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瑟濂那柔弱的身躯,“更何况还是个女人,这些家伙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他上前一步准备丢开那拦路之人,然而犹豫片刻后,终究是停下了动作。
他与瑟濂,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若是强行出头,恐怕会适得其反。
林缺微微低头发出一声叹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心中的傲气又不想被瑟濂给看扁了,抬起头来却正好对上一双犹如深海般的蓝眸。
瑟濂微微一笑,温柔道:“我的弟子啊,无须紧张。”
林缺嘴角抽动,真想狠狠给她一个中指,“谁是你弟子。”
不过,瑟濂那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从容气度也确实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让他内心的焦躁感降低了些许。
同时,他也很好奇瑟濂究竟想要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来打破眼前的困境。
魔法师球,可是直接跟起源挂钩的东西,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做些什么?
瑟濂一手平于胸前,一手支在下巴上,微微低头作沉思状,如同银霜般的星光洒落在魔女面具之上,反射着迷人的光晕。
一旁的拉兹利看着瑟濂的动作,冷哼一声,道:“瑟濂大人,怎么样?要是没什么问题就随我们走一趟吧!”
魔法师球横梗在前,他不信这样的情况下,瑟濂还能够翻出些什么风浪来。
瑟濂听着他的话语,微微摇了摇头,正当拉兹利以为她放弃了的时候,魔女却不答反问道:
“拉兹利,这是你找人做的?”
魔女语出惊人的话语让拉兹利心头一跳,但面具后的眼神依旧风轻云淡,冷笑着回道:“瑟濂大人怕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吧!谁不知道魔法师球是你起源的至高杰作,一般人如何模仿?”
“如果瑟濂大人非要这么狡辩的话,那我只好代表魔法学院出手了。”
拉兹利义正严辞的说道,一脸悲愤的神色与语气,就仿佛真的对起源派的行径有多不耻一般。
他说完冷冷的看着瑟濂,淡紫色的辉石小剑抛飞在空中,瞬间以一化十悬于周身各处,显然已是进入了战斗的姿态。
瑟濂看着拉兹利的模样,再次微微摇了摇头,道:“拉兹利,我再问你一遍,是你吗?”
其声如大湖般古井无波,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拉兹利心头一跳,“她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做的!”
“既然瑟濂大人这么坚持,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动手!”拉兹利微微挥手,拉兹利的学徒立刻一拥而上想要对其动手,惹得周围人群发出阵阵惊呼。
如果瑟濂真的动手的话,就是坐实了起源的罪名。
然而,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学徒们便立刻发现,在场所有的拉兹利学徒竟然全都以跃出的姿势悬浮于空中不得动弹。
拉兹利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惊呼道:“御空之境!怎么可能!就凭你?怎么可能突破到那个境界!”
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他正在做的事情,心头思绪一片乱麻。
周围知情者更是露出或惊或喜的神色,但不管立场如何,全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
“御空之境?”林缺看着周围悬浮于空中的众人,微微呢喃道。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拉塔恩以一敌万的陨石魔法,以及玛莲妮亚在史东薇尔让风暴忽止草木悬停的恐怖力量。
瑟濂听着周围的惊呼声,仍旧不答反问,道:“拉兹利,我再问一遍!”
“是!你!吗!”
瑟濂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硬生生的敲在拉兹利的心头,一时间竟让英雄巅峰的拉兹利脸色一片煞白,仿佛被洪水猛兽盯上一般。
心绪是失控之下,竟然不自觉地回答了瑟濂的问题,“不、不是我。”
此话出,拉兹利就立刻感到周身威压散去,原本凝重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
周围悬停于空中的学徒们也落在了地面上。
拉兹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只听瑟濂的话语微微响起,道:“不好意思拉兹利,倒是我错怪你了。”
简短的话语,却是硬生生的以实力将整个局面翻转了过来。
“既然各位现在都冷静了下来,我就说说我的看法。”瑟濂不等众人反应,立刻继续说道:“我既然敢说这魔法师球的制作者另有其人,自然有我的道理。”
瑟濂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道:“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对于我们起源魔法师来说,肉体不过是皮囊,而我们的本体,都是由一块名为源辉石的晶石作为我们的灵魂与力量的载体。”
林缺经瑟濂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当时在魔法学院的屋顶之上确实有一块名为源辉石的特殊晶石。
不过,这与魔法师球有什么关系?
就连林缺都有些疑惑起来,当时他可是明明白白看着瑟濂在这个房间搬运实验材料的。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瑟濂的解释。
“而根据我们起源魔法师的记载,不论是何种魔法师球,都是需要有一位起源魔法师作为核心,其他魔法师作为堆积力量的载体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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