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会不见呢,是不是您放到别处去了?”,何秀儿急了,他们家老大越平安翻过年就要二十岁了。
农村十八岁都可以结婚了,他们家老大不能再拖了,这钱要是丢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大家都去东屋,她也连忙跟上。
众人去了东屋看到被移开的红漆樟木箱子原来的位置下那个洞,沉默了。
那洞一看就是用铁锹挖开的,旁边还有一铲一铲的痕迹,挖出来的土又铲到坑里再把樟木箱子放回原位。
“小幸运,你真是最最最最最厉害的统子,今天这事办的非常好,想要什么奖励?
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可以!”
【没想好。】
“行,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小幸运没有回应,越北茉也没在意,以为它在想要什么奖励。
空间内属于越北茉房间隔壁,一道透明影子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
“天杀的小贼,我一直放那儿就没动过啊!呜呜呜~”,胡老太哭的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
看到越北茉嫌弃撇嘴的越喜春忽然灵光一闪大声道:“肯定是越北茉,家当放着好好的从来没有出过错,怎么她一回来就丢了!”
众人正一筹莫展,忽然好像有人给了方向。
“对!是这赔…臭丫头,肯定是她!咱们家没有孩子会拿钱,她一回来钱就丢了不是她还有谁!”,夏招娣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舞。
紧接着越建兵也道:“三叔知道你在家干活多,只要你拿出来,三叔保证不会让你受罚。”
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找到家当要紧,其他的先放一放。
很快反应过来的越建国:“三丫,你要是现在拿出来就不罚你,大伯也保证。”
说归这么说,别以为她没看到那藏在眼里一闪而逝的阴毒。
哟,这外人眼里沉默寡言的越老大还有这一面呢。
看着他们怒目而视的模样,她感叹这可真是团结友爱的一家人,好事没她份,但啥坏事都能扯到她,这下谁还分得清她和窦娥?
还有,三丫?难听死了!
三房越念娣是大丫,大房越喜春是二丫,她是三丫,啊呸!
“呵!”,越泽忽然冷笑一声。
准备大声指控越北茉的何秀儿急忙拐了个弯子,“北茉啊,你要是拿了就赶紧拿出来,瞧你奶都急哭了。”
真要是这臭丫头拿的这次一定要狠狠打一顿,居然敢给她女儿脸色看叫她女儿不痛快!
“大伯娘,三婶,你们俩不能因为我今天回来没干家务而给我乱扣帽子啊。
还有喜春姐,一碗野菜粥而已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才给平乐弟弟喝了。
你不会介意自己弟弟喝你的粥吧?”
越北茉一副你就是故意给我扣帽子,你真小气的模样令越喜春气的眼尾发红。
他们大房可不像三房那样磋磨女儿,她越喜春是大房唯一的女儿,犯得着惦记那一碗野菜粥麽?
她又不是那不受待见的臭丫头!
红烧肉这臭丫头吃过么?她爹越建国就带回来给她尝过!
“你别说其他的赶紧把家当拿出来!”,越喜春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蒙骗过关。
越北茉打量了一圈儿,很好!他们怀疑对了,但是她是不可能拿出来滴,那可是她的劳动所得!
“你个扫把星一回来就生事儿,你快把钱拿来!”,胡老太也不哭了,好像找到发泄的地方,指着越北茉一口一个扫把星,还要上手打她,被越泽拦住。
她看着便宜哥哥耸耸肩,眼里满是无奈和受伤,好似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打骂,指责,不信任…
“不是我说,你们不能看我脾气软和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我啊!
我也是爹生娘养的孩子,怎么搞得好像碰到了后奶,后伯伯伯娘,后叔叔婶婶。”
女孩脸上满是受伤和对亲人不信任的难过。
“哥哥,你信我嘛?”,她大大的眼里满是渴望。
“傻子。”
越北茉:“……”,加一拳头!
“你们都说是小茉拿的钱,若不是她拿的你们该如何?”,越泽试探道:“我们二房人就这么不受老家人待见嘛?”
这还没分家呢,全家人都一起欺负小傻子,简直不把二房放在眼里!
胡老太忙摆手:“不是这样,小泽你是我最疼的孙子,你爸是我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啊。”
沉默好久,越泽才笑着说:“嗯,奶最好了。”
“如果不是小茉拿的钱,你们指认她的人总要赔点东西吧?”
越北茉眼睛一亮,对对对,她差点忘记了,“每个人赔五块钱!免得下次出门不过大脑老冤枉别人!
谁?谁怀疑我,快站出来立个字据吧免得反悔!”
美滋滋,便宜哥哥出头可比她单打独斗轻松多了。
只是想让大房三房掂量掂量的越泽太阳穴直跳:…这小傻子忒狠了,不过比以前那鹌鹑样好多了。
大房和三房夫妻都没再冒头,越喜春被众人视线盯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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