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食人水鲶

我很纳闷，问：“刚才一只，现在突然有这么多？“

蛇女大惊：“这些奇形小动物，是不是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才出来的？”我正在困惑，从侧面出来一只奇形小动物，一弹腿向我飞来。

我一闪身，一口咬着蛇女背不放，滑溜溜的，有一米多长；蛇女吓得大声尖叫，露出惊恐神色；把我吓坏了！感觉全身发毛，起鸡皮疙瘩。

本能就是一左掌；把它打在地；跑几步，倒下死去。

我擦亮左掌光，照一下，心里很害怕，问；“这是什么动物，居然会咬人？。”

蛇女说：“我也不知道，咬着我的背，不知咬得怎么样？会不会有毒？”

我把蛇女放下来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蛇女把练功衣翻开；我用左手光照一下。背上咬了几个牙印，还流着血；微微红肿。头上突然掉下一只，一落地，一口咬着我的脚拖着就跑，人一斜翻倒在地，

背擦得很疼，身体四处乱碰；全身毛茸茸的，不知它把我拖向何方。它在岩石边停下，用牙使劲咬我的脚。

蛇女在一边“啊啊”惊恐尖叫，却不知过来帮忙。我本能推出一右掌，“嘣”一声巨响，把奇形动物打烂，肠子都打出来了，翻倒在地。

蛇女大声喊：“力天，到处都是这种动物，怎么办？”

我爬起来，刚走到蛇女面前，不知从哪飞下一只。蛇女又蹦又跳，使劲叫喊。我一掌打下，“嘭”一声，把它打进沙土里，动也没来得及动，就死了；鲜血染红沙泥。“

我用左掌光照四周，用右掌击打，见墙缝里有动静，就是几掌，打下一大堆，“唧唧”声消失。

突然从水里伸出亮光蛇头，一弹水飞起，来到蛇女面前，用尾巴在蛇女脖子上转几圈；蛇头搭在蛇女手上。我很困惑，问：“飞蛇是什么意思？”

蛇女介紹：“这里是死洞，出不去。要想出去，只有水里才能钻出去。”

我非常害怕说：“洞里有这么多奇形动物，水里万一有什么东西咬我们的脚怎么办？”

蛇女说：“咱们没有选择，想退回去，连退路都没有；不下水不行！”“飞蛇能带我们出洞吗？”“能呀！”“你敢下水吗？”“有飞蛇在我身边，我不怕。”

我用左掌光照一下水，很混浊，水里石头发白；在水里走几步，咬咬牙说：“要下就下吧！你引路，我跟着。”

蛇女把飞蛇从脖子上绕几圈拿下来，拽着蛇尾巴，跟飞蛇钻进水里；我紧跟其后。我们潜水向前游，在水中睁开双眼，前面游过来一条水鲶，两米左右，

飞蛇张着大嘴对着水鲶；水鲶不敢靠近，一头钻进深水，突然我的脚被什么东西咬住；回头一看，惊恐发现，刚才看见的水鲶用大嘴咬住我的脚往深水里拖，

不知把我拖向何方。我想喊，在水里喊不出来。水鲶回拖速度很快。蛇女根本没发现，一会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我吓出一身冷汗，孤独无援，用双脚使劲蹬，

刚蹬脱没游几步，又被它咬住......我不知金光掌在水里有没有用？一心只想跳命。可是水鲶很凶，咬着我拖上拖下，来回翻滚。

我一弯身，对着水鲶就是一右掌；水里阻力很大，掌力打在水鲶身上，把水念打昏。我蹬腿往前游一会，迎面过来四条一样大的水鲶。

我的心里很慌，想躲也躲不过去；用双掌猛击，击翻两条。另外两条；一条咬住我的脚，一条咬住我的手臂，翻滚着向后拖。

不一会，把我拖进黑乎乎的深水里，有很多淤泥；把我咬翻在淤泥里。

我一弯身，推出两掌，打在水鲶身上。两条水鲶打昏，翻着白肚。我拼命挣扎，幸亏淤泥浅，才从中逃出来。

我没命我往前游，出现很亮的光，我心里明白，肯定到了洞口。

一蹬腿露出水面，下面是悬崖；我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冲下去。我魂都吓飞了，大声惨叫，“啊——！”一声，从悬崖冲下去。

我在空中翻滚；水冲力很大，一落千丈，掉进下面水里，直冲水地。我往前游一阵；一蹬双腿露出水面；拼命喘息，感觉大腿被什么咬住，一使劲把我拽进水里。

我用双手拼命打水，无济于事。只听水“呼呼”响，把我拖进深水。我在水里睁开双眼看，是一条三米长的水鲶，咬着我的腿跑，刚到深水处，又过来一群，

条条三米多长，围着我转，一会冲过来一条咬我腰；一会冲过来一条咬我手，还有咬头咬脚的。我本能推出双掌，打翻好几条，水鲶一松口，我双脚一蹬露出水面，

刚想弹飞，又被拖进水里。我很害怕，到处是水鲶，一条比一条大。

我连打出十多掌，把身边的水鲶打翻，抓紧时间蹬出水面，弹腿飞起，一条水念咬住我的五个脚指头，使劲往水里拖。

我一使劲，把水鲶从水中提高两米，它坚持不住才松嘴。我逃脱飞上岸；脱下水鲶撕烂的道衣，拧一拧，铺在河边刺篷上；大刀也不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非常担心蛇女，顺河大声喊：“蛇女，你在哪呢？“我喊了一遍又一遍。河里没回应；我的肚子饿极了；”咕咕“叫。我想，刚才打死好几条水鲶，能不能冲到岸边来？

我四处搜索河岸，一条也没发现。蛇女也不在，又饿又着急。

不知蛇女从河里跳出来没有。我飞到河对岸四处找，大声喊：“蛇女，蛇女！你在哪呢？”

没有回应。从空中飞来一只黑鸟，比斑鸠小点。我想弄到它；它扇扇翅膀，翘翘尾巴飞走。我的肚子很饿，渴望天上掉陷饼下来；用眼睛搜索河两边。

突然，一条水鲶翻白肚漂在水面，我心里明白，肯定是刚才打昏的，立即飞过去伸手抓尾巴，很滑，抓不稳；它用大尾巴甩几下，钻进水里。

我激动半天，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吃的也没有；蛇女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收起刺篷上的道衣顺河下飞，一边看一边喊：“蛇女，蛇女！你在哪？”

我喊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没回应。我沿河下找，试图在水里或河岸边发现她；可是一样也没有。

蛇女难道被水鲶吃掉了？我不敢下水，一路往上找，来回找几遍，怎么办呢？去道院告诉一声？还是再等一等，万一她浮出水面，没人看见怎么办？

突然一条三米长的水鲶转着圆圈，翻着白肚，一会就不动了；我高兴得快要疯了；飞过去用双手抱不起来。

我找来一根树枝，戳着鱼腮推上岸，用双掌烧熟一部份，扒开鱼皮，撕下鱼肉，狼吞虎咽吃，像没喉咙似的......

空中飞来蛇女、道姑和几位道女落在我身边。我大声叫苦：“蛇女，让是找得好苦呀！水里的鲶鱼会吃人。我身体到处都被鲶鱼咬过。”

蛇女关心问：“没事吧！”“没事，你呢？背上的伤好没有？”“还没有，哪能这么快？”

“你怎样出水的？悬崖下面水鲶很大，都三米多长，一群群的，不知有多少？““我根本就没下山崖，一出洞就飞走了。别说了，跟我们回去吧！”

道姑关心问：“鲶鱼伤着你们有？”“没有，我是铁头金光身，咬不进去；但我的道衣全被撕烂了。”“撕烂不要紧；回去我帮你缝制。”

我吃得很狼狈，满嘴满手都是。道姑拿出她的手帕递给我；我随便擦擦嘴和手还她，手帕上有道姑的女人味。

道姑说：“走吧。”蹬腿飞起；蛇女和道女紧跟其后；我最后。

我们飞向高空，一降落就到了道院门口。扫院看门的道女迎上来大声喊：”师傅回来了！“嘻嘻哈哈”出来一群道女，问长问短；问什么的都有。

道姑带着我们左拐右弯，找到一个小屋说：“力天，你们出去几天了，大家都很着急；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看看小屋不错，干干净净的，还有一张木床，坐下就不想起来。道姑喊：“娇巧，重新给力天缝制一套衣服！”

娇巧问：“力天，还给你缝制道衣吗？”“不要，我要练功服。”“练功服要几天才能缝好！你能等这么长时间吗？”“不能等怎么办？你缝快点呀！”

“前次为你缝制道衣，忙了两天两夜，什么好处也没有。这次怎么也要给我一点好处！”“你要什么抓不稳，？”

“我想练功呀！谁都想跟你练？人家蛇女跟你练过，就不一样，多大的顽石，一掌居然击碎了。”“想练就练呗！”

在场的道女异口同声说：“我们也要练。”

道姑发话了：“练功大家一去练，让力天这台上教！”

娇巧说：“我想单独练。”所有的道女都争着说：“我也想单独练。”

道姑想一想：“不行！咱们没这么多时间，力天在台上教，大家一起就学会了！”

美人猛拍掌，大声喊：“姐妹们，想练功就去大院！天黑了，只能等明天！”

我说：“别吵了！我很累，要休息。明天再说！”

娇巧说：“力天，我要为你缝制练功服，如果单独找你会跟我练功吗？”

“会，我会好好教你。”

道姑大声喊：“好了，都去吃饭吧！明天拿出就在院一起练！”

道女们都不想走，看着我很新鲜。道姑问：“力天，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我说：“我太累了，就想睡觉。”

“你睡吧！我们走。”道姑把所有道女赶出来；锁上门走了。

我很累，一倒下就睡过去......半夜有人弄门，嘁嘁喳喳小声说话，把我吵醒。其中一位道女问：”师傅的钥匙你拿到没有？“

另一位道女说：“师傅藏在内包的，我不敢翻。”“你没拿到钥匙怎么办？我俩还是进不去。”“我用洋钉撬一撬，看能不能撬开。”

有人开始弄锁；我刚听见时很奇怪，时长了也不觉得，让她们去撬吧！反正也撬不开。我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我被开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大亮，进来的是道姑和一大帮道女。道姑说：“力天，你也起床，今天我们要去挖地。”

我很奇怪，问：“不是教她们练功吗？怎么要挖地？”“不挖地，这么多人吃什么？”

我辩解说：”我从来没挖过地。“

道姑一把把我拽起来，说：“所以，才要学！走吧！大家一起走。”

我磨磨蹭蹭不想动，从门外进来一位道女慌慌张张大声喊：“师傅，师傅；不好了？”“怎么哪？”“蛇女翻着白眼叫：”鬼，鬼呀！鬼！像中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