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息在姜婳把人绑在床上的时候心思百转。
早已经没了先前在路上那般急切。
啧啧啧,绑人的时候,这小公子都缠着姜婳,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多少口了。
慕千息背过身去捣鼓银针:简直没眼看,蒙着眼睛那手脚嘴巴也不老实。
“婳婳~嗯……”萧南的手脚动了动。
姜婳的手掌摁在萧南的胸膛上,故作凶狠的开口:“闭嘴!”
萧南挣扎着,支起脑袋来,蹭了蹭她的手臂:“求求你了,婳婳~”
姜婳一急,伸出手来捏住萧南的两腮,“放肆!本宫的名讳岂容你直呼。”
说罢,她还不忘回头去看一眼背对着她俩的慕千息。
发现她并没有回头看这边,才转过来,结果面前这小子的头被迫仰起来,自觉的嘴唇微嘟。
她甩下那诱人的芬芳,起身离开床这片区域:“千息,你赶紧!”
她揉了揉太阳穴,逼迫自己不去看他。
千息的银针铺开,她选了选,挑了几根最大的扎在萧南身上的穴位上,顿时,原本意识模糊,一心求欢的人此刻像打了镇定剂,逐渐安静下来。
“这个秘药也没那么恐怖,我给他用的是保守治疗的方法,先封住他统管肾脏的穴位,再把所有的毒素都逼到一起,好,再过一炷香,等他醒了之后,再想办法把毒素排出来就好!”
千息轻轻松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姜婳的身边:“啧,姜婳,你还好是遇见了我,整个都城,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解这阳楼秘药的毒。你太不理智了,轻轻松松就用掉了我对你的承诺。”
秋慕谷的人,擅毒自然懂解毒,自古医毒不分家。
姜婳趁着慕千息医治的时候已经整理好自己,但是她好像还没有从先前的热潮中缓过来,声音有些暗哑,她轻咳一声:“怎么排?”
“能怎么排?男人嘛,你懂的。”慕千息用手肘撞了撞姜婳的胳膊,视线轻斜她,笑问:“我看你也有些静不下来,我这里有清心去火的丸子,要吗?”
姜婳:“滚!”
“哈哈哈……”慕千息只是笑了笑,就感觉有些提不上来气,她抚着心口转身去把银针收起来,对着姜婳挑眉后,笑着离开此处。
“长公主殿下,姜婳!你可真是个妙人啊!”慕千息的声音被房门隔绝在外。
外头刀行赶紧问:“小南子怎么样了?需要我进去帮忙吗?”
慕千息上下看了刀行一眼,从怀里掏出两坨棉花递过去,神秘兮兮的道:“这忙,你帮不了,你能做的就是堵好耳朵,在这门口好好守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刀行一脸懵逼的托着千息先生给的棉花,看着她下楼的背影眨了眨眼睛道:“什么声音这么厉害?要堵耳朵。”
他木讷的转头看着阳楼里的打打杀杀:“能比这刀剑的声音更厉害?”
雅室里,姜婳站在床边已经好一会儿了。
她紧紧的盯着萧南的脸。
薄薄的纱布遮住了他的眉眼,却遮不住他脸上的潮红。
他被控制在那里,饱满的唇等人采撷的样子别提有多让人心动。
突然,
“婳婳?”萧南温柔试探的声音把姜婳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得到回应的人有些急,他脑袋往外一转,像是想睁开眼睛查看情况。
“何事?”姜婳的手立刻落在他的眉眼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平静。
“屋子里还有旁人吗?”萧南扬唇。
“没有!”姜婳起身又站回远处,回答得一板一眼。
萧南乖乖的躺着,抿唇偷笑。
他记得,刚刚婳婳吻他了,后面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如今又像以前一样把他约束住。
他懂,他都懂!
体内毒素作祟,依然不好受,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恐怖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姜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下去,那座山丘实在是太显眼了,不容忽视。
“咳!我请千息先生来过了,她给你扎了针,让你醒过来之后自己把毒素排出来,我给你松绑!”
姜婳说着,就要去拉绑住萧南的带子。
“婳婳,我四肢无力动不了,你可以……可以帮我吗?”萧南脸上的笑容消失,话里带着无奈,看上去很受伤的样子。
原来是他误会了!
可能是他先前失去理智,姜婳才把他绑起来的,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婳婳,还没有接受他!
等了许久,萧南的难受开始加倍,他强忍着,声音都有些发颤:“没事,不帮忙也不要紧,我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
顿了顿,萧南道:“殿下,您出去吧!”
姜婳厌世的眸子从下往上移,到了萧南的脸上,这句‘殿下,您出去吧’像是戳中了姜婳的心,极其不好受。
呵~
她的眸子微眯了眯,一步上前虎口掐住他的脸:“萧南,在本宫这里,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想不想,懂吗!”
因为用力,姜婳的指腹下,他微红的脸有些泛白。
她用力一甩,萧南的头猛的偏向一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什么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它一下子弹跳出来。
把原本强势霸气的姜婳也弄的一愣。
萧南的脸突然爆红,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一边:她还是如此这般,不按套路出牌,不过,我……喜欢。
它完全不像是宫中教导嬷嬷描述的那样,它不是粉色的。
因为毒素的原因,它身上染上了暗红。
蜿蜒错综复杂的血管经络暴起,蘑菇头被撑得有些发亮。
“殿下~您看够了吗?如果……”萧南装模作样的话还没有说话,突然僵住。
“闭嘴!”姜婳喝道,她大着胆子上前去抓住它。
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再烫也不放手。
突如其来的丝丝凉意让他脚指头都爪紧了,但是片刻后,那份冰凉被他的热同化,更多的是那种被人把握住的感觉让他紧张、期待。
姜婳想起成年时,教导嬷嬷给她上的那堂课,脑子时而混沌,时而清明。
她闭上眼睛咽了咽唾液,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姜婳,你是长公主,是不管多难对付的贼寇朝臣都不怕的女人,是江山都扛得动的女人,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