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咋一会儿就买这么多?”
凤吟和张秋白刚抱着两只羊羔牵着一牛一羊出来,张星河就轻呼出声,“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张逸鸣看着母子俩的收获,不由挑挑眉。
却没忘呵斥老二:“愣着做甚?还不去帮你娘把羊羔抱过来!”
张星河被老爹呵斥,也不敢耽误,连忙上前接过凤吟抱着的两只羊羔,目光看向张秋白手中的一牛一羊。
心中暗自感叹:“额滴乖乖,这得花多少钱啊!”
不过,想着这些都是家里的固定财产,张星河很快就淡定下来。
“娘,这俩羊羔怎么办?”
张星河看着怀里两只羊羔,一时犯了难。
“抱着呗,有啥为难的?”
凤吟看老二一眼,自己先跳上板车,伸手对张秋白道,“缰绳给我,你继续赶车去。”
张逸鸣着她:“是现在先去配车,还是回家自己捣鼓?”
凤吟想了想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没啥事,回家自己捣鼓呗。”
说着看向已经上了车辕的张秋白:“老大啊,你会做车架的吧?”
“娘,儿子可以先捉摸下。”
张秋白听着母亲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即才不太自信的道,“以前没做过,不知能不能?”
“无妨,回去爹给你画个图,你按照那个做出来即可。”
张逸鸣听出便宜儿子严重不自信的语气,随口做出安排,“走吧,出城回家。”
回家路上,张秋白神情始终有些恍惚。
直到进了村,有人打招呼,问情况他才惊醒。
“哟,张家婶子,你家这是做甚哩,又是牛又是羊的?”
凤吟看着问话的人隐约有点印象,许李氏夫家侄媳许田氏。
她和许李氏走动时,偶尔见过,却并不特别熟悉。
听她问话,凤吟冷着脸:“也没甚哩,就运气好,遇到个卖牛的,非要买一送一,老娘不要白不要就给牵回来哩。”
张秋白:“…”娘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儿子咋没呢?
可当着外人的面,他半个字都不敢吐露。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许田氏显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咋遇不到呢?”
“所以说我运气好嘛。”
凤吟毫无压力的道,“否则,你看我们家病的病,伤的伤这样子,是个能买得起一牛一羊的?”
“不就图它便宜,所以婶子我才一咬牙,花钱买下来了。”
说话间,一家四口加上牛羊,已与许田氏错开,朝他们张家所在的后街走去。
幸好这个时段天气凉了,村里没多少人出来走动,所以看见他家买了牛羊的也就许田氏和另外两个老人。
凤吟依旧以她那套说词打发了他们。
等回到家关上门,卸下板车上的东西,安顿好张逸鸣,凤吟才放松下来。
呼——
在这财不外露的环境里,真心装得好辛苦。
“老二,给村长家送牛车过去,顺便把你去年晒的干豆角给送些过去。”
凤吟一回来,就安排起来,“林氏,胡氏,给你爹补身子的下水清洗干净没?”
俩儿媳:“娘,已经洗干净了,等下就煮。”
“惠姝,让你给爹娘熬的药呢?”
凤吟边就着闺女端来的热水洗手边问,“今天柔儿和帆儿都还听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