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目的达成,自然没了闲聊的心思。
便唤众人跪安各自离去。
齐妃自然也捧着皇后赏赐的翡翠珠子欢欢喜喜回了长春宫。
待众人离去之后,皇后面色骤然冷了下来。
“齐妃当真是眼皮子浅,险些坏了本宫大计!”
剪秋对皇后最是忠心耿耿,自然也对齐妃多有不喜。
“可不是嘛,齐妃好歹身居妃位,竟会眼馋娘娘赏给宸嫔的东西!”
“到底出身不高,便是生下三阿哥,身居妃位,也改不了小家子气!”皇后颇为嫌弃。
忽然,皇后感觉身下一热。
忙捂着肚子,“剪秋……”
剪秋见状心中一惊,“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道,“许是月事来了,快去给本宫更衣。”
剪秋闻言哪里敢耽搁,忙唤绘春取来月事带,为皇后更衣熟悉。
剪秋靠近皇后时,皇后总觉得剪秋身上沾染了红麝香的气味。
可眼下衣裙脏了,也顾不得深究。
更何况方才剪秋碰过那红麝香珠子,沾染了些许味道也是寻常。
因着皇后早已年逾四十,月事时常不至。
故而今日未曾提早准备。
待更衣梳洗过之后,皇后也乏了。
皇后回到床榻上歇息,剪秋不敢离去,唯恐皇后有何不适,便坐在脚榻边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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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苏拂衣从景仁宫出来之后。
紫苏见四下无人才开口道,“小主,您方才为何将那红麝香精髓放置在剪秋的发髻中?”
苏拂衣漫不经心道,“那红麝香虽害不到我,可我也断不能让人白白算计了。
本来只是想将那红麝香留在景仁宫,毕竟这样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我怎能独享?
还未等我寻到好位置,便瞧见了剪秋那硕大无比的发髻。
她那发髻梳得那样硕大,不用来放麝香岂不可惜?”
紫苏闻言哪里还憋的住,噗嗤笑出声来。
“小主,若是剪秋知道您这般想,怕是要哭死!”
“她还没哭,怕是皇后就要哭了!”苏拂衣道。
紫苏不解,“小主此话怎讲?”
“皇后怕是葵水将至,方才我已经闻到了味。
剪秋又爱黏着老皇后,她发髻上藏着麝香,怕是皇后要受些苦头!”苏拂衣勾了勾唇角。
那麝香本就是活血之物,剪秋日夜与皇后在一处,皇后怕是不好过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谁让皇后算计她,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且让皇后尝一尝她精挑细选的麝香有多厉害。
“小主,那麝香味道极重,只怕皇后会察觉呢!”紫苏道。
苏拂衣抿唇笑道,“察觉便察觉吧,便是她把剪秋的头拧下来,也寻不到那麝香。
除非她不用剪秋,否则便会日日闻着她精挑细选的红麝香。”
紫苏这才放下心来。
若是轻易被皇后察觉,浪费了这样珍贵的红麝香,那可真是造孽!
这样好的东西,皇后与剪秋日夜用着,才不辜负。
“小主真是英明!”紫苏奉承道。
“我如何算得上英明,不过是将皇后赠送的贵重之物,物归原主罢了!”苏拂衣轻笑出声。
她如此做法,自然算不得害人。
皇后送她的东西,太过于贵重苏拂衣受之有愧,故而还给皇后,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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