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让宁婉音痛呼出声。
她眼中带泪抽噎道:“怎么,你还想轻薄与我不成?”说完之后,她自己倒是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听我解释,我跟你打听不是对她有意思,我心里对谁有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宁婉音局促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子。
“那,那你为何......”
“我是见那女子神情有异,怀疑她和刺杀庆阳郡主的事情有关!”庆王一股脑把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了她。
宁婉音听罢瞪大了眼睛:“我记得,那个人是俏姐的大姐姐,你这么所就很不对劲啊,就算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遇刺了,那宫宴上突然不见了人影,难道不应该担心一下吗?一定是她!肯定是她安排人手刺杀俏姐的!”
她说的笃定,可是庆王却不认同。
“我见她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并非说她没这个胆子,而是在懿祥宫行刺,面对的都是宫中好手,一旦追查起来是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的,她能够这么自信,就说明她一定不是亲自做的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她还有帮凶?”宁婉音错愕,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闺阁女儿,竟然谋和在一起刺杀另一个和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人!
“没错,”庆王颔首,“这事只怕不简单,你现在赶紧回自己屋里呆着,没事不要出来了,我出宫一趟把这事告诉摄政王!”
“可是,”宁婉音犹豫了,“可是我做不到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啊,是我差点害的俏姐名誉净失,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庆王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笑容灿烂地鼓励她:“放心吧,之后有的是让你跑腿的机会。”
说罢,就离开了这偏僻的地方。
宁婉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时候,流云手上拿着披风赶了过来。
她气喘吁吁地同宁婉音说:“郡主,幸好你使唤奴婢去拿披风,现在风都起来了,一会再吹着风着凉就不好了,咦,奇怪,这里的房门怎么是打开的呢......”
宁婉音阻止了她往身后的屋子探视的脚步,拽着他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是打开的,或许是风吹开的吧,走吧,咱们回去吧。”
“哦,郡主您等等奴婢!”
说着,流云紧跟上了她的脚步离开。
相较于懿祥宫内的人心惶惶,摄政王府内更加地不安动荡。
此刻秦隶正焦灼地守在齐凌夜的房间外,还不停地来回踱步,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林想则是拉住他:“你这么晃来晃去,我眼睛都让你晃晕了!”
秦隶甩开他的手,眼眶子突然就红了。
他抬起袖子生硬地抹了两把道:“废话,我师父在里面呢,我能不着急吗!她流了那么多血,王爷又不准我近身,只让我把东西都准备好,那王爷他能行吗?”
“哎哟,我的小祖宗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要相信王爷,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包扎伤口这回事他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