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知颖妃求见为的是豫答应不敬苏拂衣,便单独将颖妃召入养心殿。
豫答应企图一道混入养心殿,见面三分情,只要皇上见着她,想来不会责罚过重。
只可惜李玉拦着,根本不让豫答应进去,只说皇上召见的是颖妃娘娘,还请豫答应在外等候片刻。
颖妃自养心殿离开之后,皇上怒极,砸了一方上好的砚台。
随后下旨豫答应仗着二十,禁足半年,而庆答应同样被禁足了半年。
豫答应在养心殿外苦苦哀求想要见皇上一面,可皇上根本不愿见她。
皇上宠着豫答应,不过是迷恋豫答应的床笫之术,但绝对没有让豫答应身居高位之心。
豫答应见皇上不愿见她,竟在养心殿外说起二人鱼水之欢时所说的那些辛秘之言,企图令皇上心软。
李玉等一众宫人听得面红耳赤,而养心殿内的皇上气得脸红脖子粗,吩咐李玉堵上豫答应的嘴,直接拖回咸福宫。
……
……
永寿宫。
春婵自外头进来,魏嬿婉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皇上今夜可还是宿在皇后娘娘的坤宁宫?”
春婵不敢对上魏嬿婉满怀期待的眼睛,“主儿,今夜皇上去了婉嫔的延禧宫。”
“婉嫔?她素来不得宠,皇上怎的去了她那里?”魏嬿婉不解。
豫答应一事,已经过去大半年,而这大半年里皇上一次已也未曾踏足永寿宫。
而这样的对话,便每日都会在永寿宫重现,每次都期望落空。
“婉嫔娘娘养着三阿哥,皇上便是不宠爱她,也少不得要看在三阿哥的面上给几分颜面。”春婵道。
魏嬿婉心中失落,“是啊,她们都有孩子,皇上便是看在皇子公主的份上,也不会真正冷落。”
春婵见魏嬿婉失落,连忙宽慰,“主儿不必灰心,您还这样年轻,总会有自己的孩子。”
魏嬿婉叹道,“从前皇上宠着我却也没有一点动静,如今皇上不来,我自己如何能生?”
火光电石之间,魏嬿婉竟想到凌云彻那威武挺拔的身姿,一个念头自心中悄然划过。
魏嬿婉示意春婵附耳过来,春婵越听越心惊,“主儿,这万万不可,若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魏嬿婉心意已决,“富贵险中求,我不能一辈子就这样蹉跎下去!春婵,整个宫中我便只能信任你,你若是不帮我,我便只能这样在宫老死,你忍心看我一辈子便这样吗?”
魏嬿婉死死抓住春婵双手,满含期待盯着春婵,春婵心中天人交战一番,终于松了口,“奴婢全听主儿的。”
魏嬿婉心下一喜,“好春婵,来日我若能诞下皇子,荣华富贵你我共享。”
春婵并不在意荣华富贵,只不过是昔日友情不能忘怀,即便是今日身为主仆,在春婵心中始终不忘昔日相互扶持之情。
……
……
是夜,今夜风雪交加,外头当值的宫人都躲懒躲在屋檐之下。
春婵取了两壶掺了蒙汗药的酒水给守夜的太监,“主儿体恤你们夜里守夜辛苦,便赏了些酒水,大家都用些驱驱寒。”
天气委实冷得刺骨,守夜的两人也不再推脱,二人咕噜咕噜饮了几口,身上果然暖和了不少。
“多谢魏常在赏赐。”二人对着永寿宫寝殿的方向作揖。
春婵见状便退回寝殿,只等着二人药效上来昏睡过去,这才悄无声息出了永寿宫。
辛者库外,今日是凌云彻与另一名侍卫当值,而与凌云彻一道当值的侍卫早已裹紧棉衣昏昏欲睡,唯有凌云彻还强撑着睡意守着门口。
春婵悄悄摸了上来,停在不远处压低声音唤道,“凌侍卫……凌侍卫……”
凌云彻循声望去,见是春婵便迎了上来,“春婵?你来此处作甚?”
“凌侍卫,我们主儿要悬梁自尽了,你快些去瞧瞧吧!”春婵佯装焦急。
凌云彻闻焦急询问,“你说什么?嬿婉她为何要悬梁?”
春婵便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过去高曦月如何胁迫魏嬿婉侍奉皇上,意图来日魏嬿婉诞下子嗣便去母留子之事添油加醋,尽数告知凌云彻。
凌云彻得知魏嬿婉竟受了这样多的委屈,心中绞痛不已。
原来这些年里,他都误会了魏嬿婉,只当她是为了荣华富贵才舍弃他。
“当初主儿为了魏夫人的病症,不得不顺从慧妃娘娘。如今慧妃娘娘早就去了,而主儿也不得皇上宠爱,日子极其煎熬。
今日主儿用了不少酒水,口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口口声声说对不住你,只想一条白绫全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之情,凌侍卫,求求你快些去劝一劝主儿吧!”
得知这些,凌云彻哪里还顾得上合不合规矩,连忙随春婵去了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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