪着眼劝:“师太,咱们不戴翅膀,回去吧?”
“回去能安心吗?虽然批准出道,但她们依然是我的徒儿,到什么地方,心里总要有数呀?必须问问小白点人是什么意思?”师太不到黄河心不甘,这可是三个人呀!师太在她们的身上都花得有心血,突然就这样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怎能安心?
笑德先就想着他的翅膀,生怕安装不上:“师太,我帮你戴翅膀好不好?”
师太一心只想找小白点人,也不管戴上翅膀拿不下来会怎么样:“想安就安吧!真不是个好东西!处处刁难我们!我快要气疯了!”
笑德先目的已达到,一扔翅膀,闪一下,长在师太背上了。
戴是戴上了,师太还是不放心。“力天,快给我看看,有没有毛病?”
我飞到师太背后,把翅膀直竖起来,仔细检查;和刚才安装的一样:“没问题。”
师太打开翅膀,有十米长,拉着我的手飞起来;转来转去,怎么也飞不走。师太费了很大的劲,累得够呛,心烦道:“笑德先,你不是说戴上翅膀,能找小白点人吗?”
“是呀?所有的人都要安装;否则,飞不走!”笑德先真的很坏,趁人之危,谁都不想戴他手上的破玩意。
师太的态度很明朗,只能骂骂,其它办法也没有:“你们真的很害人呀?人家愿意戴就戴,不愿意戴就算!”
“是呀!我们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就等她们愿意。”笑德先真会想办法,师太已经戴上了,其她人不戴,翅膀飞不了,怎么办呢?
师太憋得没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到姑娘们脸上:“谁愿意戴翅膀?”
许娟娟戴过一次,很喜欢大白翅膀,戴上它飞,一点也不累:“笑德先,帮我戴吧!刚才还没玩够呢!”
繁得轩心里藏着什么,脸色显得更紫:“要戴戴我的,不戴就别戴。”
看来许娟娟再也不会原谅繁得轩了:拉着长脸:“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真烦人,死开点好不好?笑德先给我安装吧!”
笑德先一句话也没说,一扔翅膀,飞到许娟娟背上,闪一下,就长在上面了。许娟娟打开翅膀飞一圈,非常漂亮,像天使一般,很满意。
方媛媛也被迷住了,一个个真是疯了,好像她们不知翅膀有诈似的:“我也要戴?”
封德轩生怕别人给方媛媛安装,还没等笑德先问话,主动说:“我来帮你戴。”
方媛媛不讨厌金人封德轩,她俩有过的事,想想很快乐,点点头。
封德轩扔出手中翅膀,飞到方媛媛背上,闪一下,就长上了。
方媛媛打开翅膀飞一圈回来介绍:“真的很轻,翅膀会飞。”
我仔细看看,许娟娟和方媛媛的翅膀一展有八米左右,而师太的翅膀有十米。
姑娘们只要有玩的,事情就摆在眼前,不戴又不行。
娇巧主动站出来:“既然很轻,我也想试试?”
笑德先戴翅膀前,还要先问:“要我帮你戴吗?”
“不要,让闹德先安装吧?”娇巧也会想,闹德先始终是跟自己有过的人,他戴的翅膀比笑德先靠得住,况且不高兴,让闹德先拿下来,他不敢不拿。
闹德先也不想让笑德先给娇巧戴,从手里拿出一对翅膀,往空中扔,转一圈,飞在娇巧背上闪一下,就长在上面了。
娇巧打开翅膀,自由自在飞,转一圈回来,眼睛很亮:“真的像天使!好漂亮呀!”
娇巧们戴上翅膀,飞起来都说好,所有的道女也都要戴。五个鸟人把手中的翅膀全部抛向空中,飞到道女们背上,闪一下,全长上了。
这下笑德先没屁放了吧?师太早等不及了,像张开的弓箭,随时等待发射:“笑德先,带我们找小白点人。”师太的话,没人回答。又连喊几遍,依然如此。师太注视着姑娘们问:“人呢?”
能告诉的是许娟娟:“他们走了!”
大家都知道,五个鸟人会隐身,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师太的心难很受极;笑德先当面把我们骗了,大骂:“这五个该死的鸟人!这下完了,背上的翅膀拿不下来了!”
我恨死笑德先了,本来他跟师太有过,我心里的伤疤都很痛,这样不更痛了吗?大声喊:“笑德先,你们出来?”
师太急得没办法,一边要找小白点人,一边还顾及背上的翅膀,尖声尖气喊:“笑德先——!死到哪去了?”
所有的道女们都跟着喊。然而,只听风“呼呼”吹,却不见五个鸟人的回应;怎么办?
正在我们走头无路的关键时刻;师傅突然现身:“徒儿,喊什么呢?”
师天和所有的道女们都露出明亮的眼睛,渴望仙师指明方向。
我把刚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感觉很奇怪:“师傅,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师傅念念不忘时空隧道,说的也是时空隧道的事:“为师发现这里出现时空遂道;果然有,你们要小心,钻进去就出不来了!”
师太见仙师如见救星,一秒也不能等:“仙师,我背上的翅膀能拿下来吗?”
仙师风尘扑扑,有远道而来的痕迹,左手拂尘随风飘荡,脸上眉须飘飘扬扬:“不能,翅膀被仙法锁定;加了密码,只有让戴翅膀的人解码,才可拿下来。”
师太一听心凉了半截,笑德先真是个大坏蛋,不但不带我们去找小白点人,还骗我们戴上了他设置的累赘,这下完了,小白点人找不到,翅膀也拿不下来:“仙师,他们太害人了!这五个鸟人走了吗?”
仙师伸出左手,掐指算算:“到别的地方旅游去了。”
师太露出渴望的眼睛,凝视着仙师:“他们会回来吗?”
仙师做事认真,从不欺骗人,况且师太是我的未婚妻,也算是师傅的徒儿媳妇,怎么可能说假话呢?“不会。”
“为什么?”师太很困惑,他们跟娇巧和方媛媛有过,也舍得离开吗?
“因为没找到心中的人。”仙师的道衣,被风高高吹起,也没弄一下。
师太气得眼里直冒火,飞来飞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声骂:“该死!这个破翅膀永远长在我背上了!”
仙师不这么认为:“长在背上有什么不好?人更美丽,走到哪里都受人欢迎!”
“我是道女,能到哪去?”师太烦透了,不知怎么办;心里始终惦着美人她们。
仙师是见过世面的人,岁数又这么大,什么困难都经历过:“道女可改变,三十年何东,四十年何西!好了,本仙要走了!”
不能让师傅就这样走掉:我很着急:“师傅,我的衣服烂成这样,给我换一件吧?”
师傅说了一句让我听不懂的话:“既然衣服总烂,就给你造一件永远不烂的衣服。”师傅轻轻动一下拂尘,变件肉衣,长在我身上了。
我仔细看,像没穿衣服一样,遮不住身体!“师傅,我不要这样的衣服,走到哪,会让我很尴尬!”
师傅也不强迫,这样设想:“既然不要,还是穿道袍吧!”
“不,我要休闲装!”我已出道,很烦道袍,走到什么地方像个道士。
师傅勉强一挥拂尘,一套新休闲装穿在我身上;我仔细看,长在身上的肉衣依然还在,着急问:“师傅,肉衣还没拿下来?”
“为了控制你发胖,肉衣不能脱,他对你没任何影响。”师傅这样诠释,虽然不喜欢,但没坏处,就勉强接受下来。我穿着肉衣,始终很别扭,心里极不愿意。
师傅早看出来了,须说明一下:“穿一穿就习惯了。”
我只能忍一忍,也没问,影不影响上厕所,或其它的?
师太最担心的是美人们,趁仙师在,有问题就问:“仙师,小白点人在什么地方?美人、丽人和宓思昵还在不在他们手中?”
仙师掐掐手指,嘴里念叨一会:“难怪要给你们安装翅膀?原来?”
“原来什么?”师太才听到半句,心很慌,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
“小白点人飞出两万多里,有翅膀,才能追赶上!”原来仙师也赞成安翅膀,真令人费解。
师太皱皱眉头,很困惑,心里有话要说:“我们没翅膀,不同样能飞吗?”
“飞是能飞!消耗能量太大,很可能找不到。如有翅膀,自己会飞,不用动,能轻松找到?”仙师的话很有道理,我也分析过了;可是翅膀张在背上挺烦人。
根据仙师的说法,这五个鸟人害我们的性质发生变化;看来这五个鸟人不是害我们,而是帮我们?为何不带路?还藏起来呢?
“自己去考虑吧!本仙要走了!”仙师没这么多时间,还要探测时空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