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哪个萧南?全国叫萧南的一共有3562个,你说得是哪一个?”球哥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3562个?时懋与顿住,这棒球哥该不会觉得他出的钱太少,故意刁难他。
时懋与把萧南的照片丢到桌子上,冷声道:“二十万,做不做?”
棒球哥嗤笑一声:“老哥,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犯法的你懂吗?”
“他不是差你们的钱吗?要账本来就是你的工作,相当于我给你的钱是净赚。还可以不用上交。”时懋与开始洗脑了。
球哥搓搓鼻子,摊开手道:“可是这屋子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十几个人,他们会告密的。”
时懋与眼神扫了扫,咬牙道:“三百万,我要他的舌头!”
球哥张嘴,舌头刮了刮后牙槽,搭在椅子上的脚拿下来,走到时懋与面前呸了一口。
扭头道:“先付款!”
南哥教的,有钱不赚王八蛋。
时懋与本来是想先付定金的,但是对方不同意,还十几个人同时围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他手一抖汇款变成3千万。
退是不可能退的,球哥承诺,再加两条腿,时懋与被迫同意。
三千万买那贱男人一条命都可以了,但是失去双腿和声音,生不如死不比一死了之更折磨人吗?
时懋与一走,球哥立马给萧南去了电话:“南哥,时懋与花三千万买你一根舌头和两条腿。”
“你没同意?”萧南尾音上挑,好像没同意就是傻逼一样。
球哥喜笑颜开:“那哪能呀!钱都打过来了。”
球哥把经过和对话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萧南:“你这样,一会儿去菜市场给时懋与选一条精品猪舌,两根大猪蹄子同城过去。”
“嘿嘿,好的,南哥。”球哥开开心心挂断电话,吩咐小弟去办事。
而时懋与事件在网上越演越烈,越来越多的受害者站出来。
原来酒吧的受害者发出声明:抱歉各位,以前我不敢说,因为他有钱有势又有名,但是现在我想把真相告诉大家,当初在酒吧对我施暴的人是时懋与不是萧南,对不起,我收了钱,也因为害怕向大家隐瞒了事实,现在说出来我感觉轻松了很多,在此,我郑重的向一个人道歉,对不起,萧南。
一位叫做为母则刚的人发表动态:认识他的时候我刚满20岁,如今22岁的我孩子已经快一岁了,未婚先孕,我遭受了多少白眼冷待,还有周围人的谩骂打击,为此,我不得不远走他乡,我曾不止一次想自杀,我曾带着孩子轻生,世界上还有光明吗?
眼尖的网友发现,这个人发出来的照片上的小宝宝跟时懋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因为时懋与的不良作风,圈内委托警方专门成立了联合调查组,对时懋与进行彻查。
私生活混乱,属实!
偷税漏税,属实!
伪造证据诬告他人,属实!
渣男不负责,属实!
吸毒施暴,属实!
冻结所有财产,获得银白大镯子一对,进去包吃包住包改教,落实!
坐在沙发上的萧南关掉电视机,仰头靠在沙发背上,胸口有一种莫名的如释重负。
【恭喜宿主,原主关于自己的愿望完成了,你现在只要帮姜蔓北找到身份就大功告成啦】
系统的机械音有些轻快。
这个世界明显要比上个世界轻松得多。
宿主没有经历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生死离别。
“帮姜蔓北找回身份后,能不能让我在这个世界跟她一起活到老?”萧南追问。
憧憬着一起白头的日子,萧南嘴角上扬。
【你又投入真感情了?】
系统发现自己漏嘴,又补充道:
【可以,不过宿主,任务就是逢场作戏,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是被任务套进去,所以,真的没有必要较真】
萧南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虚空:感情,也可以逢场作戏?
随后他又闭上眼睛:莫得感情的机器,女朋友都没有,它知道个球!!!
忽的,侧脸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萧南眯着眼睛蹭了蹭。
现在,哪怕是闭上眼睛,萧南也知道姜蔓北正用她的小脸靠着他的。
“是不是在想我,笑得这么满足。”耳畔传来的声音好听极了,让萧南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侧身退开一点点,趁人不备,在姜蔓北的脸上偷吻了一口:“在想这么久了,你为什么都不跟我提要求了。”
姜蔓北起身勾唇,一个后空翻跨坐在萧南的腿上。
男人连忙伸手将女孩儿的臀托住。
待她坐稳后才轻轻握住她的腰。
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内心的蠢蠢欲动。
姜蔓北伸手把萧南的唇挤成嘟嘟状,附身啵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捏着男人耳垂的软肉:“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出言挑衅了,怎么,想念医院的wifi了?”
“蔓北,你怎么老是欺负我?”男人眼神闪烁,嘟嘴说话时似有秋水撞进姜蔓北的心中。
她笑出声放开男人,单手挑起他的下巴摩擦:“我总感觉你的耳垂和下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玩耍的魔力,这可不能怪我。”
接着,她俯身在他耳边,嫣红的唇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耳廓,小声道:“特别是你在我身下的时候。”
姜蔓北腰上的大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他站起来抱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往卧室走去。
女孩儿瞬间比男人高出一个脑袋,一低头一仰头,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都是甜的。
一个小时后,萧南的电话接连响了三遍,他才接起来。
萧南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可怕,犹如正在吃东西被打断,即将爆发的雄狮:“什么事!!!”
“一品大师约到了,地址发给你了啊,半个小时后他出国的飞机要起飞了,你快过来。”
董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山羊胡男人道:“你也真是的,早不打晚不打,偏挑这么个时间让我打。”
董哥抬起腕上的手表:“你看看,下午两点,这个时候正是睡午觉的时间。”
刚刚电话那头的萧南声音明显不对,很像被吵醒的发火的人。
山羊胡男人用大拇指指腹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眯眼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