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梨:…
打媳妇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能惯着!
“胖塔,把他给我压住。”胖梨寻着机会一脚把盛献踹翻在地,把塔从辫子上取下,毫不客气压他身上,这才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
狗男人,把她打出内伤来了。
以前她打他,顶多也就给他打出点皮外伤,这货不打则矣,一打就要她的命。
胖梨摸了摸肚子,上面衣服都没有了,这一火拳把她给打的,小肚子上都有一个拳印,而且肉皮都烧焦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得亏她没怀孩子,要不然铁定被打流产。
吸,疼死了。
外面灼伤,里头重伤!
胖梨眉头拧得能夹死只苍蝇,不信邪地碰了盛献一下,果然有种烧灼感,手指收回时已经被灼红。
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就成这样。
降不住了,胖梨心想。
盛献被镇魔塔压住,连翻身都不能,跟只傻丧似的,在那里四脚划拉着。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恶夫。
“主人,现在怎么办?”塔灵抱着塔,不安地问道。
它怀疑这是阵灵留的后手,毕竟这世间就没有阵灵不会的阵法,有着叶桢的配合,要在盛献身上留下阵法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胖梨也是这般怀疑,可她虽然把阵灵给吞了,却没有得到它的阵法传承,不懂得怎么破解。
忽地她想到什么,扭头朝冰泉那边看去。
“我看他要着火的样子,要是把他丢到冰泉去,他会不会好一点?”胖梨刚碰时间稍长一点,大约一分钟,手再收回来时,竟然烫起了泡。
真降不住了。
元力也输不进去,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身上的铭纹给弹回来,差点又加深她的内伤。
莫得办法,胖梨一拳砸盛献脑袋上,把人直接砸晕了去。
然后扛起来就跑。
跑没一分钟,人又醒了,继续挣扎要跑。
胖梨一时不察,肚子又被打了一拳。
紧接着,脸又被顶了一肘子,疼得她手不自觉松了一下,人就跟猴子似的跳了下来,转身就跑。
胖梨:…
打是情,骂是爱…
你大爷!
胖梨气得眉毛直竖,摘下镇魔塔就砸了过去。
一蹦三米高的火猴子就被镇魔塔给镇住,趴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塔灵两条细细的胳膊抱住塔,无比认真地说道:“主人,你真得想个法子,我觉得他可能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哪怕你把他打晕了也没用。”
胖梨有个鸟的法子,用什么绑着都会烧掉,冰也冻不住他,除了用她自己来困住他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可她容易么?
刚扛着人,隔着叶子她的肩膀都灼烧红了,时间长了何止会起泡。
“你就不能把它收进塔里?”胖梨又期待地看着它。
“主人,这个你不该问窝,该问你自己,真的有好好炼化吗?”你只是契约了窝的灵魂,还未得到窝的身体,所以你还要继续努力。
胖梨明白它的意思,可以她的能力,想要炼化整个塔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岁小儿娶媳妇,娶到了又能咋的?
给梨姐等着,迟早睡…炼了你。
胖梨围着盛献转了一圈看,又顿在他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看。
看了几秒,手忍不住朝他眼睛伸去。
盛献一爪子划了过来,胖梨手背上立马多了四道血痕,那一瞬间盛献顿了顿,很快又变得张牙舞爪。
胖梨缩回手,看了看自己手背,没好气地说道:“四道算啥,有本事你划五道啊,大拇指别失手啊。你给我等着,回头就把你指甲全剪秃了。”
本想着脸靠近点的,现在胖梨也不敢把脸凑上去,这人变成这样后力气大得很,也别想着能抓住他的手。
小心在他跟前坐下,刚好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盘腿打坐。
下一秒一个小人从胖梨眉心跳了下来,试图从盛献眉心钻进去,结果才刚靠近就被铭纹给弹了回来,摔了一屁墩儿。
刚靠近又被弹摔,再靠近还被弹…
不知那铭纹究竟是什么,隔绝了胖梨的精神体进入,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没有用。
胖梨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身体,然后对着盛献的脑袋又是一拳。
人刚晕,立马拖着就跑。
扛是不能扛了,抱着也别想,她这会肚子疼得很,没那个好脾气。
才跑不到一分钟,人又醒了,时刻注意着的胖梨立马又给了他一拳,人还没等挣扎又再晕了过去。
再瞎动,打爆你狗头。
才刚从火山口下来,就看到正围着银剑树的一群人,胖梨脚步停顿了一下,想起火山要爆发的事情。
“你先看着它,我下去有点事。”胖梨说完扔了人就跑。
大西城有那么多人,真要等到火山爆发了才走,怕是没几个能够跑得掉的。
“什么,火山要爆发了?”
“不可能,火山一直是黑的,怎么可能会爆发。”
“不对不对,可能是真的,你们看这银剑花明明要开花了,为什么会没有虫兽来?分明是察觉到了危险。”
“对啊,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就是为了与虫兽战斗,可进山以后我们有看到虫兽吗?”
“没错,这几天虫兽好像都消失了一般,我都没有看到虫兽在飞。”
胖梨听他们议论,心头莫名松一口气,她与盛献是才到这里。
看到盛献这般模样,她一度以为火山要爆发是盛献引起的,现在看来并不是。
火山爆发前虫兽就有所感觉,显然就算他们不来,火山也照样会爆发。
众人信了火山会爆发,就顾不上这银剑花,匆忙往山下跑,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仿佛听到了岩浆咆哮的声音。
胖梨看着他离开,转头又要回去拽人,余光瞥见已经长出花苞,眼见着就要开花的银剑花,脚步不自觉停顿了下。
这银剑花有点大,花杆十分粗壮,看起来花好多的样子。
可惜还有个失心疯的在等着她,没空留在这里等着,要不然她非得等它花开了,然后整棵砍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