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回宫后所做的事三公主不知道吗?如果三公主真想要你命的话,早就派我们动手了。”
铃木纯子听闻,猛的抬眼转身;“你这话什么意思!”
“美姬夫人是自愿服毒的,根本不是三公主的错。”
铃木纯子身体顿时僵住
死侍见状,苍白一笑:“二公主,带着悔恨活下去吧。”
说完,她抽出匕首,
“不要!”铃木纯子再想去阻止却已经晚了,
紧接着,匕首划破皮肤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铃木藤子至死都没能想到,她的死侍竟然会舍命随她而去。
“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给我解释一下,说话啊!你们都给起来,啊!”铃木纯子瘫坐在尸体中,崩溃哭喊出声
坐在不远处的铃木太郎,浑浑噩噩看着一死一哭的女儿,突然开始傻笑起来。
“他不会疯了吧,”季闻璟小声道
......
夕阳的余辉洒在地面上,此时的议事殿门口格外的宁静
铃木纯子呆呆的坐在台阶上,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铃木藤子的声音
“疼吗?疼的话就滚出皇宫,至少在外面你不会这么可怜又狼狈,”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好好在外面活下去,而不是愚蠢的选择回来,”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美姬夫人是自愿服毒的,根本不是三公主的错。”
铃木藤子本就红肿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脚步声响起,时笙随意在她旁边坐下
“她说的没错,从始至终我都不是赢的那一方,先生,我真的很笨,和她生活了这么久,我竟然看不出来她的意图,”铃木纯子低头,泪水随着动作掉落下来
“她早就吃下了毒药,”时笙说完,看向远处
这是她第一次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只是,时笙并不生气,而是很钦佩铃木藤子
铃木纯子鼻头又是一酸:“所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是吗?她早就知道我还活着,我突然回宫她却一点都不惊讶,可是....我要这皇位能干什么?”她不禁扬了扬头,眼泪却还是不停滑落
........
经过两次的动荡,东瀛的统治权最终落入了铃木纯子手中,她知道,这是铃木藤子特意送给她的。
铃木藤子死了,她的葬礼极其庄严盛大
葬礼当天,所有东瀛女性公民全都来到了现场,那个帮她们摆脱束缚枷锁的女人,她们最尊贵的三公主已经离世,她们必须要来送她最后一程。
铃木藤子是第一个离世时,全国女性公民为之惋惜到痛哭流涕的公主
看着无数女人齐齐向棺材下跪的场景,饶是时笙都感到非常惊讶
“说真的,虽然铃木藤子干了很多坏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是让人恨不起来。”谢安夏望着棺材前那张遗像,语气中有惋惜有感叹
时笙望着葬礼的方向,忽然间弯腰,季闻璟两人见此立刻纷纷效仿
“走吧。”
“我这就回去跟舅舅要奖励去,”
“臭小子,就知道奖励,话说,笙姐,你藏的够深啊,是谁说不会起这么没有涵养的名字的,”
“闭嘴吧你,我要知道这个身份的话,还会跟个孙子一样到处找人吗,还有,这么没有涵养的名字本来就不是我起的,”
娘的,绞尽脑汁找了这么久,搞半天竟然是她自己,
几人:“............”
当他们有说有笑往回走时,时笙的手机响了一声
铃木纯子——先生,纯子永远追随着您
时笙回头看了眼她,随后收回手机转头,勾唇一笑,
然而,几人刚走出皇宫没一会儿,脚步突然停住,谢安夏看着眼前的蓝袍巫师,小声道
“他就是我说的木乃伊,铃木藤子找来的巫师,我跟你说,他压根儿就不是人,”想起当时看到的场景,他就起鸡皮疙瘩
“我听见了,你见过蓝色的木乃伊吗,还有,你眼瞎啊,我不是人是什么”
虽然巫师把自己包裹的很严,但谢安夏还是感觉到他白了自己一眼
“.....你包这么严实谁看的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才东西呢,”
“.............”
没想到,这人看着这么有气势,竟然是个逗比
巫师懒得搭理他,直接走向自看到他时就一直很安静的陵游,说了几句时笙他们听不懂的话
“看来,你找到心中所想了,”
时笙察觉到这人说完看了自己一眼
“你们认识?”
陵游隐下眼底的神色,和她解释:“以前打过交道,走吧,那家伙不还在酒店吗,你不担心?”说完,他率先往前走去
时笙三人 打量了番巫师,这才跟上
巫师转身透过帽檐看着他们的背影,嘶哑的声音低低响起
“还会再见的,”
几人回到酒店时,就见彦希一人正在一楼大厅坐着,见他们终于回来,他起身径直走向谢安夏,那双眼睛全程放在他身上愣是没挪开过。
“你回来了?”
时笙三人:...........
季闻璟:“臭小子,我们不是人啊,”
面对他们揶揄的视线,彦希讪讪摸鼻镇定自若收回视线,见只有他们四个时,便疑惑询问
“季舅舅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回来啊?”
听此,几人一愣
季闻璟:“我哥不是在房间躺着吗,他早上还说身体不舒服不跟我们去看热闹了。”
彦希:“我去看了,没有人啊,”
时笙垂眸思索片刻,随后朝电梯方向走去,几人见此急忙跟上。
果然,房间空无一人,就连白木和冬青也都不见了踪影,时笙看着根本没有任何余温的被窝,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笙姐,我哥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了,根本打不通。”季闻璟跑进来说了一句
时笙拿起手机又一次播了出去,这次手机一直再响,直到自动挂断都无人接听
这时,陵游进来:“我问了酒店前台,他们确实看到季宴礼带人出去了,是在咱们离开的一个小时后,中途没有回来过。”
“不是,那家伙好好的怎么又来搞失踪这一套。”在接到季闻璟的电话时,裴逸辰连福利都不要了,拉着江漓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