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昊辰这边结束工作准备优哉游哉过私人生活不同,白天在网上冲徐昊辰“叫嚣”的龚寻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龚寻的孙女,龚媛放学回家,放下书包后的第一时间就跑去龚寻书房朝龚寻抱怨道。
“我说爷爷,你是咋想的啊,我们徐老师又没有得罪你,你好好的骂徐老师干嘛。”
“我好像有跟您说过我是徐老师的粉丝吧,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去给徐老师道歉,不然…不然我就不理您了。”
修身养性数十载,教育的了子女,却奈何不了孙辈。
龚寻放下手中的毛笔,暗自叹了一口气后,故意吹胡子瞪眼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不追为国为民的英雄,尽追些戏子,等你爸妈回来,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你的。”
一想到爹妈的“文化”教育,龚媛前面面对龚寻的“勇武”顷刻间消失殆尽。
龚寻是宠她,但不代表龚寻好惹。
龚寻若是发起火来,全家都得跟着她遭殃。
龚媛识时务,当即挽住龚寻的胳膊,一脸乖巧道,“爷爷,这您就错怪我了,我可是在您谆谆教导下长大的孩子,我什么样难道您还不知道?”
“为国为民的英雄皆是我学习的榜样,我怎么可能不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有其它喜欢的人啊。”
“爷爷,您先听我说说徐老师的故事,如果您还是觉得徐老师不行,那…那我就不追他了。”
龚媛虽然有点怵爷爷龚寻,但该说的话,她还是会说。
龚寻没说话,沉默着看向龚媛,见其眼神里透着倔强和认真,他不忍拒绝,遂点了点头。
龚媛得到首肯,立马发挥自己的口才,声情并茂将徐昊辰的故事展现在了龚寻面前。
为了让自己所讲更具有说服力,她还翻出有关徐昊辰的新闻事迹给龚寻看。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是我识人不清啊。】龚寻再一次暗自叹气,同时,顿感自己晚节不保。
他有一好友,潘大龙,乐城文理学院客座讲师。
两人联系时除了谈论文学诗词外,偶尔也会聊些时事新闻。
有关徐昊辰的事迹,他从潘大龙口中听过一嘴。
有褒有贬。
当然,贬多于褒。
例如徐昊辰自大,目中无人,占用资源,趁热度……
龚寻本就不太喜那些占用社会资源的娱乐明星,再加他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所以当时全当听了个新鲜事,仅附和了潘大龙两句,并未没太过在意。
而且他想当然认为自己和徐昊辰不会有所交集,自然也就没考虑到“先入为主”这一因素。
可有时交集来得就这般让人猝不及防。
今天@他的人实在是太多,外加好多人都提到了“诗”这一字眼,他就算心里极为不情愿和徐昊辰接触,那他也得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任何意外,潘大龙口中徐昊辰差劲的形象很自然的浮现在了他脑海。
诸多情况下,龚寻在看徐昊辰“微博”内容时,下意识用上了最苛刻、最挑剔的眼光。
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徐昊辰那简短的四行文字,读着也有一番韵味,特别是后两句,在他看来,完全可以独立出来。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完全写出了朋友之交的深厚感情。
这对现在这个“忙到没时间交朋友”的社会来说,更显得弥足珍贵。
龚寻同为大学文学讲师,自然不是傻子,他大概能猜到潘大龙这般做的原因。
没见过猪跑,难道他还能没有吃过猪肉?
也就娱乐圈那档子事……
潘大龙和何乘风是表亲,他自然也识得何乘风此人,不过他看不上何乘风此人,倒是何乘风厚脸皮的经常给他送礼问候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有潘大龙这层关系在。
因此,他对何乘风的行为选择睁一眼闭一只眼,和其维持了一个表面关系,他不会给予何乘风任何帮助。
没想到,有些事防不胜防,他还是不自知的着了两兄弟的道,当了两人手中的那杆枪。
要说怨憎潘大龙吧,也没有。
要说不怨吧,心里又过不去那个坎。
归根结底,徐昊辰一事上,他自己应该负最大责任,谁让他轻信于人,自己不去了解呢?
但凡……
龚寻不是那种喜欢“马后炮”的人,他果断摇头,制止了“事后诸葛亮”这般可耻的念头。
【事已至此,我应该……】
“爷~爷!”龚媛可不知道自己爷爷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想了这么多事,她看到自己的爷爷在沉默片刻后摇头,终是忍不住碰了碰龚寻的胳膊喊了龚寻一声。
她心里很苦,想当然认为这是龚寻在“否决”徐昊辰,但她还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喜欢”的人物,可她又不知道该用何理由说服龚寻,让其用新的目光去看待徐昊辰一事。
无奈之下,她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进了这一声称呼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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