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现在知道此人是江宁市疗养院党委书记,没有得理不饶人,也给个台阶下,
“宋书记言重了,这世间有善自有恶,有忠亦有奸,纨绔混子从来都不缺,那里都会有,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挂怀。”
“哈哈!梁老果然有眼光!小岳姑娘果然不同凡响,心胸豁达,见识不浅,
上午还多谢小岳姑娘,巧施妙手,解救梁老之危,现在梁老念叨小岳姑娘,想姑娘过去陪梁老说说话,不知方便不?”
宋长明姿态放得很低,不因岳秀山年纪小而不尊重,反而更是认可老首长的眼光,这个小女孩还真有可能是个身怀绝技的奇人。
“我与梁爷爷说得来,也算是个忘年交,哪有什么不方便,我的工作本就是三楼的保洁,正好要上班了。”
岳秀山一直在临天观,对人情世故不熟谙,也不太讲究,说与梁老是忘年交,本也是事实,丝毫不觉得高攀!
“好好好!那一起过去!”
宋长明何大姐一起陪着岳秀山,去工具间取打扫工具,宋长明几次欲言又止。
一伙人很快就到了后院三楼,梁老已是坐在落地窗前喝茶。见到岳秀山宋长明进来,打趣道,
“哈哈,小师父来了,老徒弟请你吃茶!”
“梁爷爷说笑了,看来您状况不错,我来再帮你看看脉象。”
“不忙!不忙,先坐!坐!”
梁老连连示意她坐下说话。
何大姐连忙给岳秀山和宋长明上茶,
“梁爷爷,你这心脏问题是只发作这一次?还是以前有什么征兆,或者偶尔也有发生?”
梁老沉吟了一下,
“这症状确实有了十五六年,只是开始时,偶尔胸前有针刺的感觉,因为时间短,发作也不频繁,没有过多在意,
后来,找老中医看过,据说是阳气过穴,阴阳交替,神经放电,形成刺痛,服用过几帖药,好过一段时间,
后来,也就习以为常,偶尔心闷是有的,但像今日这般,却是没有过。”
“我上午替您把脉,手太阴心经异常兴奋,心包络经却有些异常,出现痉挛颤抖,只怕病因在心膜之上。
梁爷爷,你坐这沙发上来,我再把一手脉试试。”
岳秀山将两张单人沙发并扰,何大姐过去,扶了梁老坐过来。
梁老将左手搁在沙发扶手之上,
岳秀山右手食中无名三指搭上寸关尺位置,平息静气,默默运转混元无极功。
依序循查五脏六腑各条脉络,并无丝毫异状,甚至手太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都很正常。
各经络正常那才叫不正常!
岳秀山微微皱了下眉头,
“梁爷爷,您还是上床躺下,脉象有点古怪,我还需要用特殊方法检查一下!”
“行!”
梁老依言回到卧室躺下,何大姐和宋长明也陪同进去。
这次,岳秀山准备放大招,再找不出病因,就算了。
岳秀山站立床边,混元无极功的内气澎湃如潮,伸手握住梁老的小指,一丝混元无极功内气透入,由少冲,少府,阴郄,通里,灵道诸穴,一路循序而上,过少海,青灵,至极泉。
同时双眼运起破妄神光,仔细观察混元无极内气在经络中的运行变化,一个循环下来,一无所得!
梁老只觉得一条热线从左手至上臂,到左胸处,回环一圈,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岳秀山检查完手太阴心经,没有发现,再次握住梁老的中指,检查手厥阴心包经。
混元内气从中冲,过劳宫,经大陵,内关,闾使,走巍门,曲泽,上天泉,直至天池。
在经过天泉穴至天池穴的左肩处时,内气稍稍一顿,绕一个极微的小弯而过,
此时,梁老胸前如同钢针一刺,痛呼一声,
岳秀山的破妄神光也落在内气稍顿之处,这里的经络上,附着有一个针尖大小的黑点,病灶应该就在此处!
“怎么啦?”
何大姐和宋长明齐齐惊呼。
“没事!找到了问题!”
岳秀山收回混元内气,用衣袖擦擦额前渗出的汗珠,淡淡地说。
“找到了?”
两人又是齐齐发问,
岳秀山点点头,看着梁老问道,
“梁爷爷,你左肩早年受过伤吧!”
“咦?你怎么知道?真是神了!这都是几十多年前的事了。知道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当年在前线被乱飞的弹片叮了一下,受伤不甚严重,卫生员夹出弹片,敷药包扎,几天就好了,不算什么重伤啊,也没有弹片留在里面啊!”
“不!里面还有一点点残留,随着年深月久,这一点点残留弹片被肌内排挤,最后钉附在心包经络上,每每气血过宫之时,由于经络自己的运动,这点残余弹片扎在经络上,就会偶尔刺激经络,就像我们扎金针一般,给您的心脏带来变故!”
“啊?”
三人如听天书,这怎么可能想到,肩膀处肌肉中一点点异物,能给心脏带来如此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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