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然嘴甜,哄的苏姨很开心。
苏之谣的目光落在易谨身上,她坐姿并不算随意,从始至终都坐的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苏姨,你看她是不是很像远叔?”林妙然在苏之谣的耳边小声说道。
“胡说什么。”苏之谣无奈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要是被你远叔听到,一定揪你耳朵。”
林妙然嘿嘿一笑。
苏之谣的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易谨的身上。
眼底多了几分疑惑。
是有些相似的。
眼底的坚毅,当真是一模一样。
可是,易远他多大,眼前这个姑娘多大。
苏之谣觉得是自己眼花,才分辨不出来二人之间的差别。
徐言时从刚才那些长辈的盘问中脱离出来,视线便不停的寻找易谨的踪影。
原处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难不成去其他地方了?
徐言时抿着唇,拿出手机准备给易谨打电话。
前头陡然响起音乐。
《致爱丽丝》
是著名的钢琴情曲。
“欢迎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儿的订婚宴。”
常野的父亲站在上面,和蔼又难掩喜意的说。
下面鼓掌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接着,屏幕上便开始播放常野和温月月的照片。
她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相知相爱。
台下的温月月看到照片,周围的亲友立刻就打趣起来,她的脸上羞红,含着水意的视线望着正在看她的常野。
徐言时没在意这些,他的视线仍旧在寻找易谨。
终于,在一处角落里,看到了易谨的踪迹。
她身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中年的女人。
徐言时看到那个女人,有些诧异。
抬脚走过去。
“这二人倒是百年好合,相亲相爱。”苏姨看着常野和温月月的照片,笑说道。
“对啊,我听说常野对他这个小青梅好的很,以后我要是也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林妙然羡慕的说道。
司以和在旁边冷嘲热讽,“死心吧,没人能看上你。”
“以和。”苏之谣无奈的喊他。
司以和这才收敛了一些。
易谨若有所思的看着司以和。
视线里尽是深意。
司以和被她看的有些心虚,“你看什么?”
“无事。”
易谨平静的挪开目光。
司以和:这种人就很欠。
“阿瑾。”徐言时阔步走过来,喊道。
易谨的视线和他对上,看她无碍,徐言时这才对苏之谣说,“苏姨,您也来了。”
“阿言啊。”苏之谣在过年时见过他,笑着冲他招手,“你苏爷爷不愿意来,我替他跑一趟。”
“上次在首都见苏爷爷,我还和他下棋。”
徐言时和她寒暄。
他和苏之谣并不算太熟悉,只是在首都见过几面。
徐言时想靠着易谨坐。
但她坐在沙发的角落,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的是司以和。
无奈之下,他只能坐在易谨对面的位置上。
林妙然的视线在易谨和徐言时的身上转来转去的。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事情。
易谨和徐言时,他们穿的好像是情侣装!
林妙然朝着徐言时瞪大了眼睛。
似乎想知道这个徐言时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被易谨给看上。
然后就发现。
这人长得真好看qaq。
台子上,是温月月和常野之间深情的告白与缱绻,直到接收到所有人的祝福,常野才拉着温月月前往舞池。
林妙然也想跳舞,左右看了半天,最后拉起苏之谣。
苏之谣向来最宠爱小辈,无奈的半推半就,算是活动活动筋骨。
易谨身边的位置瞬间就空下来。
徐言时趁机飞快的坐在她身边。
在一旁看的清楚的司以和:…
他酸的不轻,气愤的站起来,往一旁走去。
徐言时一坐下来,易谨就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的味道。
“喝酒了?”易谨问。
“嗯。”徐言时眼底清明,侧坐着笑着对她说,“您看,我说过我可以喝酒。”
“没醉?”
“没有。”徐言时摇着头,“我在家会喝一点酒,平常应酬不会喝醉。”
易谨不经意的勾唇,浅声道,“我还拦错你了?”
她指的是上次在酒吧拦着他不让他喝酒的事情。
徐言时想起那天的事情,面上薄红,随之摆摆手,“没有拦错。”
二人坐在那说话。
温月月和常野也在舞池中央跳舞。
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周围都浮现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直到一场舞下来,人群散去,常野陡然看到徐言时和易谨说话的画面。
他握着温月月的手,道,“月月,你知道那个易谨是什么家世?”
温月月闻声,听到这个名字,就不开心的皱起眉头,“我们两个人订婚,你干嘛要提其他人的名字。”
常野轻笑,说,“她攀上徐家了。”
温月月心里的不开心去了一些,“怎么会?”
她顺着常野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和徐言时坐在一起的人是易谨。
“她的弟弟易墨是一个明星,其他的也没什么吧?”温月月迟疑的说道。
常野若有所思。
温月月皱着眉头,“上次俞家的事情,我妈妈的美容院也受到牵连,都快开不下去了,我妈妈最近都在忙着美容院的事情,看上去好累。”
温月月沮丧的说,“我没什么用,也帮不上忙。”
“我会帮岳母的。”常野揉揉她的脑袋,“不用担心。”
温月月满脸羞然,“你倒是叫的挺上口呀。”
“早晚都会是岳母,现在叫又不早。”
温月月依偎在他的怀里,笑的开怀。
常野视线望向易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想法。
苏之谣和林妙然下来,也看到易谨和徐言时坐在一起说话。
“他们俩看上去还挺配的。”林妙然小声的嘟囔。
苏之谣听到了,赞同的点点头。
二人跟着坐下来。
看到苏之谣,徐言时立刻便坐端正的身体,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望着徐言时火速的变化,易谨笑了一声。
徐言时也不知她是不是因为看穿了自己的故作的伪装,所以才发笑。
他耳朵有些红。
跟着苏之谣喝了两杯酒,易谨也不能免俗的多饮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