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徐玄生还是宿在书房中,将丫头小厮都赶到旁边厢房里睡。
自己也开始正式从头再练烈阳一炁功。
功法运转,徐玄生惊奇地发现,西门庆本身就有不错的内功基础。
丹田中内气充盈,稍一运功,圆转如意,于是按烈阳一炁功的行功路线,一路通关贯穴!
西门庆从小也爱舞枪弄棒,武功底子不弱,也曾从观中道士处,学得一些内功吐纳之法,并没有像水浒传金瓶梅描叙的那样,完全被酒色淘空了身子。
徐玄生对西门庆这个躯体还是很满意的,四肢匀称,身材挺拔,肌肉也很有爆发力。
一夜无眠,一鼓作气,因为有西门庆的内功底子,徐玄生一口气凿通了一十七处窍穴,满满的成功感。
因为有点害怕妻妾们的纠缠,徐玄生早早起来,叫书棋小厮去叫早饭来吃,吃了好去王婆那里,
徐玄生昨夜想了许多,既然暂时不能脱离历史轨迹,那就顺其自然,
那就花银子买通王婆,哥不差钱!
让王婆去设计,把潘金莲约出来,早早确认一下是不是小山,也好早早地作打算!
三下五除二,吃过早餐,趁着大小老婆梳妆打扮的空隙,徐玄生早早离开了西门府,过狮子街,到紫石街上来。
徐玄生路过武大门户前,见两扇门掩着,昨日有女子的窗户也开着,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刚好王婆打开店门,抬眼看见西门庆,愣一下,随即脸上堆下笑来!
这厮肯定是被昨日隔壁的潘氏迷了魂了,大老早地赶过来,还能有什么事,依着这厮的秉性,但凡看上的妇人,都会想方设法搞到手。
不妨我老婆子做个交通,赚他几两银子花花,岂不快哉!
“西门大官人早啊!来来来!屋里坐,屋里请坐!等老身上茶来!”
“王干娘从容,我身子还未大好,趁着早上清凉,出来透透气,吃茶不急!干娘摆过摊子再上不迟!”
“好好!大官人那稍稍打坐一会。老身上灶坐壶水,水开了再上!”
徐玄生翘起二郎脚,右手折扇一搭一搭地敲着左掌,目光时不时瞄一瞄那扇窗户。
一柱香后,王婆支好了茶帘子,将外面的桌子摆好,刚好灶上的水也开了。
王婆端上一杯茶来,又随手摆了几碟干果,自己也泡上一杯,抱在手中,坐在桌旁。
徐玄生吃了两口茶,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王干娘,我…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身一痴傻婆子,不知大官人能有何事,求到我头上来,倒也奇怪?”
王婆似笑非笑地看徐玄生的笑话。
“也非是什么大事,但别人做不成,非王干娘不可!”
“这是啥事?还非老身不可?老身知自家底事,可没有与众不同的能耐,大官人错看了!我也做不成才是!”
“王干娘莫急着推辞!”
徐玄生从袖底摸出一锭五两的雪花银子,放在桌上,推到王婆面前。
“干娘若是作成好事!还许十两银子谢你!”
王婆被白花花的银子闪了一下眼睛,顿时露出贪婪之色。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三口之家半年的生活之用,王婆忍不住伸手摄起,塞在腰上。嘴里却是另一番说辞,
“大官人有事,说来听听,老身今年七十有余,缺德的事我可做不来!”
“干娘说哪里话来,不过小事一桩,就是…就是请干娘约隔壁小娘子过来,我请她喝杯茶而已!”
王婆嘿嘿冷笑,作势要取出腰上银子还他。
“大官人乃红粉阵中的娇客,勾栏院里的贵人,以你的风流盛名,请个妇人喝茶,何必老身去请,不劳大官人破费!”
“干娘莫要生气,我与小娘子素不相识,昨日朝过一面,却像似曾相识,故作请干娘相邀,请杯茶问上一问,别无他意。”
王婆用手中汗巾拂了拂两边的裤腿,
“大官人说得轻巧,人家新嫁的媳妇,让我请过来与一个陌生男人喝茶,亏你想得出,老身不做这肮脏勾当!”
徐玄生一听,心里有些怒气,心想你这个老虔婆,平日里说淫媒卖暗娼的事干得还少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
“干娘莫把话说得难听!平日街坊邻里的,往日里什么作派,哪个不知道?今日在我面前假撇清,是何道理?告辞!”
将茶盏往桌上一顿,徐玄生站起身来,大袖一拂,往外便走!
王婆见他生气要走,忙一把扯住袖子,
“大官人莫要焦躁,且坐下来商量,此事急不得,容老身想个由头才好!”
徐玄生顺驴下坡,复转身坐下,装着一副怒气不息的样子。
王婆弯下腰来陪着笑,
“大官人莫要生气,老身已想到一个办法,不过还得有劳大官人破费几两银子!”
“干娘且说来听听,几两银子不是问题。”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一直穷窘,连送终防老的衣物尚未置办,大官人不妨赏我几两棉花,两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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