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她们里面有一位内力高强的人?”
“王爷,您武功在天下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要在百米开外用这个东西杀人,而且一下子杀很多人,具有这样内力的人恐怕天下都找不出来。”
“哪怕是云麓书院的历代院长相传的满天飞星,都没有听说过能在这么远的距离杀人。”
宁寒霖仔细想了想,殇璃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只是眼下困境他可能得等叶君翊消息了,看看叶君翊那里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在洞悉镇里,里面一片欢声笑语。
白欢欢和陈锦华正带着大家在烤烧烤,她们举办了一个篝火晚会。
人群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夜深时,陈锦华和白欢欢带着烤串,拿着烈酒,两人坐在城门上,看着西岭国边军驻扎的方向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锦华,你说说咱们这一路过来,被占领的地方,西岭国的老百姓们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接受了咱们?”
“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只要自己安居乐业,国家是谁的,皇帝是谁,他们大部分人都不关心,只希望自己能够好好活着。”
“西岭国这几年为了养兵囤粮草加强税收,对于这些老百姓来说是一大遭难,咱们一到就减免税收,加上还给他们分发粮食和种子,他们不高兴谁高兴?”
白欢欢往远处看了一眼。
“那咱们什么时候继续往前进攻?”
“咱们已经拿下了西岭国好几个边镇,现在先把边镇的百姓安排好,等时机成熟,里面的事情被传出去,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往咱们这里过来。”
白欢欢疑惑地问:
“这些不都需要时间吗?大姨不是让咱们尽量五年内拿下西岭国和南秦国吗?”
“你知道她为什么把制造出来的武器藏那么隐蔽吗?”
“因为不想死太多的人?”
“你说对了,她不希望有太多地方都生灵涂炭,所以她追求和平和自由,当然,这也是咱们追求的,可是西岭国忘恩负义,就算是一时安逸,始终都会有这么一遭。”
“那她为什么还是把武器给了咱们,让咱们带兵攻打西岭国?”
“若是按照咱们的进度,也就不到一年就可以拿下西岭国,可是她说尽量五年内拿下,是希望减少伤亡,减少对百姓造成的伤害。”
白欢欢端起酒壶猛喝了一口。
“还是大姨和你想的周到,那咱们现在就是需要时间,等百姓都站在咱们的立场来,这样西岭国便会不攻自破。”
“这时间我也无法预估,为了同时拿下南秦国,我有事需要安排你去做,等你休息好点,随时出发。”
“都没有累过,不用休息,你直接说吧!”
陈锦华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白欢欢,白欢欢听完后一脸平静。
“欢欢,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逼你,我可以派其他人去,只不过她们没有你现在身手好,办起事来会麻烦一些。”
白欢欢又喝了一口酒,还用衣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我没说不去!”
白欢欢眼神凌冽地望着前方
“正好我自己去报仇,给自己出口气。”
“高毅是从小保护我的暗卫,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这次我让他跟你一起去,有什么问题让他传消息给我,另外你再挑二十个会使枪的人带着枪一起去。”
白欢欢用内力将喝完的酒壶震碎,月光的照映,夜晚的清风的吹拂,让她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脸上也多了一份从容。
“好,你留在洞悉镇等我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白欢欢就收拾东西,挑二十个精兵,带着高毅一起离开了。
为了隐藏好武器,她们分开走,白欢欢和高毅一起先走一步,其他人在后面沿着白欢欢留下的记号走。
两个月以后,陈锦华收到了白欢欢成功达到南秦国京城的消息,她也只是在信上叮嘱了白欢欢:
“注意安全,大局为重,私人恩怨先放一边。”
白欢欢看到信后,她明白陈锦华的意思,找到张沛扬后,加上高毅,他们三人一起重新在南秦国的建立一个地下情报局。
又过了两个月,陈锦华带着大军又往前一步,又收复了西岭国的一个镇。
宁寒霖亲自带兵对抗,结果都没有和陈锦华见上面,就受了重伤,被陈锦华的军队连连逼退。
“王爷的伤情如何?”殇璃着急地询问军医。
“这东西这么小,也没有被下毒,不知道为什么,受伤回来的战士十个有九个都因为伤口化脓去世了,如今天气热,王爷又伤到肺腑,我已经替王爷把这个小铁块取出来了,王爷能不能挺过这一劫,就看他的造化了。”
军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摇着头走了。
殇璃将前方战事和宁寒霖重伤的消息传回了西岭国。
西岭国如今的皇帝宁寒霆也十分头疼,一听说上战场只有送死的份,都无人敢上前应战,一时间竟有人劝皇帝主动投降。
加上宁寒霖重伤昏迷,宁寒霆也在考虑要不要向北桑国投降。
陈锦华打探到宁寒霖重伤,还随时有性命隐患。
人心都是肉做的,想到男人之前十几年对她的好,她也不禁有些担忧。
于是,陈锦华派了使臣去劝西岭国投降,还可以答应医治好宁寒霖。
在老百姓的倒戈之下,西岭国越来越多的人主张投降于北桑国,祈求宁寒霆答应陈锦华提出来的条件。
面对陈锦华军队的压迫和老百姓的压力,宁寒霆不得不答应陈锦华的条件,成为北桑国的附属国,还将宁寒霖送到北桑国当人质。
于是,昏迷不醒,性命岌岌可危的宁寒霖被送到了陈锦华面前。
殇璃在见到陈锦华那一刻,他不可思议地喊了一句:
“王妃!”
宁寒霖迷迷糊糊听到殇璃喊陈锦华的声音,他的手指动了动。
红竹在一旁大声呵斥殇璃说:
“大胆,这是我们北桑国皇太女,而等是来北桑国当人质的,不可如此唤我家皇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