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岳两个转头一望,见到五六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也一路走过来,因为他俩人过殿不拜,显得有些另类,
那一群六人,有四人正是在西湖上驾驶小汽艇故意弄湿他俩人的始作俑者。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俩,并且嚣张嘲笑。
“原来是你们几个!很好笑吗?”
徐玄生本已平静的心,不由得怒气如潮,转身迎了上去。
“好小子!胆很肥啊!还敢挑衅我们!揍他!”
为首的是个胖大青年,一身名牌,见到徐玄生回头答话,感觉自己威望受到了挑战,得教训一下他,找补回来!
其它三个男青年,见老大发话,四个打一个,毫无心理压力,一拥而上,举拳舞足,向徐岳二人扑来!
这世道真是见鬼了!凌强欺弱司空见惯!
徐玄生也是个二十岁青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忍得住。
将身一转,把岳秀山护在身后,反而迎了上去,一眼瞥见旁边不远处有个许愿池,心里便有了主意!
最先扑到的是一个高瘦青年,见徐玄生迎了上来,倒是愣了一下。
反倒让后来的两个抢了先,一左一右,抬足踹向徐玄生。
对付这种不入流的小渣渣,徐玄生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也不用使什么招数。
转身侧面让开左边踹来一脚,反足踹向其屁股,
右手一把抓住右边踹来的一脚的脚脖子,左手在其肋下一托,向左边一送。
这先到的两位,在空中如腾云驾雾一般,手舞足蹈,哇哇大叫,一先一后,向着左侧三丈开外的许愿池里落去!
为头的胖子刚刚赶到,见势不妙,刚想扭身回跑。
徐玄生岂容这首恶逃脱,左手长臂一探,抓住他后颈脖一拖,右手抓住他右肩,借势一甩,扔向许愿池。
“扑通”入水的声音,接连响起,
最先停住的高瘦青年吓得尿了裤子,自混社会以来,打打杀杀过多回,几时见过这等猛人,举手投足,便将三人扔下许愿池!
“还想要我动手吗?”
徐玄生一步步逼过去。
“不不不!我…我自己下去!”
高瘦青年逃无可逃,微一转向,奔跑几步,一闭眼跳进许愿池里,
丈五方圆的许愿池里,顿时多了四个大王八,在水中扑腾,一时间哪里爬得上来。
还好池中水浅,一时不至于淹死。
“哪来的混蛋!敢在灵隐寺来撒野!”
一声断喝,一个身影便向徐玄生扑了过来。
徐玄生一见,是个月白僧衣的和尚,正是药师殿前两个护殿僧人之一!
“好你个秃驴!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你也下许愿池做一回王八吧,反省反省!”
守殿僧人早早就看见徐岳两个另类,一路东张西望,过殿不入,逢佛不拜,早就心里有火,见到徐玄生不顾佛门净地,与人争强斗胜,打架斗殴,将人扔进许愿池。仗着练过几年,有些功夫,忍不住出手,要将他拿下,出口恶气!
徐玄生暗运烈阳一炁功,使一招“狮子搏兔!”
轻松擒拿住护殿僧人右肩右臂,再使一招“推窗望月”。把动手的光头和尚,推送进许愿池中。
药王殿前另一个护殿僧人大吃一惊,他是知道师兄的功夫了得,但在这年轻人面前,犹如婴孩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暗想自己再上,也是白搭,返身操起殿墙上挂着的一个锣搥,对着悬挂在殿廊下的一面铜锣,“咣咣咣”一阵急雨般地敲打。
“有人打架啰!”
此时,药师殿的香客听行争吵,纷纷赶出殿来,驻足看热闹!
“走吧!今天是个黑煞之日,不宜出门!”
岳秀山心里好不晦气,游西湖被人溅一身湿,到灵隐寺,又惹下这些麻烦,不如回住处待着自在。
“哪里走!”
另一个护殿僧人,扔了锣搥,跳下殿廊,拦住两人。
“你打算怎的?”
徐玄生并不是个怕事的主,若不是顾着岳秀山,他话都懒得说,敢拦住他,照打不误!
“你们在灵隐寺打架也罢了,还打了我师兄,就想这样溜走?别做梦了。等着受处罚吧!”
说话间,一群手执齐眉棍的黄衣僧人,从人群外挤进来,瞬间围成一圈,将徐岳两人围起。
“哪里来的野小子,胆敢打伤我灵隐寺的僧人,还不束手就擒!”
为首的黄衣和尚齐眉棍向着徐玄生一指,大喝一声。
“是你灵隐寺不分是非,先动的手!”
“哪来的废话!布阵!”
十八个黄衣和尚分花拂柳般,穿插走动,瞬间布成一阵,将二人团团围在阵心!
“十八罗汉阵!”
徐玄生一见架式,这是要群殴自己的意思!
自己虽然赤手空拳,倒也不惧,只是岳秀山也在圈阵内,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他也知道岳秀山内功造诣颇深,但一个小姑娘,也不知与人动过手没有,万一照顾不周,一个闪及伤了她,那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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