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末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走投无路,恳请将军收留!”
范成龙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言辞恳切。
“晁家军的大门,永远为将军敞开,将军能够加入,晁天欢迎之至。”晁天欣喜的拉着范成龙,笑道。
“范成龙,拜见主公!”
晁天看向了范成龙旁边的壮汉“不知这位壮士尊姓大名?”
“这位便是末将的好兄弟,真祥麟,将门之后,武艺远在末将之上。”范成龙介绍道。
听得范成龙的介绍,晁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又是一位荡寇志之中的雷将,同样能够镇守一方的名将。
“原来是真祥麟将军,久闻大名,将军能够来投,晁天荣幸之至。”晁天脸上笑容更盛,十分热情。
“真祥麟拜见主公!”
真祥麟沉默寡言,不善言谈,直接再次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晁天也看出了真祥麟性格,心底暗自欣喜,不善言谈,老成练达。
路上收了范成龙和真祥麟两个人,晁天安排二人留在自己身边听用,军马再次出发,前往齐州而去。
真祥麟本来就是齐州将领,齐州的情况了如指掌,正是晁天此时急需的路上,真祥麟便一直在介绍齐州的情况。
齐鲁军接连损兵折将,丢了好几座城池,齐鲁王贺太平勃然大怒,将重兵全都安排在了齐州附近,企图在齐州抵挡住晁天的兵马。
而齐州统军之人,正是齐鲁王大太子贺安邦。
“这个贺安邦不足为惧,文不成武不就,纨绔子弟而已,只是随军的丞相却是不可小视。”
“丞相名叫房乔,足智多谋,乃是齐鲁王贺太平左膀右臂。”
晁天眉头微微一皱,房乔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
“房乔,字玄龄,原本是落第举子,被贺太平启用,这才坐到了丞相的位置。”真祥麟没有注意到晁天紧皱的眉头,依旧在介绍。
等等!
房玄龄!
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房乔就是房玄龄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
可是随即,晁天脸色便又沉了下去,如果是房玄龄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齐州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攻取的。
“主公认识房玄龄?”旁边的军师刘伯温细心的发现了晁天脸上的表情变幻,随即问了一句。
晁天点了点头“房玄龄,堪称绝世谋臣,绸缪帷幄,定社稷之功!”
听得晁天的评价,军师刘伯温心中惊讶不已,很少有人能够得到晁天如此重视的评价。
看来此人不可小视。
当即,刘伯温心中便暗暗的记住了房玄龄的名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争强好胜并不是将军才会有的,文臣谋士之间,同样存在,只不过表现得不同而已。
“主公,军师,齐州不仅仅如此,还有一支齐鲁军王牌精锐,同样不容小觑。”真祥麟再次提醒道。
“哈哈哈…”
“王牌精锐又如何?在飞虎铁骑,背嵬铁骑和虎卫营的面前,任何精锐都是土鸡瓦狗。”一旁边的飞虎将军李存孝傲然道。
“存孝可知道骄兵必败。”晁天提醒了一句,随后将目光转投向旁边的真祥麟,让他继续。
真祥麟点了点头,随即接着介绍“那是一支骑兵,可是并不是我中原汉人,而是由西域当年贵霜国后裔所组成,人数有五千,人和战马都是全身披挂,人人手中一杆开山大斧,力大无穷。”
“贵霜国骑兵战斗力非常恐怖,而且凶猛弑杀,他们平日里都是茹毛饮血,从来不吃熟食。”
听得真祥麟的介绍,晁天几个人俱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奇特的兵马。
纵然晁天来自后世,见多识广,也是吃惊不已。
贵霜骑兵难道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其实晁天心底,也有几分的不屑,自己麾下飞虎铁骑,背嵬铁骑,虎卫营,背嵬营,陷阵营,陌刀营等都是万中挑一的精锐军马。
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个那都是历史留名的精锐军队,岂能会比不上区区一个贵霜骑兵。
历城。
齐州最大的城池,同时也是齐州治所所在。
太守府大堂之中富丽堂皇。
上首端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衮龙袍的青年,年纪不大,鹰钩鼻,丹凤眼,高鼻梁,薄薄的嘴唇,眉梢眼角显露出一丝阴郁之色。
这青年便是齐鲁王大太子贺安邦。
贺安邦名字虽然安邦定国,可本身却是平庸无比,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纨绔子弟,平日里酒色财气个个精通。
贺安邦松松垮垮靠在软榻之上,左拥右抱,两旁边各自有着一个妩媚女子,嬉笑打闹,莺莺燕燕。
在下首两旁边,东西两边各自站着一个人,文东武西,垂手侍立。
东边站着一个文人,书生气十足,文质彬彬,身高七尺开外,面如冠玉,双眉带秀,二目有神,鼻直口方,两耳有轮,一副黑胡须,头戴鱼尾冠,身穿蓝袍,站在那里,渊停岳峙。
而西边则是站着一个雄壮威武的将军,披盔戴甲,罩袍束带,须发皆白,精神抖擞。
这员老将平顶身高在九尺开外,虎体熊腰,鹤发童颜,头戴紫金盔,身披紫金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杏黄战袍,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胁下佩戴一口宝剑,一部银髯洒满前胸,滋润已极。
这一文一武,正是齐鲁王贺太平派遣过来辅佐大太子贺安邦的。
文臣便是房乔房玄龄,武将乃是老将军威武大将军赵充国。
赵充国已经年进七十,依旧使一杆八十斤金背大刀,胯下宝马良驹,冲锋陷阵,勇不可当。
在房玄龄,赵充国二人旁边,还有一众文臣武将十几人,个个躬身侍立。
“太子殿下,晁天已经率领六万兵马进入齐州境内,刚刚章丘守将安同归将军派人松来情报,不过三日,晁家军便可兵临章丘城下。”
“在下以为,应当派遣大将驻守章丘,纠缠住晁家军马,再命人断其粮道,不出半月,晁家军定然大乱。”房玄龄站了出来,躬身施礼说道。
“在下以为不可。”
房玄龄话音刚落,只见得房玄龄身后,又站出来一个文臣,打断了房玄龄。
站出来之人,名叫魏元徽,同样是大太子麾下谋士,不服房玄龄位在自己之上,屡次与房玄龄作对,只要是房玄龄同意的,魏元徽一定要站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