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林月清给白薇治病,白宏不惜花重金买了许多医疗实验器具,并且在公爵府为她单独设立了一间实验室。
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白宏以及两国医生彻底对林月清的医术刮目相看起来,虽然白薇身体仍然无法自主行动,但是仅仅一个星期就能让她开口说话,这是他们所不能做到的。
然而,对于解药的事,林月清却是十分苦恼。
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当林月清首次将毒从白薇的血液中提纯出来时,她惊讶了很久。
这种霸道的毒素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炼制出了这种毒。
“你还记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现病状的吗?”林月清看着床上的女人。
只有头部能动的白薇,烦躁皱眉:“是在晚上,我正打算去换衣服,全身突然剧烈疼痛起来。那种疼就像皮肤被剥离、骨头被抽出一样难以忍受。”
回忆起那夜的疼痛,白薇面部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是说你在家里中的毒?”
林月清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白薇在自己家还能出事。
随后,她拧眉:“你们就没调查监控吗?万一有人夜闯公爵府呢?”
白宏:“查了,但是那晚我们家很安静,并没有任何异常。”
“白叔叔难道不知道监控是可以删除和剪辑的吗?我用一下电脑。”
说着,她走向白薇的梳妆台,打开电脑,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林小姐还会计算机?”
“嗯,我是红客一员。”
林月清毫不掩饰道出自己的身份
听着她引以为傲的语气,白薇心里简直嫉妒至极。
总是这样,只要是有她在的地方,自己的光芒都会被抢走,在学校是,甚至在她自己家都避免不了。
对比她的嫉妒,白宏倒是震惊了,
而后不由重新打量一番在电脑上快速操作的女人,心底暗暗思索:
拥有卓越医术,又是红客,还是知名学府的精英,
年纪轻轻便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就,如果能将这种天才留在公爵府,无疑是助他夺势的一大强援。
压下心里的想法,白宏打算静观其变。
“看来那晚并没有人进来,”林清月观察了一会儿监控,这才出声。
“林小姐没有发现异常?”
“监控要是有问题的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林清月语气中满满都是自信:“倒是我想多了,白薇的毒一定是在其他地方带回来的。”
然而,
她的技术在一众计算机能手中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但林月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次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其他地方?难道是....”
白宏看向白薇,不禁回想起了订婚宴上发生的一幕。
怎么又是他们,
似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最终的线索都会指向他们。
白薇至今仍对在自己胳膊上留下的那一枪,以及在宴会上所遭受的羞辱怀恨在心,
突然,
她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那瓶透明试剂上。
“清月,这就是导致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东西吗?”
“对,不过暂时还没有解药。”
听到这话,白薇一笑,眼底溢满了实质性的阴毒
没解药好啊,自己已经变成了这副废物模样,凭什么他们还能心安理得的继续生活。
“如果,这东西碰到人的皮肤会发生什么?跟我一样吗?”
林清月瞥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不知道白薇的目的,不过,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要是不小心染到皮肤上或者吸入鼻道里,后果你是知道的,这东西最好别轻易去触碰。”
说着,她耸了耸肩,继而看向白宏:“白叔叔,很抱歉,我可能要回A国一趟,不过你放心,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辛苦林小姐了,要是没事就常来叔叔家玩儿。”
等林月清离开后,白宏这才看向自己的女儿
“你准备拿这药干什么?”
白薇满眼怨毒道:“在威格兰,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拿走任何东西依旧安然无恙,如果不是贫民窟那个女人,我早就已经是王室的王妃了,
还有季殿下,再怎么说女儿也是他的妻子,他当众让我出丑不说,还为了那个女人开枪打我,父亲让女儿怎么甘心。”
“季宴礼的做法确实没把我这个岳父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管你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好,毕竟那女人背后还有南星那个疯子呢。”
“放心吧,想要悄无声息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并不难,”
说着,她脑海里闪过时锦的面孔。
当时,她听的清清楚楚,那小孩儿喊了那女人一声姐。
.........
因为铁柱的出现,南星的住处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热闹非凡,
一周的时间,铁柱成功与城堡上下所有人打成了一片。
当然,也是在这期间,南星的地位直线下降,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儿,他却活出了孙子的憋屈感。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季小宠。
没错,就是某个走两步,喘口气都像是快碎掉的男人,
没办法,现如今的季宴礼独得时笙恩宠,所以,铁柱便即兴大发给封了个荣誉头衔,当然,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那几个货的报复。
房间内
刚泡完药浴的季小宠疲惫虚弱的躺在床上,额头贴着从时锦那拿来的儿童退烧贴,右手四处摸了摸,见没摸到人,嘴里开始嘀咕。
“笙笙,”
“我要笙笙。”
因为疗程越到最后越痛苦,从而季宴礼的免疫力也会降低,所以发烧是常有的事儿。
坐在地毯上的铁柱,熟练地抓起旁边时笙的人形娃娃塞进他怀里
“喏,你的笙笙在这儿呢,抱好啊,别掉了。”
刚醒过来的季宴礼:............
他瞥了眼怀里贴着时笙照片的娃娃,默默放到一边儿。
“笙笙呢?”
“咦?没用了,前几次你只要抱着娃娃就不闹了,怎么现在不管用了?”
季宴礼:.............他就说他的笙笙怎么总是抱着这么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