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米看着面前的女巫,思考起林缺的做法,在宿主不在的时候,它需要为宿主排忧解难,而眼前的女巫,显然是个难题。
难到那位不惧艰险的褪色者,也只能逃之夭夭避之不及的地步。
在女巫猝不及防之下,眼前的白发褪色者忽的指了指一旁白色的石块,用空灵悦耳的声音说道:“坐下。”
猩红染上白发,阿史米面色冷漠,雪白的发丝因为海风散乱的飞舞。
“好美......”女巫心头一跳,只觉得一股热意涌上心头,面色绯红的轻嗯一声,鬼使神差的就按照褪色者的命令坐在石块上。
看了一眼阿史米手中的礼物,重新将手中的催眠油脂小心翼翼收进怀中保管好。
盖利德的天空将蔚蓝的海水染成绯红之色,又在波澜泛起涟漪之时,显露出海水中的蔚蓝之色,红蓝交替之间,仿佛融为一体。
女巫望向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一时间连思绪也安静了不少,目中也随大海泛起涟漪,不由自主的将美眸望向了眼前的褪色者。
女巫坐下,褪色者单膝跪地深处双手,轻轻掀起女巫长袍布满精美花边的裙摆。
在她绯红滴血的神情中,一手握住女巫的脚踝,另一只手握住鞋底轻轻用力,将破损的长靴脱下。
夕阳般的天色之下,一人坐在石块上一人单膝跪地。
温暖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耳根之下传来温热的感觉,大脑顿时陷入一片混沌,几乎无法思考。
她、她、她、她、她,她在做什么?!
女巫的双眼倒映着白发之人的绝美的容貌,温热的触感自脚底的传来,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道轻嘤之声,“嗯......”
“不行、脏......”女巫的红唇中不禁放出低吟。
期待中,又有些徒劳的想要伸手阻止他的动作,阻止这位在她心中有着特殊意义之人触碰那污秽之物。
阿史米从怀中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女巫雪白的脚掌,眼中毫无嫌弃之意,在他的轻柔的动作之下,女巫青葱玉指也从重新显露而出。
阿史米唇角微弯,满意的看着面前雪白的玉足,露出一丝笑意。
女巫双手掩面面色绯红,只敢从指缝间看着眼前的褪色者,心跳声几乎无法掩饰,一双小手紧抓着裙摆,褪色者温柔的笑意更是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数月相逢,她曾以为,他早已忘记了她。
再一次的,瑟罗丽娜再次确认了心中的心意。
阿史米心中毫无波澜,他只是在模仿着宿主可能做出的一切行为。
在一些片段的记忆中,隐约能够见到,宿主为脚掌上布满泥渍的五位少女悉心擦拭,时不时的按压着双脚的柔软之处,为其放松。
“疼吗?”阿史米轻轻的伸手搓揉着女巫发红的脚踝。
“不、不......”瑟罗丽娜的只觉得大脑陷入了一片宕机之中,双耳滚烫嗡鸣,无意识的呢喃道。
猩红的天色映照在阿史米雪白的长发上,遮掩了她的内心思绪,一个疑问不禁跳出心头,开口问道:
“为什么你要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
她的双眼轻轻的扫过女巫弱的身躯,纤细的身躯仿佛一折就倒,一阵风就能轻易的将其吹走。
明明那么孱弱,为何不肯放弃?
难道只是为了仰慕而来吗?是的,弱者仰慕强者,此乃恒古不变的道理,无关性别、信仰、势力归属与种族。
听着耳边传来的询问话语,瑟罗丽娜微微回神,不由自主的思考起褪色者的问题。
圆桌厅堂,走廊中的铁匠铺。
修古低眉,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右手边空荡荡的位置,那里本有一把大剑:“小子,可别死啊。”
说罢,他的目光又扫了一眼不远处魂不守舍的红衣少女,脑海中闪过的是,刚刚那小子让他打造的血色长剑。
面对最强半神,面对那位能够对抗神只的半神,没有任何人,敢于直言自己能够活着回来。
红狮子城,外城。
无数居民的楼房紧致的挨在一起,如同一座座高大的蚁穴一般,挤满了整座外城的居住区,猩红的腐败之色布满了城中的每一处。
一位身穿红色布甲的身影,端坐在一座黑色高楼的顶端,城墙的阴影压在他的身上。
他望向远处的城墙上,那里有着一道几乎贯穿了整座城墙的裂缝,从一座城墙的边角一直蔓延到另一座城墙的边缘。
从他所在位置,能够直接透过裂缝看见天空中的猩红之色。
“哗啦啦啦!”海风吹动黄沙撞击在城墙上,夕阳般的神色从天边照射进来。
他清楚记得,那道裂缝,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某人在城墙之上留下的深刻横切面,几乎贯穿了整座城墙,“没有剑意,依旧能够拥有如此的威势吗?”
老翁的双眼目视着透光的城墙,猩红的天色映照在他的明亮的双眼之中,他却不将注意力放在城墙之上。
而是伸手抚摸着,横在双腿之上的血色长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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