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你的感觉很不一般。”小声却清晰的说完,南宫忘川的脸上立刻染上了可疑的红色。
苏锦溪却对此表示很无语。
“.......”想说点什么,但张口结舌的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可南宫忘川却对她有很多的话。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要是李轻尘不愿意,我愿意娶你。”
苏锦溪听完,只觉的自己晕晕的脑袋更混乱了。
只看着南宫忘川说完,像是因羞怯,也不等她的回答,扎下头快步出去。
咣当的碰门声,“惊的”苏锦溪的呆愣终于醒了,突然好似有些明白自她重生见到他至今,南宫忘川总爱似有似无“纠缠”她的原因,包括他一次次的有意“欺负”,都有了解释。
难道他只是想亲近自己,但却不知如何使用方法。
可,抱歉,她已经放不下别人了。
苏锦溪不可避的又浮现出南宫忘川刚刚出去的那抹羞怯,心下竟有了轻微的不舒服。
怎么会还感觉有一丢丢的对不起他?!!
再次捏了下手中的纸包,也快步走了出去。
在她离去后不久,压根没走远,就躲在角落里的南宫忘川,便掸掸衣服上的土,又回到了厨房。
目光落在桌角上,苏锦溪不小心落在上面的药粉渣,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得意。
两个该死的,真拿他当傻子,然他...不过是觉的这样着才好玩。
自苏锦溪被李轻尘带走,商玄雪便一直卧床不起。
晕倒当时是有的,但昏迷谈不到。
之所以不起,更多的是对以后没了希望。
好在赵老夫人受的打击也不小,是真病倒了。才没能带着一众女眷前来给他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赵匡胤此间来过一趟,站在他床前看了一会儿,便不作为的独自走了。
他一走,商玄雪就睁开了眼,空洞的看着床上顶,一动不动。
一早下人依令应给他喂进去的几勺参汤,他便什么都没再吃。
感觉到头脑中的晕乎,嘴角弯起了弧度,心想快不用烦忧了。
而在言路从窗口翻进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可控的眼睛放亮了。
“她无事吧?”
皇宫里的事是言路和他说的,言路也是他派去寻苏锦溪的。
呵,到如今,他还是放不下她。
言路见他比昨日还要虚弱,眸色暗了下。
不回答,先端起桌上的一碗参汤。
“属下扶公子起身服些。”
果然,还未走进就得了商玄雪一记冷光。
“言路,我在问她!”
言路却只做视而不见。
“公子若是不喜欢那个,松软的米粥也不错。”
眼瞅着他已换了一碗,重新走近,商玄雪的吼声又多了一声。
“拿走!”
可言路非但没有挪动地方,,反而直接坐到了他的床前。舀了一勺,略晃了下试了个温度,就递到他的唇边。
“说起来,白粥是最养人的,今早苏姑娘和董大人吃的就是这个。”
商玄雪本要厌恶的推开,却被他这句说愣。
“她和他在一起...好。”她果然是与他一起了,不过也能保证了她的无恙。
可心里还是揪揪的不舒服,半响才继续问道。
“知道他们准备去
哪里吗?”
言路没有先回答,而是又将盛粥的勺子往他的嘴里靠靠。
商玄雪狠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还是伸嘴吃下了这一口。
言路没因这一口喜悦,将勺子重新放到碗里,又舀了一勺。继而才淡淡而言。
“公子问这句压根就没有意义,反正照现在来看,公子也没几日了。”随即,把舀了粥的勺子靠向他嘴边,叹了口气。
“只可怜苏姑娘一介女流,又没了大周的荫庇,今后万一遇到董大人护不住的危险,抑然董大人负了她之类的,连一个再护着她的都没有。”
商玄雪显然是听进去了,沉默了半响,低声说道。
“李轻尘是不会负了她的,有他在,他也会保护她的。”
是啊,他会保护她的,他还如此差言路去查他们的行踪,去查她是否安全。他还是多事了。
“是啊,就算董大人是会不负她,保护她。但他到底有多久的命能做这个事,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这句话触动了商玄雪心里的“伤口”,这才是他真正不放心的吧。
李轻尘无事倒好,可要是真的死了,这世上,却又有谁能保护她?
想来若是真那样,他也不会瞑目的。
“言路,你想说什么?”
这次商玄雪没等言路“威胁”,说话前就吃了嘴边的一口。
言路则继续舀向下一勺。
“属下只是想说,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需要站到一定的高度才行。二公子的谋划您也是参与的,若是最终站在那个位置的是您,你还何求什么求不到呢?”
待他将勺子送到商玄雪唇边的时候,他推开了他。
“言路,扶我起来去桌子那吃饭吧。”
言路说的对,他之所以失去她,无非是因为他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若是他能站在那个所有人只能仰视的位置,他有什么想要的不得呢。
不过,经历了这次,他想要的却唯是能时刻护着她。
既此,他便发誓,从今日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原也是他们这些人负他的,他不过讨要回来罢了。
只是从今日起,商玄雪也将再也不存在,世上有的只是赵匡义而已。
话说苏锦溪一从厨房出来,就被恰好同绝命一起出屋的李轻尘看到个正着。
李轻尘顿时心里有些不悦,再见南宫忘川独自一人在她出来不久才进厨房,心情又顿时好了。
“溪儿。”像是刚发现她似的,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苏锦溪见躲不过,赶忙将指尖的粉末往衣服后面抹抹,难得乖巧的走了去。
一旁的绝命见状,赶忙一拱手朝他俩施礼,刚要走,突然闻到一股暗香,看了李轻尘一眼想说什么,末了什么都没说。
李轻尘继而也闻到了不同,一面同她往里走,一面随口问道。
“何来的香气。”
虽说着,但表情间十分的不在意。
“刚刚绝命说,据暗卫们查的来报,赵匡胤像是有意放我们一马,捉拿等只是表面严格,实际上很是松散。若是你不急着立刻走,我就处理一下大周的事,明日再走。”说到这,将为她倒的水,推近她的面前。
“而且,此去不知何归,临走我还想让你见一个人。”
苏锦溪自进来就注意到床前书桌上多了的一厚摞册子,想必就是他说的要处理的大周的事。
赶忙接下了话。
“我这早晚一天无妨,你尽先处理妥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