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事获胜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长安。梁师都被堂弟梁洛仁斩了脑袋,投降了朝廷。
此番出兵将士伤亡在少数,皇上龙颜大悦。平定了北方之后,更是在全国内施展了一番稳定民生的措施。
在经历过隋朝摧残了几十年之后,整个国家总算是迎来了一段和平的发展时期。
赵永乐对获胜这消息倒是不怎么激动,反正这都是史书上记载的,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最近一段时间,他把那崔浩倒是玩得开心。
那家伙可真是个楞头青,赵永乐不过是三言两语,就成功的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宇文家身上。
看崔浩的架势还真打算跟宇文家杠上了,赵永乐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好糊弄。
本来他都准备好二手的方案了,实在不行就选定在旁边另一处备选的地方,那个地方也是挺好的。
不过既然崔浩这么较真儿的话,那赵永乐也乐得清闲。反正最起码这两天那崔浩是没有上门来找他催开酒楼的事儿了。
秦立几人最近那是春风得意,袁朗被温大人看中,在温大人府上颇有几分话语权。如今他们几个也托袁朗的福,在圈子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走在街上都能被人认出来,尊称一声先生。
即便是坐在酒楼里喝酒,都能够碰到几个人认出他们来,上千跟他们鞠躬作揖,着实是让几人得意的很。
“赵兄,看到没?”秦立得意的看着刚刚离去的几人,“这就是在长安的地位!在长安城,你只要能跟那些大人说上话被人赏识了,那就是走到哪都有人对你恭恭敬敬。”
赵永乐让秦立自己在那得意,没有去接他的话,反而是给袁朗又满上了一杯:“袁兄在温大人府上混的不错啊。”
袁朗笑着将旁边的马周拉过来:“这还多亏了马兄。马兄上次给我稍加提点,我豁然开朗,感觉整个人茅塞顿开。便在文章之中多加了几分观点,没想到让温大人看了,甚是欣赏。”
“马兄的文采自然是不必多说了,只是可惜马兄到现在还没寻得一处好地方。上次赵兄说有手段,不知有何消息?”
秦立向赵永乐询问,马周拉住了他转而对赵永乐说:“赵兄你别在意,秦兄这人做事比较毛躁。我知道赵兄最近非常忙碌,还是先解决自己眼前的事。至于我,实在不行来年去赶考也就是了。”
“马兄放心,你的事情我一直记着。不过我那两个好友最近几天都没来酒楼吃酒,所以暂时还没问他们。等他们来了我向他们询问一番,看这事情如何。”
“那就多谢赵兄了!”
“没什么好谢的,大家都是兄弟,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这马周确实有些谋略,如果推荐上去应当会有一番作为。赵永乐虽然没有特别刻意的意思,但是如果能在朝中有这样的关系的话,对于他日后的发展肯定是有非常大帮助。
特别是随便借用马周一些指点的袁朗,现在都已经被人赏识提拔了上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入朝为官,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非常好的机会。
只是老李和老孙他们两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自从上次把东西都定下来之后人就没来过。也许最近一段时间边疆的战事紧急,他们两个忙着发大财去了吧。
梁涛一杯酒下去,笑着拖住赵永乐的胳膊:“赵兄这关系可真够广的,没想到竟然还能够在朝中认识如此多的人,以后有什么事情那可都得托赵兄的福了!”
赵永乐的打趣地对梁涛说:“梁兄不是想做世外高人,怎么也有这等打算了?”
梁涛这家伙以前可硬气的很,说是读书人不为名利,只为寻求诗书最本真的快乐。
梁涛在几位好友面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咧着嘴笑着说:“赵兄,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以前连个关系都没有,奈何朝中想投无门啊。现在不一样了,赵兄你真有这种本事,我辈自当还是愿意去为民请愿。与其让贪官污吏横行,倒不如亲自去朝堂之中走一遭!”
“梁兄说的妙!我辈读书人,自当有此为民请愿之心。”
几人攀谈正欢,突然门口又伸出来一个脑袋。
刘长青乐呵呵的看着几人问候着:“都喝着呢?”
“这不是?”
“刘大人!”
几人急忙站起身,冲着刘长青作揖。
只有赵永乐还坐着,稍有些不悦地看着刘长青说:“刘师兄,我都说了,最近一段时间老孙和老李他们没来。你要是想找他们的话,等他们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刘长青这家伙自从上次答应了他,要把他引荐给老李和老孙之后,他就非常热情。隔三差五的就往酒楼里面跑,也不说来喝酒,那目的是再明显不过,上来就问那两人在哪。
赵永乐本来觉得,老李和老孙他们两个应当是喜欢多认识一些人,开阔一下自己的关系网的。不过刘长青这家伙也没有些太热情了吧,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没完没了,让他都有些烦了。
刘长青常年在官场混荡,自然是很明白这察言观色的一套。也看的出来,赵永乐对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不悦,便从身后掏出来一个盒子出来。
“赵兄,你看这是何物?”
“什么?”
“你打开来一看便知。”
赵永乐不情不愿地将的盒子接到手上,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动物身上特有的味道,但是不知道是哪种动物。
打开来一看,里面放的板板正正的是一件皮草做成的围脖。
“赵兄这可是纯正的狐狸皮,这东西冬天围在脖子上,那叫一个暖和。”
赵永乐把这皮草抖了抖围在脖子上试了试,在这本就热气腾腾的房间里面更显得热。
“还不错。”
“那当然不错了,这东西可是我花了重金从那些行脚商人手上买的。他们死活不肯卖,我可说了好久。”刘长青看赵永乐把礼物收了下来,也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隔间里,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