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退出房间后四处观察了眼这才放心离开。
只是,她不知道,在远处一墙角后面,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的背影看,待死侍走远后,铃木纯子继而把视线放在了门上,心里开始冷嘲铃木太郎这对父女
表面上父女情深,实际上却各怀心思。
不知想到什么,铃木纯子勾唇,最后看了眼远处的房间转身离开了此地
她最乐意看的就是狗咬狗的戏码
......
铃木太郎也不是什么善茬,自龙帐事件过后,他便不再信任铃木藤子,再加上铃木纯子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他心中逐渐萌生了对铃木藤子的处置念头
之前就说过,铃木藤子早就预料到了铃木太郎会起疑心,对于他这几天的试探自然也看的出来,不过她深知自己的那位好父亲还需要她来帮忙办事,自然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尽管铃木太郎没有戳穿,铃木藤子还是担心了起来,而手下人那边也一直没有传来消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决定设法将那个毒医给引出来。
其实在她看来这并不难,只要灭门之案再发生一次然后把责任推在流浪者身上,自己无缘无故给人背了黑锅,她不信那位毒医还能继续藏着不现身。
不得不说,她的想法正合时笙的意,
而时笙等的也是个机会。
酒店内
“你们确定不会危及到我的人身安全。”谢安夏看着被塞进手里的地址,再三确认
经过时笙的精心调教,谢安夏在制毒方面不说掌握的炉火纯青,那也是值得夸赞的程度。
见彦希也是一脸犹豫担心的模样,时笙安慰他们
“至少他们暂时不敢动你。”
谢安夏两眼一瞪:“暂时!这么说来我还是会死了,我就说你们不靠谱吧”
“啊!小舅舅!”这时,正骂骂咧咧的他突然被季闻璟拍了下后脑勺
季闻璟:“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你舅舅,还能让你去送死不成,”
“时小姐,确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彦希问着,那眼睛却一直放在谢安夏的后脑勺上,要不是季宴礼他们在,这家伙早就上手去帮他揉揉了。
“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想着自己已经答应下来,谢安夏还能说什么,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那背影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彦希实在心疼的要命,趁着季宴礼他们在说话之际溜了出去。
“你要是害怕可以说啊,”
“谁说我害怕了,不就是在那个什么三公主面前演个戏嘛,我还能死在那不成,他们也说了不会危及到我的生命安全,”
不再和他多说什么,谢安夏随意向后摆了摆手,迈着牛气哄哄的步伐走出了酒店,
直到.......
他跟着铃木藤子的人进入一间凉气森森的地下实验室,某人全程牛气的气焰唰得一下缩了回来。
谢安夏一脸呆滞的站在房间里,在一群毒蛇蝎子的陪伴下,他的身影满满都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意味。
旁边的死侍见他第一次看到这些毒物竟然还能表现的如此镇定,不由崇拜了起来。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啊
已经误会的死侍生怕打扰这位欣赏那些丑东西,索性退到一边不出声了,然而,看走眼的她并不知道,表面一脸“谈定”的某货,心里早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艹!谁说只是在铃木藤子面前演个戏而已,
这踏马叫而已!
他就知道那群长辈没一个靠谱的。┭┮﹏┭┮
看着正对他“友好”打招呼的毒蛇,谢安夏的眼睛控制不住湿润了起来
死侍见状一愣,张口安慰:“毒医先生,您.....倒也不用这么感动.....吧”
“.............”
谢安夏眨了眨泛红的眼睛瞅了她一眼,一整个沉默住了。
然而,正在为这些丑东西“感动”的他却不知情,自己从进来时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摄像头后面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觉得是真是假?”蓝袍巫师突然道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铃木藤子从监控屏幕上收回视线走出房间
这时,本来还昏暗的实验室突然全都亮了起来
就这样....刚把自己给哄好的谢安夏,毫无预兆再次与那些毒物对上了视线,最关键的是,这次看的还贼他妈清楚。
无助的谢安夏:“............”
“毒医先生,久仰大名,”
谢安夏默默把视线移到走来的女人身上,忽略那些恶心的东西,这货还挺有影帝风范。
“原来是藤子公主。”
“没想到毒医先生还认识我这么个小人物。”
谢安夏双手往后一背,就是那双眼睛如同斗鸡眼儿般直直看着前面,愣是不往旁边瞟一下
“三公主的名号整个东瀛谁不知道,藤子公主太谦虚了。”
铃木藤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眉头不禁轻皱一番,接着继续试探:“要是知道毒医先生来了我们东瀛,藤子必定会热情款待。”
谢安夏冷嗤:“款待还是不了,我怕你们东瀛再无缘无故给我扣个帽子。”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先生放心,藤子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咱们还是闲话少说比较好,你们到底找我来干什么?”
对于他的语气,铃木藤子倒是没有介意,
“听闻毒医先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艺,藤子也是自幼识毒对这方面很有兴趣,只是最近碰到了难题,便想着向毒医先生讨教一番。”
说着,她带领谢安夏走到试验台前,举起一瓶好似绿到发光的液体询问
“先生可会这毒?”期间,她的眼睛一直端详着对方,这时,她清楚看到了谢安夏在听到问题时稍变的神色。
藤子眼神一晃,接着试探。
当然了,她看不出来谢安夏只是诧异,同时也松了口气
还好这玩意儿时笙和他讲过。
谢安夏挑眉,而后在藤子的注视下接过试剂管闻了闻,估算着味道大概一样,他没有说话,直接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