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和何书锵看着一个移动就消失人海的何纯元,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何书锵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对老板说那一桌的两碗豆腐花算他们这一桌的。
孙山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锵弟,元姐儿怎么越来越肥的?”
想不到何纯元比三年前更胖,当然也变高了。
但身高长不过肥肉,如今的元姐儿就是一个移动的水桶。
何书锵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山哥,莫要叫元姐儿,她如今叫何半云了。”
这时候孙山才想起刚才何书锵喊的半云,原来喊的是何纯元,不解地问:“怎么叫半云的?改名了?”
无端端改名,肯定有猫腻。
孙山八卦之心飞起,眨了眨眼睛,示意何书锵说说缘由。
何书锵认为孙山是他的好基友,于是毫无保留地解释:“哎,还不是因为她嫁不出去。”
孙山不明白,改名跟嫁不出有什么关系?不过何纯元好似十七岁了,还嫁不出去,也算老姑娘了。
孙山又问:“锵弟,这跟改名有什么关系?”
何书锵闷闷地看了一眼孙山,闷闷地说:“大妹年纪到了,我阿娘自然带着她相看了,哪知道,跟男方父母说得好好的,结果男方看到我大妹,回头就送了绸缎过来了。哎,我可怜的大妹。”
男方送绸缎,表示未看中。
孙山回忆起大姐谷雨来广州相看,别人也是看不中她,送来一块绸布。
后来那块绸布做成手帕,倒是给孙山用了。
大姐说绸缎很贵,不能丢。孙山是读书人,应该用好的东西。
于是谷雨相亲收到的绸缎最后落到孙山的手里,只不过岁月如梭,手帕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何书锵继续说:“我阿娘非常生气,跟男方反目成仇,倒是我大妹,没心没肺,吃吃喝喝一切如常,还越吃越肥呢。”
孙山安慰地说:“相看这事,哪里一次能成功。一次不行,就两次,总会成功的。”
何书锵摇了摇头说:“哎,大妹已经相看了5次,每次跟男子父母说得好好的,掉过头男女相看,又变卦了。那些男子都嫌弃我大妹肥。”
顿了顿,何书锵生气地说:“山哥,我大妹哪里肥啊,只是比一般女子丰腴而已,对不对?”
孙山好想说不对,你家大妹真的是肥。
但看着锵哥儿如此爱妹心切,昧着良心说:“对,元姐儿,不,云姐儿只不过比一般女子稍微有肉,云姐儿一点也不肥。”
孙山用手捂住心口,他说了违心的话,良心会痛。
何书锵非常满意孙山的附和,点了点头说:“哼,那些男子以貌取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大妹没嫁过去,也是好的。”
何书锵说了那么多,孙山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改名,疑惑地问:“锵弟,以貌取人的男子要不得,你们做得对。对了,这跟改名有什么联系?”
何书锵无助地看了一眼孙山,又叹了一口气说:“我阿娘非常生气,把那些男子骂了一顿。但大妹的亲事还是要继续相看。我阿爷觉得大妹命运多舛,就找大师来算命,好让我大妹早日能找到如意郎君。”
孙山嘴角抽搐,他大概知道何纯元为什么改名了。
何书锵都说到找大师了,就像当初苏氏和孙伯民领着他到孙半仙那算命,让孙半仙起名字,好让他的一生能平安顺利。
何书锵继续说:“一开始,大师说我家的门口开得不好,不利于子女的姻缘。于是我阿爷和阿爹连夜改大门。
哎,大妹去相看,倒是被人相中,但我阿娘不放心,派人仔细查男方。结果,真是气死人,原来外面有私生子,急需要娶媳妇来掩盖。我阿娘知道后,气得生了一场大病。”
孙山眼睛瞪大,原来某音的短剧竟然发生在何纯元身上,哎呦,元姐儿也够倒霉的。
孙山安慰地说:“幸好你阿娘派人去仔细查,要是云姐儿嫁过去,可惨了。”
何书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是呢,幸好大妹没嫁过去。不过我大妹那份人,没心没肺,我阿娘因为这事气得要死,她还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点也不伤心,继续肥了几斤。”
孙山笑了笑,跟云姐儿就见过几次面,但每次都是吃吃喝喝,也够没心没肺。
真正演绎着民以食为天。
何书锵继续诉说:“我阿娘认为上次那个大师是骗子,于是又请了一个大师过来。这个大师倒是说门开得正确,就是院子里那棵最大的桃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孽缘,需要砍掉,种上桂花树才行。桃花开得太灿烂好看是好看,但太妖媚了,不适合。桂花树就很好,代表着收获贵婿。”
孙山嘴角抽搐,问道:“然后你阿爷就把桃树砍了,种上桂花树?”
何书锵点了点头,随后脸蛋红红地说:“桃树是砍了,桂花树也种了,但大妹的姻缘一直未到,还是相看不成功呢。倒是我,呵呵,种上桂花树后,就相成了。”
何书锵耳朵红红,发白的馒头脸更红了:“我阿娘说,上次那个大师可能看错了,看错对象了,所以我阿娘又找另一个大师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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