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这之前,封权对凤吟这个姊妹坊的建议都持着浓浓的怀疑态度。
却没想到,这才短短五天时间,那边净利润就达到了一千八百两。
比起以文为主的茶楼收益大了足足二成半。
要知道,这只是五天时间的利润啊!
现在玉州府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以能进入姊妹坊而自豪。
甚至为了能成为姊妹坊的高级会员,许多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嫁妆拿来变现。
当然,姊妹坊里的女伙计(不对,凤吟说她们是店员)按照凤吟的要求,总会在顾客进店的同时提醒一句。
“请理性花钱(消费),量力而行,千万别做出令自己和家人后悔之事。”
这些都是在姊妹坊开业之前,凤吟就严格要求店员们如此做的。
为了就是避免有人太过冲动之后,回来找姊妹坊的麻烦。
还真别说,这一招为姊妹坊避免了不小麻烦。
当那些冲动花钱的女人家属得知,对方为了买到姊妹坊里的一件东西,把嫁妆都拿出去卖了后。
急忙前来姊妹坊找说法,结果一进门就听到店员们的提醒,不由微微一愣。
等她们大包小包从里面拿着物品出来时,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为了那些东西宁愿当嫁妆。
现在想起来,封权都觉得不可思议。
至于姊妹坊里具体都卖些啥,他这个总掌柜都不是特别清楚。
只知道里面卖的,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
他一个单身四十多年的男人,曾经在外漂泊之时,虽也免不了风花雪月,但还真没研究过女人会用哪些东西。
凤吟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得忘了自己是谁的长辈。
唇角扬起自信笑意:“叔,您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赌注。”
封权:“…啊,这…”
这几天因买卖生意太好,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听凤吟提起,封权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凤吟不等他说下去便笑道:“当然,叔若忘了也没关系,反正侄媳也没想过您会兑现这份承诺。”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封权这个大男人,最怕什么?怕别人笑话他输不起。
因此,凤吟这明明以退为进的话,直戳进他肺管子里,急得直跳脚:“谁说你叔是输不起的人了?”
凤吟耸耸肩:“没说你输不起啊。”
“这不侄媳想着您老不好意思成为张家人,给你留条后路嘛。”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成为张家人了?”
封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被套路的路上一路狂奔,听着凤吟的话情绪愈加激动了。
“叔我现在就是张家人,我也不用等仨月了,明儿叔就托关系把自己的姓氏改过来。”
“现在起,叔不再是封权,请叫我张权。”
这话听得凤吟唇角直抽。
张逸鸣更是哭笑不得,生怕他改完就后悔。
于是连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你当我家吟吟是那说话不算话的呢?”
“说好三个月就三个月,您这么着急做甚?”
“何况,做生意岂有只赚不亏的?”
张逸鸣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万一三个月后您发现吟吟的姊妹坊根本没达到赌注要求,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