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夜将最近观察到的庆王府的异动和郑国公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而后又说道:“之前本王去追的那个南疆舞者,也是郑国公府献上来的,想来应该是二人之间早有勾结。”
“啊,那郑国公如果投靠了庆王,为什么郑夫人还跟你写信呢?莫非......”想脚踩两只船的话沈红俏没有说出来。
大家心知肚明,郑夫人的这种做法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如果她是彻底地反水倒还好,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己和女儿的姓名,但她这种示好的行为,明显就是模凌两可。
又想要攀着庆王,又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好退路。
真是墙头草两边倒。
“虽然本王猜测庆王府和郑国公来往甚密,但是一直抓不到这些人的把柄,就像是那个小太监,还有之前在郑国公府一无所获一样。”
不得不说,这二人的心思的确缜密、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郑夫人写了这么一封信出来,或许他们还不会怀疑到庆王的身上。
“总之,本王把该交代的事情全都说了,你就要珍重自身,不要什么事都冲在前头,等有时间的时候,本王再教你用用武器,也好有个东西防身。”
齐凌夜像是教导自己孩子的母亲一般。
沈红俏听着他的“谆谆教诲”,连连点头。
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眨巴着圆圆的眼睛问:“那王爷,武器我可以自己选吗?”
“你想学什么?”
“弓箭啊!远距离作战的利器!”
沈红俏这是被当初那群恶人追逐留下的心理阴影。
如果当时她的手上有弓箭的话,就大可不必像用手枪那样束手束脚,还要害怕被发现。
而且配合她的近战体术,这样一来她整个防御力就增强了。
齐凌夜古怪的看了两眼她细细的胳膊,说:“弓箭需要臂力,你能行吗?”
沈红俏却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王爷,您可别小看我了,我这叫瘦是瘦筋骨肉,力气可大着呢!”
说完,还秀了一把自己的肌肉。
“歪理。”齐凌夜的唇角翘着,看着面前的姑娘耍宝。
没过一会到了宫门前,沈红俏重新戴上帽兜,把自己遮得不留一丝缝隙在外面,跟在齐林业的身后就往太后宫里走去。
太后没有提前得到消息,当她看见这二人的时候也是惊讶到了。
“你们什么时候......”
齐凌夜率先上前说:“母后,实在是因为沈二小姐伤势严重凶险,儿臣才不得不瞒着,就怕万一再遭遇毒手。”
沈红俏也半跪着请罪。
“还请太后娘娘宽恕。”
太后心里感慨良多,她本以为沈红俏心上中了一刀,再也醒不过来了,现在看来确实好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哀家不怪你们,俏姐,快来这里让哀家看看你!”太后冲沈红俏招手。
沈红俏就起身顺从地走到了太后的身边。
“好孩子,受惊了吧?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又是刀伤又是淹水的,哀家听婉音说起来的时候都后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