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里谁能够把赵永乐给救出来,恐怕就只有他了,除了李福满之外,谁还有这样的本事,能够把赵永乐从里面捞出来。
孙笑天心中是万分悔恨,当初说一千道一万,他怎么都该把赵永乐给拉住,怎么能够招惹李福满呢?
如今更是祸不单行,不仅被人排挤着早早地从灵石县出走,现在更是在大山里面撞上的山贼。
要是当时不以其用事恐怕如今还好好的,两人在这喝酒言欢。
可人世间哪有那么多当时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赵永乐正在那土匪的山牢之中关着,若是不赶紧出手将他救出来,恐怕只能去给他收尸了。
孙笑天一边走着一边焦躁不安的看着山门,里面,这里面许久了也没个动静,也不知他们到底决定的怎么样了。
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总该给个准信儿。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之后,大门又缓缓的被打开。
一位小童伸个脑袋出来。
“你进来吧,老爷说,让你进去看看。”
“多谢李员外!”
孙笑天先是冲着里面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这才匆匆忙忙的走了进去。
李福满的藏书阁里,孙笑天满头大汗的站在他面前,正等着他一句回答。
“你怎么能肯定,那被抓的人一定就是赵永乐他们?”
李福满默默的饮着茶不动声色的说。
孙笑天这边都急得火烧眉毛了,李福满还是这样一副样子,实在让人着急上火的很。
“李会长这都什么时候了,那可是有人亲眼看着他们被捉到了身上。”孙笑天满脸焦急的说,“即便不是赵兄,如果是其他的商队,难道李会长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那帮匪徒捉去吗?”
李福满一边喝着茶,一边说:“只是归不到我管,老夫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还管不着这么宽的事儿。”
“李会长这整个灵石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在这儿有什么样的权利,还用我都说嘛,眼下只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说老夫在灵石县只手遮天,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李会长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只是一时心急,绝无冒犯您的意思。”
李福满抬头看着他:“无论被抓的人是谁,官府都应当去将人救回来。”
可如果是通知官府有用的话,孙笑天哪还会来找李福满。
“李会长您心知肚明的,如果现在我再去报官,等到法人救出来之时,恐怕便只剩一副骨头残渣,到那时岂不都为时晚矣?”
可纵然孙笑天百般劝说,李福满像是完全不为所动。
孙啸天一把开载着茶桌之上,怒不可遏的看着李福满:“李会长,您怎么生的如此小气,如此一个人物竟一点度量都没有!”
“看来你是打算让我手下的人将你送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赵兄在临走之前还答应了让老钱在这里卖火锅,可是你呢,你怎么回报他的,现在就在这见死不救!”
孙笑天一边说着一边骂着。
“我当初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带着赵兄来见老钱的,如果当初我没有多事,今天赵兄也就不会有此等麻烦!”
“我知道李会长说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了,那在下就先行告辞,只是过来在下看走了眼!”
孙笑天,转身就欲离开。李福满却突然在身后叫住。
“站住,你刚才说这事儿是赵永乐自己答应的?”
“李会长既然不相信在下,又何须多问?”
“我手下确实有那么两号人物,跟双沟山的人有些来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孙笑天本来都以为要失败了,谁知道这李福满话锋一转,竟然就答应了下来。
“李会长您这是答应了吗?”孙笑天急忙转回来,看向李福满眼中充满了感激,“李会长若是能将老弟救出来,到时无论有什么办法,在下都会帮着会长将老弟给留下来!”
虽然孙笑天这个条件听起来非常诱人,而且如果能够把赵永乐给救出来的话,这倒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不过李福满还是拒绝的这样的意见。
“还是罢了,我李某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最不屑于去做的便是那趁人之危之举。”李福满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对赵永乐还真得感谢,有你这么样的一个兄弟,如果不是看你情真意切,今日我说什么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多谢李会长成全!”
孙笑天刚才急得都快哭了,他扬起衣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低头一看,整条袖子都已经被汗水浸透。
门外管家默默的等候着,李福满吩咐了过后,又指了指孙笑天说:“三公子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派人领着他过去,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
“李会长这个就不用了,还是先办要紧事吧。”
“这种事情急也不得,若是那大刀客下手早,此时我们去了都晚了,若是那大刀客下手晚,傍晚时分去也赶得及。”
孙笑天虽然非常着急,想要赶紧去把赵永乐给救出来,但是又不好忤逆李福满的话,只得老老实实地认了下来。
李福满指派给孙笑天的是一个相貌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这周年男人皮肤有黑个头矮小。两排大黄牙,一笑起来让人看着多少有些恶心。
这中年男人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听李福满这意思,好像是对此人非常器重。
“大春,那山上的公子那是我非常重要的客人,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人给救出来。”
中年男人微微颔首,便将此事给应了下来:“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尽力。”
“那好,我等着你的消息。”
李福满交代完,中年男人翻身上马,在马背上看着站在下面的孙笑天。
孙笑天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人家都已经到了马币上,他急忙也跟着翻身上了马,两人一同驾着马匹,疾驰而去。
“大春先生,此番便拜托了!”
“我可称不上什么先生,不过是一个家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