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见代王受辱,此刻还昏睡不醒,而婉宁公主却已然不见踪影,心中愤恨不已,忙跪倒在地控诉。
“求太后娘娘为大王做主,这营帐原本是婉宁公主在此歇息,只是不知何故婉宁公主竟不在此处,而大王又何故在此受歹人羞辱!”
苏拂衣少不得煞有其事安抚一番,“侧妃且宽心,大王乃哀家之子,大王被歹人所害,哀家自是心疼不已,定会查清此事还我儿一个公道!”
便在此时,不知是谁唤了一句婉宁公主,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婉宁公主竟自外头进来。
婉宁公主先是同苏拂衣行了一礼,而后便是十分惊讶,“太后娘娘,为何众人不在宴席之上,皆在此处?”
不等苏拂衣开口,绿萝厉声询问,“婉宁,你方才去了何处?”
婉宁闻言越发疑惑,“方才婉宁不胜酒力,是侧妃派了侍女带我出来歇息,这才不至于当众出丑。我小憩片刻便觉得好了许多,想要回到宴席上,谁知竟迷了路,走了许久竟又绕回此处!”
绿萝并不相信婉宁公主所言,“你说你迷了路,谁可为你作证?”
婉宁越发奇怪,“侧妃说笑了,婉宁不过是寻不到回宴席的路,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何须什么人证?”
这下绿萝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是目光不善的望向婉宁公主。
婉宁并不畏惧,对上绿萝的目光,温和一笑。
大约是才瞧见躺在床榻上的代王,以及一旁被士兵五花大绑的歹人,婉宁似受惊般低呼,“代王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刺客?”
此时众人也都渐渐品出不对来,众人来了这样久,而婉宁与绿萝又说了这样对话,偏偏代王与那歹人如今瞧着竟是神志不清的模样,这其中定有蹊跷。
“太后娘娘,代王如今尚在昏睡,这歹人瞧着也有些神志不清,莫不是有人蓄意谋害代王,还请太后娘娘明查!”一老臣开口道。
苏拂衣神色冷凝,“你们放心,我儿今日受此屈辱,哀家定会将那罪魁祸首揪出来!”
说罢便命人传唤医者前来为代王诊治,今日宴席人多,唯恐出什么岔子,医者便早早候着。
如今传唤,医者很快便来了,“太后娘娘!”
苏拂衣顾不得虚礼,面上一片忧心忡忡,“不必多礼,快去为代王诊治!”
医者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腿脚都有些不利索,踉踉跄跄行至代王床榻旁,为代王细细诊治。
片刻之后,医者哆哆嗦嗦回禀,“回禀太后娘娘,代王是中了迷药这才昏迷不醒,不过这迷药用量不大,待药效过后便可醒来,无需用药!
至于代王身上的伤,瞧着虽青紫遍体,可却并未伤及肺腑,只需将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众人得知代王身子无碍,便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绿萝,生怕代王因此一命呜呼!
苏拂衣颔首,指着被士兵死死钳制住的歹人,“你再瞧瞧这歹人可是也中了药!”
医者连忙应下,上前仔细查看,片刻后道,“回禀太后娘娘,这歹人是用了房中助兴的药物,这才神情恍惚,只需泼些冷水便可清醒!”
苏拂衣眼神示意紫苏,紫苏会意,忙亲端来冷水,一把泼在歹人身上。
那歹人果真清醒过来,与此同时,床榻上的代王也渐渐恢复意识。
代王起初还十分疑惑,渐渐的想起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方才代王借口不胜酒力离席,实际上是来了营帐中寻婉宁公主。
代王记得他分明瞧见了婉宁公主躺在床榻上,他悄悄上前欲与婉宁公主共赴巫山,谁知还不曾碰到婉宁公主,便一头栽倒!
之后似乎有人闯了进来,见到床榻上的代王,便手脚并用褪去其身上衣物,而后便是众人瞧见的模样!
代王方才虽昏睡着,可却仍然能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瞬间仿佛血液凝滞般,随着目光落在那歹人身上,代王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间羞耻、愤怒、痛苦…诸多情绪交织在一处!
代王翻身下榻,拾起衣裳胡乱穿在身上,随即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把拔出士兵的佩剑,架在歹人脖颈之上!
“是谁派你来加害本王!”代王眸中一片杀意。
那歹人非但不怕,反而是一脸淫邪望向代王,舔了舔唇,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无人指使,是我早已恋慕大王多年,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即便是死了也能瞑目!”
代王原本就恨不能将歹人抽筋拔骨,如今歹人还这般挑衅,代王气上心头,长剑刺穿歹人胸膛,歹人当场气绝身亡!
代王并不解气,长剑在歹人身上胡乱挥舞,很快那歹人便血肉模糊,血肉横飞!
胆小些的人已经被这可怕的一幕吓得面色发白,两股颤颤!
无人敢上前,唯恐祸及己身,只等着代王发泄完心口的怒气!
……
……
大约是迷药还残留在身体里,代王很快便觉得乏力,将手中长剑一扔,便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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