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琪听得岳秀山答应,并没有立即起身,反倒是规规矩矩地三拜九叩,行了拜礼大礼。
“够了够了!起来吧!”
岳秀山上前拉起徐琪,
“我身上一时也没有什么,适合给你的东西作见面礼,待我合适时给你炼一炉丹,改善一下体质,不会让你白磕了这几个头!”
“弟子不敢!”
徐琪忙躬身,也缓缓取下自己的青铜面具,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是精致美丽年轻的脸来。
岳秀山看了一愣,
我去,这弟子一个比一个漂亮,我这师父压力山大啊!
“你长得精精致致的,戴个冰冷的面具干什么?”
“师父有所不知,弟子管理黑龙殿,尽是一些粗鲁莽汉,戴个面具,多得几分神秘和威严。”
“嗯,有道理,你将这玻璃屋打开,待我搬走这棵桃树。”
“师父,这棵桃树移动不得,当年我也曾试过,这树出土一个时辰就得枯死…!”
岳秀山笑一笑,
“放心,我不用一个时辰,几个呼吸就够!让这两个手下离远点,你只管开门就是!”
“啊?弟子遵命!”
徐琪挥手叫两个中年黑衣人回小楼,自己走过去,将手掌按在玻璃屋一个特定的地方,就后向右一推,将厚重的玻璃墙分开三尺宽。
岳秀山走进玻璃屋中,围着这株四五尺高的桃树走了一圈,想不到当年那枚桃核,如今都结果了,真是意想不到。
这树果子看起来,还在幼果期,估计还要几十上百年才得成熟。
岳秀山从储物戒中,取出几张黄纸,很快折到十二支小旗,然后围着桃树按六个方位,每个方位前后各插一面小旗,同时埋下一颗灵气石,
将十二面小旗插好,便对徐琪说,
“你先去外面,待我发动这六丁六甲搬山阵!”
徐琪一脸懵,依言出了玻璃屋去。
岳秀山拔惠心诛魔剑在手,口中念动咒语,脚下迈开,禹步作法,刚刚转过一圈,诛魔剑向着地面一指,
岳秀山一声清喝,
“起!”
“哗啦啦”一片乱响,土面皲裂,泥土暴起。
“呼”的一声,眨眼间,原来眼前五尺高的桃树凭空消失,地面只剩下一个丈深十几丈方圆的大坑!
“师父…这是什么神通?”
玻璃屋外徐琪真接看傻眼了,难道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修炼都是假的吗?
岳秀山一边将纸旗和灵气石,一一收起。
“这只是道门阵法小手段,算不得神通!”
岳秀山出了玻璃屋,
“走吧!去你那边小楼坐一坐!”
二人来到小楼的二层,徐琪领着岳秀山进了一个房间。
岳秀山在椅子上坐下,
“你也坐下,说说你的来历吧!”
“我…,我本就是这杭城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父母感情不和,母亲…她与别人跑了,
我当时身患先天性疾病,需要巨额的医疗费,恰又逢我父亲丢了工作,绝望之下,抱我到钱江桥上,打算一起投江!
也算我命不该绝,刚好有人经过钱桥,父亲把我丢给了路过之人,自己还是投江而死。
过路的好心人抚养了我,给我治好了病,也许是我命带刑克,这个救我的恩人半年之后,突然消失,幸好他的父母闻讯从国外回来,
失去独生儿子的他们,悲恸万分,知道我是他儿子收养的孤儿,便认了我做孙女!我也算是做了我恩人的女儿,从此改为姓徐…”
岳秀山越听越感觉不对劲,自己好像也听过这样的一个故事。
“等等,救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问的是我养父吗?他叫徐浩宇。”
“啪”的一声,
岳秀山一拍额头,果然又是死大头惹下的因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说!你接着说!”
“徐家也算富豪之家,二老有两处企业,我长大后,二老相继去世。就都归我继承了。
徐家有一个中药制剂公司,经常有人送卖一些药材到公司,有一天,一个山民送药材,说在山上的石头缝里摘得一个黄皮果子,要十万元买给我,我见他可怜,出钱买下,
我本不会吃,但果子确实有奇香,我忍不住,咬一口味道不错,也不像是有毒的,结果就吃了,当时也啥异样。后来才知那是青春不老果。”
“那叫定颜果,算你有造化,难怪你还是年轻的模样。”
这种果子道藏上有记载,是一种罕见的苔藓长年累月,聚合天地灵气而结成,倒是非常罕见,成熟期只有几个时辰而自落。
“有一次,我在公司上夜班,为了透一透气,便开了窗户,谁料窗外闯入一个黑衣人,把我吓坏了。
黑衣人叫我不许出声,命令我锁好窗户,关上灯光,原来这黑衣人是个女的,被仇家追杀,而且已受了重伤,见我房间有光,便进来躲避。
再后来,那黑衣女在我办公室养了十几天伤,见我诚实可靠,伤好之后,便收了我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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