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歌,”男人忽然停止了身上了动作,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对上自己的视线,“本宫许你太子妃之位,你还有何不满吗?”
“颂歌不敢。”她颤抖着答,泪水早已浸湿了脸颊。
“不敢?”马戬似乎不满意她的回答,松开她的下巴,狠狠一个用力,自后庭撞了进去。
“啊——”撑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承受不住,惨叫连连。
“本宫说过,你既然做了本宫的女人,便该一心一意为本宫着想。你却为了几句不该听信的话,跑去战王府找墨战华,你说,本宫该不该罚你?”
“嗯?说话!”
惩罚般的动作令上官颂歌痛不欲生,偏偏她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想转身求一个拥抱,却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纤细的指抓着锦被,一遍遍求饶,“殿下,殿下饶了颂歌吧,颂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马戬从不懂得怜香惜玉,整整折腾她到深夜,才算放过了她。
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轻声道:“颂歌,你该本宫的两个皇兄,他们出事之前,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可自你嫁入昱王府那日起,你可见本宫房中有过别的女人吗?”
“本宫如此一心一意的待你,你却怀疑本宫,你对得起本宫吗?”
上官颂歌闻言,想起身解释被他紧紧抱住,“本宫说过,此事不与你计较,到此便算是过去了。以后你再生出这份心思,本宫便如了你的意,纳十个八个的小妾进来。”
“到时,你可别怨本宫不能时时到你房中来陪你了。”
“不要。”上官颂歌脱口而出。
“不要,那你以后便乖一点,将本宫侍候好了,本宫自然就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思了,明白吗?”
“嗯。”
上官颂歌应下来,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觅了个舒服的姿势。
男人很快睡了,她却无心入眠。
自她嫁进昱王府开始,他身边的确没有别的女人,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取悦他。心底里,总害怕有别人女人比自己更懂事,比自己更懂他的心。
患得患失,总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他。
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是只属于她上官颂歌一个人的,她绝不容许有任何人来抢!
蓦然记起他说话,他想要一个可以为他分忧的女人,那她就做一个为他分忧的女人。
窗外,月色正好。
银色的月亮洒下来,照亮了整个中原大地。
整整十五日,日夜兼程,凤清瑶终于赶到了南境豫州。
即便如此,还是比端午晚了十日。
收到消息时,已是四月底,从凤山到豫州,少说也有一个月的路程。
她仅用半个月便赶到了。
可想而知,这些天她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路上。
走到豫州城外已是子夜,城门紧闭,她牵着马到走到城门一侧,随便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来。半个月来风餐露宿,让她看起来格外憔悴。
揉揉疲惫的眉心,她将行李放到一旁当枕头,想在进城前睡上一小会儿。
才闭上眼睛,四周草丛中,便露出几个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