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陆淼淼又分别搜索了生活用品的商城价格,绝大多数类似牙刷牙膏肥皂雪花膏等,购买的价格是1到5积分不等。
贵一些的花样棉布一匹就得10积分,其他的如花生油、大米、白面和挂面等,公斤价是3至5积分不等……
对比这些价格,再看看自己的可用余额只剩下45积分,除去一会儿购买原主记忆的20积分,就仅剩25积分可用。
陆淼淼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嘀咕道:“唉,真心穷啊!要不然找个时间去渣男面前晃晃?”
虽说穷得仅剩寥寥积分,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购买了五斤大白兔奶糖,又是五积分没有了,目前仅剩二十积分。
她强忍着消费的冲动,立即返回宿主的信息页面,直接用去二十积分购买了原主的记忆,随后就退出了系统。
当陆淼淼睁开眼之际,瞬间两段不同的记忆一股脑儿塞进了她的脑海里。
同时被两段记忆冲击的她又再次的闭上了刚睁开的双眼,整个人也因大脑的疼痛而昏迷过去。
陆淼淼迷迷糊糊间好似灵魂出窍一般,来到了一片金灿灿的稻田旁边,而不远处正围着一堆瞧热闹的村民们。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猛地被一股儿力量拉扯着进入了他们看的热闹圈里。
映入她眼帘的场景,居然就是她刚穿越的那一幕,不同的是那个陆苗苗并没有如她一般划清与渣男的界限。
而是哭哭啼啼的跑回陆家躲了起来,任由陆家人如何闹腾如何打骂就是不打算与渣男断绝来往。
还情愿做个冤大头,为了渣男与家人产生多次分歧。
最后知道陆家人要将她嫁于刚退伍回来的苏大军时,还不管不顾的失身于渣男易伟军。
待东窗事发之后,又为了渣男与家人断绝一切关系,就这么没名没分的住进了易家。
此时,陆淼淼也明白过来,这就是原主生活的点点滴滴,为了渣男不爱家人,为了渣男不爱自己。
她不能离开原主太远,没办法之下也只能继续看着原主被易家母子当下人一般对待。
自从住进易家,原主就一直在忙,忙完家务忙工分,地里休息了又得赶回家做饭洗衣。
总之就是,做得最多吃得最少,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就这么一塌糊涂的活着。
即使是怀孕了,同样没得轻松,事情没完没了的做,伺候完易母,夜里还要伺候易伟军那个渣男。
如果就是苦点累点,陆淼淼倒也就随原主去了,谁让原主恋爱脑呢,自己选择的路跪着走完就是。
然而,渣男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这不不久后又跟渣女陆艳红滚在一起了,甚至不在意原主感受的带回了易家。
原主当然不依,又是哭又是闹的,甚至与上次一样闹上了寻死。
当然这次就没这么幸运了,陆家人住得远,没顾上她,所以原主她…流产了!
事后陆家人知晓,自然不忍心自家孩子受这罪,又找上易家为她撑腰。
结果倒好,刚劝她劝得好好的,被渣男几句甜言蜜语加毫不值钱的誓言打动,她再次舍弃陆家人原谅了渣男。
陆淼淼就这么看着原主不断的作死,不断地把真正关心她的陆家人越推越远。
原主甚至为了易家能吃上几顿肉,偷偷卖了自己只有5岁的亲弟弟陆向学。
拿着卖弟弟的50块钱转身就买了几斤肉回易家,一点儿也不在意亲弟弟将来的悲苦生活,也不在意陆家人是如何的悲痛?
可想而知,原主这行为彻底惹恼了陆家的所有人,他们终于彻底放弃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从今往后原主也不再是陆家人!
整段记忆的最后,原主那是一尸两命的,怀着八个月身孕硬生生被渣男贱女推下冰冷的河水里淹死的。
陆淼淼呼出一口气,就差鼓起掌来,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还是早点死了好安所有人的心呐!
她这心里刚从沉甸甸的记忆中缓神过来,又再一次被拉进了陆苗苗的第二段记忆里。
没错,陆苗苗被一尸两命之后重生了,正好重生到了她被渣的那天,也是来得及改变一切的那天。
于是重生后的陆苗苗这次发了狠的与渣男断绝了关系,还直接将渣男贱女给告发了。
陆淼淼欣慰的点了点头,果然是重生的必备戏码,报复渣男,重新做个好人还是新的生活。
可是事实上却是……一个骨子里都是坏的人,你让她做个好人?比做梦还难!
重生归来的陆苗苗眼睛瞄向了第一世没嫁成功的苏大军。
只因为1978年改革开放以后,胆大心细的苏大军利用地方差异的物价狠赚了一笔,成了向阳公社的第一个万元户,后面更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了整个利丰县的首富。
一路苦过来的陆苗苗自然要利用这个先知坐上未来首富夫人的位置,于是……她杀人了!
杀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陆芳芳,杀人的原因也简单,因为第一世代替陆苗苗嫁给苏大军的人就是陆芳芳。
杀人的方法也简单,陆苗苗狠心的将一心信任她的亲堂姐推进河里淹死的,而那条河就是她当初淹死的那条。
陆淼淼又一次被这个女人颠覆了三观,她简直不敢相信,明明是一副好牌,为什么又被原主打成这个鬼样子?
原主杀了人后,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回去陆家,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一般。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监控能记录她杀人的过程,所以陆芳芳最终被定义为她自己不小心落水淹死的。
就这样,陆苗苗很顺利的嫁给了未来首富苏大军,婚后生活起初还是幸福甜蜜的。
毕竟苏大军当过兵,部队里也学习了很多文化的知识,他明白这个年代身为女人的苦,所以他对陆苗苗甚是体贴温柔。
可是要知道当时还是1973年,离改革开放足足还有五年时间,一心想着当首富夫人的陆苗苗又怎么吃得下任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