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让老板撤掉中间的隔栏，让像我们这样的恋人……”萧南看着女人，目光灼灼继续道：“能一直、在一起。”
站在上一阶的女人红唇微张，神情一怔，明亮的眼波默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你说、什么？”
“我说，姜无绵小姐，萧南先生想做您的男朋友，可以吗？”见女人久久没有回应，萧南小声的道：“你都把我看光了，还想抵赖？而且，督军府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每晚都睡在我的床上……”
声音委屈的像只小狗。
突然，后颈上抚上来一只小手，还没来得及感受它的温度，就被手的主人一带，唇上落下来两片柔软。
带着一股醇香和甘甜，在他唇上放肆印染。
放映的光穿过他们俩，在幕布上落下生动的剪影来。
牵着手出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处于大马路的商业街虽然算不得灯火通明，至少前路可见。
萧南为姜无绵打开车门的那一刻，街上突然有人大喊：“着火了！快来人啊！着火了！”
闻声望去，其中一个商铺里不断有明火窜出来，浓烟如云攀升。
门口围了几个伙计和掌柜样子的人焦头烂额的喊着救火。
临近两个铺子的人见状，一家掌柜张罗着把自家店面的货物往大街上搬，还有一家掌柜组织自家的伙计拎起水桶，动员街上的人们一起提水救火。
“怎么烧起来了？”姜无绵随口一问。
萧南眼中的火光跳跃：“看这火势，应该是放置了什么易燃物品。”
见萧南还愣在原地，姜无绵打趣：“申城的天，你不去救火吗？”
“当务之急是把你送回家，小皮鞋穿着逛了一天，不累脚吗？”萧南伸手挡在车顶，歪头示意姜无绵上车。
她浅浅一笑顺势坐进去。
萧南上去之后汽车掉头朝督军府开去。
“来，我给你揉揉。”萧南大掌在膝盖上拍了拍，示意姜无绵把腿拿上来。
女人不愿意，他就伸了手去，握住她的脚腕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脱掉小皮鞋，给她双脚放松。
她缩了缩。
萧南：“疼吗？是不是皮鞋把你的脚磨伤了！”
外头照进来的光线太暗，看不清姜无绵的脚什么情况。
“痒！”简单的一个字，女人是隐忍着说出来的，她在昏暗的光线中抬眸，依稀能见男人懵懂无措的脸庞。
她的脚很敏感呀！
督军这样的一面，也很不错呢……
她暗笑，不动声色的把脚收回来，放进鞋子里：“没有受伤，确实有些疲乏，回去用热水泡一泡就好了。”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在外面行事果断看上去让人不敢亲近的男人，竟然亲自给她端来了热水。
萧南把她的脚捧起来：“这里和脚后跟都磨红了，下次我们换一家买，找一双合脚舒适的。”
说着，她托着她的脚掌轻轻的放进热水里，抬起头来看着她：“温度合适吗？”
姜无绵的脚掌落在他的掌心，温度适宜的水刚好到脚踝处，抬眸看去，蹲着的男人的肩上还搭着一块儿擦脚的白毛巾，眼中满是光辉。
这些事，宫人也为她做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王朝，没有宫人了。
“合适。”静静感受着萧南的足底按摩，她心中诧异：这个男人肯为她放下身段服侍她，还甘之如饴。
姜无绵渐渐迷失自己。
“今晚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不用等我。”萧南说话间，已经把她的玉足擦干，捧在怀里。
“督军！”姜无绵微微开口，双手撑在床上，无意间抬脚勾住萧南的下巴。
实在是萧南那张脸太出尘，俊朗到犯规，对姜无绵来说是不小的诱惑，她一个没控制住，就把心中所想展现出来。
两人皆是一震。
萧南更是失手打翻了洗脚盆。
随后姜无绵硬着头皮勾着他上前：“今晚不上来睡吗？”
“可，可以吗？”突如其来的惊喜把萧南整结巴了。
他的下巴微抬，视线落在慢慢滑落的旗袍边摆之下，白皙修长一览无余。
喉结滚动，口干舌燥的感觉接踵而来。
“当然，做什么都可以。”姜无绵的手突然伸过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人往怀里带，萧南本能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像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紧紧的锁住她如琥珀般的黑眸。
她眼中的波光带着起伏的轻语，蛊惑着他埋头，缓缓送上自己。
她仰头迎上去，这一刻，她不想管任何，包括那些本来就不能束缚她的规矩礼数。
统统见鬼去吧，今晚，她就要把这个男人变成自己的。
姜无绵亲吻着翻转，顺理成章的把男人压在身下。
他的大手顺着那白皙修长摸索着往上，一直到开衩的地方，将旗袍轻轻往上一推。
原本将她包裹曼妙的服装这会儿在她腰间堆出褶皱来。
耳边是让人羞红脸的呼吸困难，和相见恨晚的相濡以沫。
打翻的水汹涌的泼出去，慢慢把地毯弄得一片潮湿。
“督军？督军您在里面吗？有要事禀报。”门外，响起了刘强急切的敲门声。
姜无绵直起腰来，跨坐在他的腰上，眼神冰冷的扫向外间，又淡淡的转回来，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波：“看来，督军今晚是真的有要事要处理。”
四目相对，她蓦然愣住：“你的眼睛？”
那片蓝色的汪洋如海上旋涡，把人席卷进去之后，便再也无法出来。
“等着！”萧南沉稳暗哑的声音把外头急切的敲门声叫停，随后也跟着坐起来：“我的眼睛？你喜欢吗？”
姜无绵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赶紧下来，拉扯旗袍：“喜欢，但是我希望它只是我一个人的，萧南，你能做到？”
他动情的把姜无绵拥进怀里：“我能！不仅仅只有它属于你，我的全部，都属于你！”
男人将杂乱的衣服理了理，正要出去的时候，被姜无绵拽住。
女人把桌上茶水打湿的手绢捏到萧南的嘴角：“不把口脂擦干净在出去，在他们面前威严的形象都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