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市大学四年,因为股票投资准确。很快手里的一百五十多万就变成了三千多万。
她有了自己的家,虽然只有两室,但是那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家。
无所事事的她因为不用为生活奔波,所以就每天宅在家里。不过空间从来就没有忘了填充。
家和空间是她最大的依赖,尤其是空间,让她感觉到踏实。
在那个男人投资失败,倾家荡产的时候,苏媛媛拿出了三百万给他,这才真的是彻底的了断了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
苏媛媛每天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她没有野心,也不膨胀,同学聚会都不去参加。每天就是购物购物,填充自己的空间。
上学的时候没有要好的闺蜜,毕业后也没有好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当然了,更是没有男朋友。
虽然长相漂亮,但是架不住一句话都不说啊。她对所有人都冷漠,任何事情对于她来说好像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一直到了她四十岁,老家传来了消息,她的爸爸去世了,亲妈和那个男人的媳妇在灵堂里打起来了,而且两个女人也一起跟着去了。
苏媛媛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多大的仇恨啊,也是啊,对于亲妈来说那个女人就是破坏她家庭的小三,让她没有办法过上好日子的仇人。
她冷心冷肺惯了,根本就没有想着回去。可是老村长给自己打电话,“媛媛啊,就是他们再不对,也是你的亲爸妈,现在都去了,你怎么也要回来看看的。
知道你这个孩子委屈,但是人死如灯灭,你也没有必要因为这最后一点事,名声都不要。”
苏媛媛最后还是买了机票回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村里人,老村长对自己的善意。
因为两人互殴,那边的两个孩子也帮忙自己亲妈了。造成了死亡,所以他们连最后送他们的父母的机会都没有,男子判了十年,女人判了八年。
她就是冷眼旁观的看着办丧事,一滴眼泪都没有。
等到他们下葬后,她订购了五千斤猪肉,一千五百斤的猪肉送给村里一家十斤,这也是报答村里人的一点心意。剩下的都收进了空间。
回到海市,继续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成家,虽然非常的喜欢孩子,可是知道自己将来一定不会是合格的母亲,所以她宁愿每个月都给孤儿院送生活用品。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收养一个孩子。她怕自己教养不好。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年,还是她独自一人生活,她有点烦了。这样的日子过够了。
所以她去立了遗嘱,将来自己死后,所有的财产成立一个救助基金。专门给孤儿院那些有问题的孩子提供援助。
她觉得自己就是老天的亲闺女,在股票上她从来就没有亏过。现在银行户头下起码的有一个亿了。所以她抛售了手中所有的股票,全部放进了银行里。还引起了股市的动荡。
手中有钱,虽然现在什么都不干,但是她光是吃利息都够了,从来就没有想过换车换房,秉承了奶奶勤俭持家的好习惯。
在她五十五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实在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了。所以打包简单的行礼,去了东北的大山。
孤僻的她独自一人在山上生活。又从新过起了种田的日子。
这样苏媛媛反而踏实了,觉得这样的日子是最适合自己的。再也没有那种无聊的感觉了,也不觉得厌世了。
可是好景不长,她这样在山上生活,被森林警察找到了。
她这样是不合法的,所以又马不停蹄的办手续,这人啊,往往都是有了激情才会得意忘形。苏媛媛就是这样。
当她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独自一人开车上山,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认为自己终于安心的住在山上了,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了。想着自己开辟出来的那块地,脸上都是笑容。
可能是“亲爹”看不惯她这样。让她开着车直接的坠入了山涧。穿越到这里。
算了不想了,可是比较发愁的是没有现在自己可以穿的衣服,准备的都是成年人的衣物。
对喽,还有自己给孤儿院准备的衣物,这是在某网站上看到的特价信息,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讲了一火车的好话,又给便宜了一些,所有码数的冲锋衣,羽绒内胆的棉衣棉裤,还有毛衣毛裤,秋衣秋裤都卖给了自己了。
这是还没有来得及送呢,想着等着自己安定下来,就开车送去当地的孤儿院。没想到便宜自己了。
自己现在这身体也就一米一,三十斤的样子,找出了100码的,穿着还是肥了,不过也就只能这样了,95的短了。
找出一条可爱的四角裤,穿上秋衣秋裤,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又找出了一身墨绿色的加绒运动衣套上。
又找出一顶毛的加绒的西瓜皮的帽子带上,不错,在外面也不会冷了。
出了空间,看到丢在地上的衣服,认命的收拾起来。一会儿洗干净了,还是得套在外面。
肚子又饿了,拿出剩下的半盒木须肉盖饭。觉得不解馋,又找出一块卤牛肉,还是蹲在地上吃饭。
吃饱后看着这黑咕隆咚的屋子,苏媛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姐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算啥?
找出一套小姑娘不舍得穿的补丁比较少的衣服套在外面,这才开始做卫生。
堂屋的火已经灭了。没有办法,只好再次烧火。不是不想长期待在空间里,而是不允许,最多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就会被温和的送出来。
屋子里的被褥,炕席都卷起来放在另一间屋子,这个明天再收拾现在先把晚上住的地方收拾出来。其余的以后再说。
空间里没有炕席,但是有凉席,这还是以前用过的竹子片的,这炕是新搭的,不过苏媛媛还是扫了一遍,怕有虱子,跳蚤一类的,干脆又喷了一遍杀虫剂。
这味道可是在屋里待不了,只好去收拾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