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皇上来了坤宁宫。
苏拂衣坐月子期间,皇上每日宿在养心殿,除了每日前来坤宁宫探望苏拂衣与四阿哥、大公主之外,几乎未曾踏足过后宫。
后宫众人惶恐不已,皇后娘娘有孕时皇上不踏足后宫,还可以说是皇上不愿让皇后娘娘吃味,唯恐伤着腹中骨肉。
可皇后娘娘已然诞下双生子,皇上竟也未留宿后宫,如此下去,后宫岂不是成了摆设?
只是忧心忡忡又如何,帝后情深凭谁也说不得错。
四阿哥与大公主的满月宴过后,皇上当夜便来了坤宁宫。
此时苏拂衣才刚沐浴过,一身桃夭色的寝衣,领口处牛乳般洁白无瑕的肌肤若隐若现。
墨发松散,上头还有些许湿意,乌发如瀑,更衬冰肌玉骨,未施粉黛却美得不可方物,一双狐狸眼似妖似仙。
皇上踏入寝殿便瞧见苏拂衣这般模样端坐在菱花铜镜前,任由紫苏为她擦拭发上残留的湿意。
皇上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紫苏听到动静连忙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苏拂衣透过菱花铜镜与皇上对视,此处并无旁人,苏拂衣并未起身行礼,只是含笑说了句,“皇上万安。”
皇上并未在意苏拂衣的无礼,大步流星行至她身后,接过紫苏手上的帕子,为苏拂衣擦拭着。
“越发娇纵了!”皇上笑骂道,可语气之中尽是笑意,哪有半分不悦?
紫苏见状颇为识趣的退了出去,甚至还格外贴心的将寝殿的大门关上。
“臣妾娇纵也是皇上的错!”苏拂衣眉眼弯弯。
“此话怎解?”皇上问。
“若非皇上纵容臣妾,臣妾岂敢如此放肆,您说这是不是皇上您的错?”苏拂衣心情不错,便有闲情逸致同皇上调笑几句。
“皇后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朕岂敢造次?”皇上手上动作不减。
比起从前在王府之时,如今私下里相处起来更像一对寻常夫妻。
待苏拂衣一头墨发擦干后,皇上将帕子放在一旁,俯身将头埋在苏拂衣脖颈处,轻嗅苏拂衣身上独有的芳香。
二人几乎有近一年的光景未曾同房,此时皇上早已心猿意马。
“拂衣……”皇上在苏拂衣耳畔轻声呼唤、亲吻,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
苏拂衣自然知晓皇上欲意何为,二人已经许久未曾行周公之礼,如今苏拂衣出了月子,皇上便来了坤宁宫,此举显而易见。
苏拂衣并未抗拒,虽说有孕时皇上也时时陪伴,总能吸取一些龙气。
可是吸取到的龙气到底有限,如何能与行周公之礼相比?
许是察觉到苏拂衣并未抗拒,皇上越发热切,一把将苏拂衣抱起安置在床榻之上。
皇上俯下身去寻找苏拂衣的红唇,二人唇齿相依、难舍难分。
皇上手上并未闲着,不知何时苏拂衣身上的衣裙尽数被褪去,大片春色一览无余。
皇上自上而下,龙唇吻过苏拂衣的面颊、脖颈……
门外的紫苏听到寝殿激烈的打斗之声,羞得面红耳赤。
随即摆起坤宁宫大丫鬟的架子,吩咐着外头伺候的宫人走远些,莫要叨扰了皇上伺候皇后娘娘。
这一夜,坤宁宫唤了六次水,皇上原本还想着与苏拂衣再度切磋,苏拂衣并不应允,只说明日皇上还要早朝,来日方长。
皇上听到来日方长几个字,美滋滋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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