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玩意儿!”
安立山一开口,满嘴的酒气就噌噌的往外冒。
刘大一脸苦涩的望着这位参军大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这不都好好的吗?赵永乐按理来说,既然也已经是认准的好人了,那他现在在这照顾的那么周到。非但没有奖赏,反倒是上来就挨了一巴掌。
“参军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怎么好生的就朝着小人脑袋上打一巴掌呢?”
“打的就是你个混账玩意儿!”安立山吵吵嚷嚷的叫喊着,“我就说外面怎么风言风语的说,你们这帮狱卒在这儿给我搞什么东西,把人当菩萨一样供着!”
“那可不是菩萨吗?”刘大一脸苦涩的望着安立山问,“刘长青刘大人都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了,这赵公子是无罪的,所以俺们哥几个都是按照刘大人的吩咐来的。要是参军大人觉得我们做的哪里不对,那也是刘大人吩咐的。”
“要不说你就是个混账玩意儿呢!”安立山听着刘大这么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刘大的脑门上。
刘大实在是不知所措,只能捂着脑袋向后退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了。
伺候好了不是,把人给收拾了也不是。反正怎么都不是,他横竖都不是人了。
“参军大人您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哥几个可真的是都是按吩咐来得可一点都不敢怠慢,您怎么是对我们又拳打脚踢的?”
刘二看着自己大哥被这样一顿乱揍,那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还有胆子问我?”安立山又把那个十分迟钝的手指指到了自己的脸上。
“那参军大人您总得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哥几个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总不至于当糊涂鬼。”刘三儿陪着笑脸看着安立山说。
安立山冷哼了一声,义正言辞的说:“好,既然你们几个死不悔改,非要找我要个说法,那今天本参军就跟你们好好的说道说道。看看你们干的那些事儿,让我们金城府的人脸都丢到哪去了!”
“参军大人您这可不能乱说,我们哥几个可都是照着吩咐办的事,怎么可能给金成府上丢人呢?您一定是误会了。”
“就是就是参军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像我们这么会办事儿的人也不多见了,您可不能瞎冤枉我们!”
安立山被刘二这一番话给气笑了,他悠悠晃晃地说:“好,你们几个!自己做了这么大的措施,非但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到现在还到我面前邀起功来了,是不是?”
“参军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兄弟几人可以万万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那没做过的事情也不敢平白无故的就挂在身上,那不是让我们哥几个就白白的给别人背了黑锅吗?”
“就看看这里的情况,还说你们没做过?”安立山是猛的一下收起的笑脸,那变脸变得比天气都快,“本证金在外边儿喝酒,就听着外面到处都是人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通敌叛国的罪人赵永乐,反倒是在牢里边儿悠闲的享福。”
“大人这个都是刘大人安排的,跟我们几个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大一听到安立山这么说,那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安立山这话还没说完,又继续细数到他们几人的罪过。
“本来我想着这小子,顶多也就是没有遭受皮肉之苦罢了。”安立山晃晃荡荡的走到牢房门口,眼里迷迷糊糊的望着里边的赵永乐,“可谁知这小子在里边非但没有遭受皮肉之苦,反倒是被你们几个供菩萨一样,在这供着。你还说你们没罪!”
安立山这一番话说完,那这几兄弟吓得早的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
看着这参军大人把那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神偷了过来,他们哥仨那几乎是同时扑倒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参军大人明鉴啊!我们都是受了刘长青刘大人的指示才这么做的!”
“没错,都是刘大人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哥几个绝对没有顶撞大人们的意思!”
“可得了吧你们!”安立山显然不相信他们这一套说辞。
“要不是本官明察秋毫,及时赶到你们这儿来看看,你们还要把她当祖宗一样在那供着,我说的可对?”
刘大现在当真是觉得自己有嘴都说不出的苦,他当时哪能想过这事会闹成这一番模样。
那刘长青大人不是说的好好的,而且刘长青大人,跟这个赵永乐那可是同门师兄弟,又如何不把他给照顾的舒舒服服的。
“少跟我扯那套人是谁抓来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那刘长青是什么人?秘书省的人。凭什么他来说两句话,你们就要乖乖的听从?”
这三兄弟一着急,竟然没想起来当时是为什么就乖乖听话了。
脑袋摸了半天总算是想出来一些,急忙汇报道:“您这可不能乱说,当时刘大人可是拿着皇上的圣谕过来的,这个万万不能乱说了!”
“皇上?”
“没错,就是皇上的信物。”
“胡说八道!”安立山即刻否决了他的说法。
“怎么可能胡说呢,我们兄弟几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刘大人他也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这可是欺君的大罪那是要杀头的!”
“你们一定是在胡说!”安立山咬定了这事儿,“当初可是圣上亲自吩咐了程老将军前去抓人的!圣上又怎么可能食言?你们还说自己不是在骗人!”
“参军大人,您可千万不能跟我们兄弟几人开这样的玩笑,我们哪敢骗人?”
这兄弟几个被安立山这气势,给吓得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原本以为刘长青那一定是真的,可谁成想现在参军大人来了竟然说了这么一番话,这可跟刘长青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这要是真的跟参军大人说的这样,是王上亲自安排了要捉拿赵永乐的话,那他们三个可是难逃其咎,即便是保住一条性命,恐怕这个牢房里的差事是没了。
摊牌了我就是唐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