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师太身边,像个大傻瓜似的,什么也做不了。原来师太的心已花;对笑德先念念不忘,若要让师太死心,除非笑德先消失,可我又没这个能力。一旦打起来,消失的人肯定是我;抱着这种想法看笑德先,气得我两眼冒火,只能强压下去。笑德先的存在,对我跟师太的感情始终有威胁。
师天“嘻嘻”笑个不停,像怀春的姑娘,在笑德先面前卖弄;脸上笑成一朵花。让人越看越年轻,似乎才有二十岁了,一点也看不出受孕来。
笑德先为了在师太面前卖弄自己,一挥仙法,“咻”一声,一道白光飞上天就没了,好半天从空中直直下来一道彩虹,闪着七色光,在阳光下虽不怎么明亮,但能隐隐看见;彩虹直穿师太身边露头,仿佛专为师太制作;头部涌出很多七彩水,飘在空中,款款变成一条彩河——彩虹水流干,头部一缩,飘离水面五十米......
笑德先用白手指着,大声嚷嚷:“美女们;想容颜不老就修仙;变成仙人像我们一样,上能通天,下能彻地;中能了解过去与未来;入水前脱离的,奖励我或完德仙,任凭你选?”
笑德先修仙概念我总算明白了,专跟女人修,谢绝男人进。其实是转过大弯,弄了个破彩虹桥。谁都知道七仙女和牛郎,在七夕这天带着孩子会面,后人引伸为红线桥。
师太是见个世面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但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一个老女人,为何火劲如此大,兴致脖勃:“如果入水前出不来呢?不就捆绑入水了?呛水怎么办?”
笑德先用的是七彩浅水;事先考虑过意外现象。“不会呛水!水下没水,一入水就从下面出来了。”
我知道师太时时刻刻等不及,跟其她女人不一样;她看一看,就动了心:“我想修,再修年轻十岁!”
看来弄半天,笑德先是想让师太入套,一旦征服师太,很可能再次打开道门,让道女们出道;棕人完德仙不就有希望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前次师太给我戴上一顶帽子,还没拿下来,现在又准备给我做一顶新的戴上,这怎么能行!我心慌意乱阻止:“师太,不可以!你已修炼过了,不能再修!这样下去,不就成小孩了?”
师太哪管我的感受?觉得满意就好;显得异常顽固:“我就是要变成童颜?不许任何人打搅!”
打扰指的是我。可我不努力制止,一点希望也没有;师太明知怎么回事?就是要这样做,我有什么办法?受伤害人,只能是我。
笑德先白脸笑得合不拢嘴,只能眼看着他的阴谋实现:“师太让我为你捆绑。”
道女们个个睁着大眼睛观望,注视着笑德先表演。
笑德先有预谋,当然想当众显示自己,一挥白手,空中出现一根魔绳,飞转几圈,将师太捆绑得严严实实。
我和道女们的想法一样,这不是受罪吗?好好的人,怎么愿意让人家如此折磨?
师太不因为捆绑沮丧,居然露出微笑,迎合游戏:“这样捆绑,我能上天修炼吗?”
笑德先笑眯眯的比比划划:“进彩虹,双脚一蹬就上去了。”
我的心慌极了,又要眼看着笑德先给我戴帽子了,怎么办?师太也不听;只能再次喊:“师太,一人进去不安全,我跟你去!”
笑德先风度翩翩,潇洒一笑,宣布游戏规则:“对不起!七彩虹为美女设置,你不能进。”
我心黑压压的,思想乱极了,大脑一片茫然,不知如何应对眼前发生的事。我非常气愤,忍耐到了极限,很快就要暴发了:“样样都为美女设置,男人哪有空间?”我一蹬腿飞进七彩虹,里面很热,一股力量把我弹出,直接冲进水里,从水底出去,全身湿透了。
笑德先白脸一翻;厉声呵斥:“不许捣乱!说进不去,就进不去!非要钻进去试试?有什么用呢?”
我飞到师太身边告诉:“七彩虹里很热!不是人呆的地方,还是放弃吧?”
师太有她的理由,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想修仙怕什么热呢?”师太全身捆着魔绳,根本没看我一眼,一弹腿飞进彩虹;果然很热,全身冒汗。师太用脚使劲往上蹬,热得受不了,准备后退,可是回不了头,“呼”一声,穿戴没来,魔绳依然绑得很紧。全身出汗,一股冷风从下向上吹,师太感觉凉爽很多,“嗖”一声,把师太吹到彩虹顶;有个大刷子;师太一到,自动旋转;魔绳消失,从上端“哗哗”洒下七彩水,大刷子从上到下帮师太沐浴,洗得干干净净,七彩光一闪一亮。师太感觉很仙,迷迷糊糊,在七彩虹里不停转圈,半小时,七彩光消失,大刷子不见了。师太直线下坠,刚到水面,飞出去,身上没有穿戴,魔绳不知去向......
笑德先白着脸皮微笑:“师太;恭喜!你是赢家!我和完德仙,随你选一个!”
我心里很慌,制止无效,只能说:“这是圈套!师太,你的穿戴呢?”
“我不知道呀?在七彩筒里自己就没了?”师太全身冒着汗珠,积聚一起,顺着往下淌;刚沐浴过,又被汗透;湿漉漉的,没感觉需要穿衣。
我的心很火,恨死笑德先!他处处耍弄师太;就想看师太的身体。可是师太是我的未婚妻,只能我看。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占我的便宜:“笑德先;师太这样你很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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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美不美,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一个打杂工!管得也太宽了吧?”笑德先翻着白眼跟我哼哼;他想长期拥有师太,排出一切障碍,阻止我的行动,随时置于我死地。
我说话他哼哼;师太当众也不能怎样。虽然身边的人都是姑娘们,也有受辱的感觉,毕竟不是师太心甘情愿的。师太凝视着笑德先的白脸:“我的穿戴呢?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让师太不高兴,仙境再美丽,也要弄砸掉。笑德先心里很清楚,翻翻白眼,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容,表示不好意思,一挥手,“呼”一声,穿戴闪一下,就穿上了。师太有感觉,低头看,是自己的道衣。可是师太的身体被所有的人看见,特别是五个鸟人;他们都是仙人,怎么会这样不要脸?
笑德先笑容消失,潇洒模样不见了;可他欣赏师太,因为在众多的美女中,认为师太是最美的,甚至远远超过娇巧、方媛媛和许娟娟。别看她数岁大,看上去最年轻,身材特别好,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师太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刚才你们也看见了,皮肤光滑细嫩,尺寸标准,线条舒缓,恰到好处;是真正的魔鬼身材!通过修仙,越发水嫩了。”笑德先心里惦着师太的好,当众求:“师太,出道吧!嫁给我好不好?”
师太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特别需要心目中的人称赞,这几句感叹,哄得师太心花怒放,刚才的尴尬不快,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赔着笑:“别求我,出道不可能,这么一大家人怎么办?你的奖励我放弃。”
有想法的人不只我,褚敏也想让潇洒的白人喜欢,就要黯淡师傅,显示自己:“笑德先,你知道师傅有多大岁数吗?”
这个问题,笑德先很感兴趣,现在有人要告诉,就随便乱猜一个:“看样子刚好十八岁。”
褚敏这下满意了,把笑德先引入正题,借此抬高自己:“错!十八岁怎么可以做我的师傅,有五十多了?你还做梦吧?”
笑德先的目光重新落到师太身上,从头到脚仔细审视一遍,跟厨敏说的一点也对不上号,只好掐指算算,大惊:“我的天呀!今年五十一岁!看上去怎么会这么年轻?还怀有身孕,居然看不出来?”
褚敏的目的已达到,还想卖弄几句:“如果师傅出道,你还会想入菲菲吗?”
师太并不在乎褚敏怎么看,也不想与她计较;数岁大小不是衡量身体美的标准;褚敏才二十八岁,只有师太岁数一半多一点,却像三十多岁的人,虽然没生过孩子,但谁能看出她是姑娘来,她和师太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师太的姐姐——又肥又大的身体,是整个道院最丑的女人。
褚敏大力贬低师傅的人格,并未实现抬高自己的愿望,恰好给人一个心里对比。
笑德先是个精明的仙人,褚敏的心思一目了然。不过,师太身怀有孕,的确是件事,不能把师太娶过来生别人的孩子;这对自己有多大锈辱呀?关于这一点,笑德先心里暗藏想法。
我跟笑德先和褚敏想法不一样,希望没人打师太的主意。
褚敏的话对师太虽有攻击,但无意间帮了我忙,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有人心里惦着师太。
师太的美丽,时刻征服着笑德先的心,尽管知道有孕有能如何?笑德先和师太有过的感受,不是跟每个女人都有的。师太的神奇,令人久久难忘。她的身体并非变成这样,而是长成的。笑德先通过大脑权衡,对师太兴趣依然不减。自从有过,一闭眼,大脑里全是师太的身影,甚至每个微小的部位也不会忽略,只要想到师太的好,心里就念念不忘:“师太太美了!管她多少岁呢?只要愿意跟我,就会好好对她!”
我心里大骂:笑德先真是疯了!人家都告诉他,还执迷不悟!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真给仙人丢脸!我一直在寻找师太变年轻的原因,如今尚未找到。师太给我的感觉很特别,比别的女人强千万倍,难怪才跟笑德先几个小时,就把他轻而易举征服了;原来是魔鬼身材起作用。
笑德先为师太设置的游戏失败,按道理该收场了;然而,笑德先期盼另一位道女落网,万一也像师太那么神奇,岂不更好?笑德先把话转为正题,大声宣传:“玩游戏了,还有谁玩!操作简单,安全可靠,师太顽过,保证没问题!”
笑德先的游戏我并不感兴趣,最怕的是他在这里忽悠,弄得人心惶惶。师太的美,在我大脑成为固定模式;身体的敏感,热度,以及对男人炽爱,令人久久难忘;这就是为何我在乎师太的原因。但我是男人,不排除对其她女人的好奇。有时我在想,她们的小脸都不一样,对男人的感受可能也不一样!就因有这种心态支配着我去幻想别的女人;但我知道师太是最好的,却又不能肯定。因为万事万物存在,都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也许有比师太更神奇的人。我站在师太身边,心堪堪平静下来;看来笑德先挖空心思想办法,也不会打动师太的心。
笑德先宣传一遍又一遍,他的所作所为,都在道女们的视线里;没人再相信;喊半天也没人理。笑德先大煞风景,一败涂地,兴味索然,没精大采飞靠一边。
我以为就算完事了,他们也该收场了;没想到完德仙站出来,觍着个脸大声喊:“各位美女:师太修仙,实现水嫩容颜;可见七彩虹对人体滋润多么有效!这是你们亲眼看见的;师太进七彩虹前二十二岁;出来变成十八岁的美女,整整年轻四岁!恰好达到师太所需岁数!”完德仙棕色嘴皮、灵巧翻翻着,招引所有道女们的眼球,连续不断忽悠十多遍,没人进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