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做了一天空中飞人的秦子樾终于匆匆赶了回来。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很是歉然。
郭千莺耸耸肩,“也没什么,不过,你这么多东西要放到哪里?”
“这个……”秦子樾犹豫了一下,“先放酒店吧,然后我再租个房子,暂时放进去,这边就算修好了一时半会儿也不能住。”
于是两人又将东西一趟趟搬上车,然后就近找了一间酒店。
搬了一趟没搬完,但郭千莺已经饿的没力气了,秦子樾也饿了,两人一起在酒店旁边的餐厅里吃了饭。
这次不是西餐,两人也饿的狠了,都是闷头狼吞虎咽。
不偏不倚,两人正好坐在床边,百叶窗落下来一半挡住了阳光,餐厅里冷气充足终于驱走萦绕在心头的灼热。
然而,狼吞虎咽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十几米开外的马路上,一辆保时捷停在那里,车里的人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定。
直到车后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汽笛声,他才恍然回神,心头顿时泛起浓浓的苦涩。
两人吃了饭又去搬了一趟,郭千莺终于解放。
她伸了个懒腰,终于吐出一口浊气。
秦子樾诚挚道谢,要请她喝咖啡,郭千莺这才想起自己的蛋糕还没做,也顾不得喝什么咖啡了,立刻就要回家。
帮了自己一天忙,秦子樾很有风度的提出送她回家。
此时正是下午五点,附近不好打车,郭千莺便同意了。
一回到家,郭千莺就钻进了厨房。
秦子樾没有进门,直接离开。
一个蛋糕要打料,要烤,至少需要三个小时。
郭千莺忙的脚不沾地,等蛋糕终于坐好,郭千莺发现已经又是九点了,而郭旗风仍然未归。
郭千莺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给郭旗风拨电话。
他今天出门时她还特意叮嘱过要他早点回来,可他竟然又没回来。
电话拨出去,星期二在她身边胡闹,扒着椅子要跳到桌子上去,对那块蛋糕跃跃欲试。
郭千莺忙将蛋糕放到高处,手指点了点星期二的额头,“不行,今天是风哥生日,风哥还没碰呢,你给我靠边站!”
星期二被她戳了一个踉跄,呜呜直叫,可怜兮兮的。
郭千莺失笑,不理会它卖萌,许久没听到手机里的声音这才发现一个电话打完竟然已经自动挂断了。
她皱了下眉,又拨了第二个。
然后,第三个,第四个拨出去,郭千莺笑不出来了。
郭旗风不接她的电话,她找不到郭旗风了。
她本能的奔出家门,踩着单车出去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去医院?
郭千莺慌忙找出郭旗风助手的电话拨过去,助手一问三不知,郭千莺只得到一条信息,郭旗风早就下班了。
郭旗风下班了,却没有回家,他能去哪里呢?
郭千莺又找出那个在夜色工作的S大同学,手机响了两遍对方接听起来却说没见到郭旗风。
她倚在自家门口的栅栏门上想不明白,郭旗风去哪里了呢?
又或者,他是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郭千莺陡然一个激灵,想起郭旗风曾说过的话,握着手机又拨出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