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儿再次将主人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不会再出差错之后,才和她道别离开了。
陆苗苗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后,精神体也飘飘荡荡的消散开来。
当她睁开双眼之时,萧则然开着车刚刚好就停在了外交宾馆的大门口。
“咦,苗苗你醒了?那正好咱们也刚到,你先缓缓咱们再进去?”廖厂长一见她醒来,便开口说道。
陆苗苗微微摇了摇头,“咱们直接进去!趁早完事,也能趁早回去!”
廖厂长几人一切以她为准,自然没有啥意见。
“好,带齐东西,咱们进去!”
廖厂长理了理衣领,提着几大包货品率先走下了车,然后又快速的走向了宾馆。
尹正义同样提上了几大包货品,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厂长的步伐向前冲,那股儿既激动又带着担忧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反倒是这次会面的关键人物陆苗苗却是不急不躁的走下车,接着又是慢悠悠的跟随在他们的后边。
而她的手上也仅仅只拿着一大沓事先准备好的正规协议和合同,剩下的货品都被咱们的萧姓专属司机提着呢。
陆苗苗就是这么一副淡定的表情走进的宾馆,她的身后跟着同样淡定的萧则然。
他们这样的组合很快就引起了宾馆里所有人的注意,一来他们二人长相都尤为出色,一男一女,难免成为一众人的焦点。
二来,这里是外交宾馆,专门接待外国友人的地方。
不管是宾馆内部接待的工作人员,还是像他们一样来到这里商谈事情的其他华夏人。
他们无一不是既激动又胆怯,一副小心谨慎的神态,生怕得罪了那些外国人,而导致两个月后的华交会不能顺利进行。
所以,陆苗苗他们表情这么淡然的出现在这里,想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难了。
不过,以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又怎么会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呢?
他们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径直的朝着早就进来的廖厂长和尹主任两人的身边走去。
两人这刚一走近,就看见廖厂长不知所措的站在柜台前抓头搔耳的说道:
“我们真的跟他们约定好了,真的,七天前就约好了时间。”
柜台前那个女同志或许是新来的,一直摆着手解释:“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接收到通知,所以不能给你们放行!”
这位女同志的态度还算是好的了,她旁边那位更年轻的女同志可就没那么好的脸色了。
只见她歪了歪嘴,脸上尽是对廖厂长他们的不耐烦,眼神里还时刻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对他们很是不屑的神态。
就光看她那副很不友好的模样,就让不少想上前打探的人打了退堂鼓。
更别说她嘴里还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让其他人无地自容的话,就如现在,她正眉头紧蹙的对着廖厂长他们说道:
“你们就不要骗人了,我每天不知道见过多少像你们这种一心想进去攀关系的华夏人,真是给华夏丢脸!”
陆苗苗脚步一顿,本是随意的目光总算是找到目标专注的望了过去。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右手轻轻那么一挥,几道肉眼不可见的气息疾速的冲进了对方的鼻腔内,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女同志,你长得还挺美!”
女同志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没给好脸色的微瞪了她一眼,即使陆苗苗是在夸她“美”,她仍旧没一个笑容。
事实上,她早就看见陆苗苗和萧则然二人进门了,只不过她没想到其他,光只顾着嫉妒陆苗苗那张倾城的脸蛋了。
她就像无法克制那抹嫉妒心一般,对着陆苗苗冷冷一笑道:“这个女同志,你们是一伙儿的吧?华夏现在的风气真是要不得,为了攀关系什么计策都能使出来呢!
怎么?你们用的是哪一招啊?美人计?哈,脸蛋倒是长得还过得去,可是这身材嘛……还有这满身让人恶心的穷鬼酸臭味,真是让人闻一闻就犯恶心!
华夏真是越来越差劲儿了,就这样还想着赚人家发达国家的外汇呢?你们有什么资格让人家给你们买单?
要什么没什么的国家,活该永远穷哈哈下去!还想同人家岛国媲美?真是马不知道自己脸长,牛不知道自己角弯呢!也不知道自己配不配?真是笑死人了!
照我说,华夏就应该低下头颅承认己方不如人,承认不如别人国家就这么难吗?
还各种折腾,组织啥华交会,想着赚更多的外汇买人家的工业设备,也不看看每次的成交率有多低,人家根本就不买账!
这也不能怪人家,谁让华夏没有让他们想掏钱的冲动呢?啧啧啧,真是个落后的国家,上赶着送上门都没人瞧得上眼……”
女同志越说越多,千篇一律都是在强调自己的国家有多落后、有多差劲儿,满嘴都是崇洋媚外的话。
她说的越多,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难看,甚至到了最后都快要哭出来了。
但是不管她脸色有多难看,她那张嘴仍旧不停的说说说,一点儿也不能自主的停下来。
尤其是她越着急,这往外吐出去的话就越快,还说的尽是那些足够她去一百次农场都不够的话。
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害怕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嘴巴,脸上更是鼻涕眼泪一大把一大把的流。
完了!她完了!呜呜呜呜……
陆苗苗见她这副模样,便随手收回了那几道气息。
这几道气息可不简单,它们就像毒气一般能让所中气息的人将内心的想法扩大化,并不由自主的全部说出来。
这也算是她从那些异能中自己研究出来的气息吧,其实没啥大用处,恶整一些人还是可以的。
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同志当着这么多华夏人的面说出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足够她接下来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了。
本来她说其他的还就算了,毕竟你不能保证所有华夏人都是一条对外的心,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