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却莫名让凤吟眼角湿润了。
自从离开孤儿院进入社会后,她身边再也没一个能让她这般放松倾诉的对象了。
背贴在男人怀里,他的心跳与她的相互呼应,响成了一曲温馨赞歌。
火辣辣的感觉从耳根传蔓延开来。
不用照镜子,凤吟都能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可怕。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可又有些贪恋这种难得的温暖柔情。
凤吟就这样一时间僵在原地,任由男人从身后环住自己,听着耳畔传来的略微紧张的呼吸久久没反应。
身后,张逸鸣比凤吟好不到哪去。
刚刚听着她轻描淡写说出儿时那些经历,男人却越听越心疼。
心疼得他想为她做点什么。
看着眼前这道娇弱和身影,他便做出了这个动作,并说出了那句触动人心的话。
做完这些他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孟浪了些?
可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张逸鸣又舍不得就此松手。
此时他已做好被凤吟无情踩脚并强势推开的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女人身体虽显得十分僵硬,却并没做出过激反应。
尤其在他于她耳边说出那句话后,亲眼目睹她从耳根开始蔓延开的红晕。
看着那白皙的皮肤染上红霞后,散发出迷人的意味,还有淡淡清香传来,让他不自觉深吸口气。
贪婪的享受这份美好。
尤其发现自己的行为并没被凤吟推开,男人心头一喜,胆子更大了些。
还停在她耳畔的唇顺势便叼住那枚红得透亮的耳垂,轻轻咬了下。
凤吟身体本能一颤,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了般酥酥麻麻,不由弹跳起来:“啊呀,你…”
可男人双臂环得太紧,凤吟根本没跳出男人怀抱,反而撞在他下巴上撞得头顶生疼。
她捂着被撞疼的脑袋扭头瞪着他。
同时她也总算从刚刚那种状态下清醒了,抬脚就往后踩去。
早有防备的张逸鸣感受到她的动作,脚微一抬便让她踩了个空。
喉咙里传出低低的愉悦的轻笑,戏谑调侃着:“娘子,你做甚生气?”
凤吟老脸火辣辣,愈加气恼,恶狠狠道:“松开。”
“娘子。”
张逸鸣难得把她揽进怀里,怎舍得就此松手,他还想挣扎下,“为夫舍不得放手。”
凤吟咬牙切齿:“张逸鸣。”
这混蛋,竟敢趁她沉浸在回忆中时突然袭击。
关键是他…他他他竟敢咬她耳垂!
从未与异性这般亲密过的她,对这种陌生的感觉真心无法承受。
听出她是真生气了,张逸鸣连忙道:“好了好了,不生气,我这就松开,你站稳点。”
“你放手,我站得稳着…”
“娘,中午的粮…呃。”
胡氏突然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凤吟的话,同时当她看清屋内情形时,小妇人都忘了后面该说什么了。
小妇人惊愕的张着小嘴,眼睛瞪得老大,却灵动的眨了眨,又眨了眨,一时不知做何反应才好。
屋内张逸鸣和凤吟面对这场面也瞬间懵了。
胡氏僵在门外,老两口愣在门内,时间仿佛在此刻被按了定格键,三人都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